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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随机,每天都有几万人想要加他,一个月可是百万分之一的机率!”小姑娘轻柔优雅地鼓着掌,“您运气太好了!”小姑娘你数学不太行啊。苏哲:“这么好的运气,有什么奖励吗?”“可以由主席亲自为您服务哦!”小姑娘道。“免费吗?”苏哲问。“成功加上微信好友可抵九万九哦!”“有九万九的套餐吗?”“没有哦。”苏哲:“……”门店抽奖西方版?☆、第95章要见到主席最低必须买一个“机缘套餐”,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去掉苏哲的打折只需要花九百九十九,即使如此他也不太想付,听起来就是一堆骗子嘛。“太贵了。”苏哲道,“算了吧。”“您的运气真的很好,不尝试一下吗?”小姑娘睁大了眼睛甜甜地道,“如果您嫌贵的话我可以再打个折,只需要九十九哦!只要九十九就可以见到我们的主席!”苏哲好笑地道:“我还是嫌贵啊,这种事又不保证成功的,我怎么知道不是被骗了?”“这样啊……”小姑娘一脸认真地道,“那我们可以给您做一个免费体验套餐,如果成功了按原价付,可以吗?”“哦,这个可以。”苏哲瞄了眼向北,得到一个飘过来的眼神,知道对方心里有数,便举步进了房间。房间比想像中大不少,法式装修很到位,阳光从两扇瘦长的拱型顶窗射进来,看起来还真有几分感觉。苏哲开始明白为什么俱乐部要选这里了,狭窄的一面墙上拥有并排大窗户可不多见。主席坐在一张大沙发上,旁边是一个真火壁炉,他穿着三件套西装,面容清秀,见到俩人进来不动声色地道:“请坐吧,有缘人。”这句话差点儿让苏哲破功,毕竟“有缘人”什么的一般是和和尚道士相配的,一个穿西装的年轻小伙实在很违和。不过,俗话说的好,来都来了……俩人一坐下,这位塔罗牌俱乐部主席就笑了:“如果是问未来的话,不用花钱我免费送你们。你们一定能成的,简直是天作之合,命中情缘,完全不用担心,任何事都打扰不到你们。”向北笑得很开心,苏哲很无语,道:“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们是一对的?”“他坐下来的时候特意把靠垫拉到你的位置上,刚好让你靠着。”主席道,“还有你们的衣服,不是情侣装吗?”坐下去的小动作苏哲确实没察觉,衣服倒是明白了一些,不过没多想,因为他是从一堆衣服里随便捡了件出来,此时转头一看,向北穿着黑色棉袄黑色牛仔裤,他也同样,冬天的衣服一般也就这几个颜色。“都是全黑也能叫情侣装?”苏哲好笑地道。“围巾。”小伙笑眯眯地道。苏哲这才发现他俩的围巾一个红色一个蓝色,而且都很浅淡,样式相同,完全就是同一款围巾不同颜色。他拉着围巾看了会儿,疑惑地道:“我什么时候买的这条围巾?”“我买的。”向北微笑着道,“和一堆快递一起来的。”“你又什么时候放到我那堆衣服里的?”苏哲问。“我没有,你出门时我递给你的。”向北笑了起来。苏哲一回忆,好像确实有这事,当时他正在手机上发消息,向北递个东西来顺手就接了,之后发现手上有个围巾,下意识以为是自个儿拿的,直接就戴上了。“看,天作之合。”主席双手搭着膝盖,道,“一个体贴入微,一个豪放直爽。”“呵呵,您真会说话。”苏哲忍不住刺了句,“是这样的,我是先前联络说要改命的……”“我知道。”主席抢白道,“我也说过,命运这个东西并不是这么容易改动的。”苏哲不以为意地道:“所以,多少钱套餐能改?”“您不是说没钱吗?”主席说道。“我只是想把钱花在应该花的地方。”苏哲道,“而且你们还说送我免费套餐呢。”这位“主席”爽朗地笑了起来:“那我们各让一步,这样,我让您体验一下免费套餐,之后再谈改命的事,如何?”苏哲当然同意。主席拿出一沓牌,牌面倒是很精致,金光闪闪,纹理繁复、花纹漂亮,他把牌放在桌上很有重量,居然有几分纯金感。苏哲:“这牌……”主席:“对,纯金的。”苏哲:“……”不知怎的,苏哲颇有种被看穿的不快感,他沉默了会儿,期待的旁白框总算出现了:因果正在逐渐清晰,局中之人却还看不穿。苏哲皱着眉头盯着旁白框许久,直到向北碰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主席正看着他:“抽一张吧。”苏哲觉得就算骗钱这一套也太简陋了,没有暧昧的氛围,没有香薰蜡烛什么的,就这么洗了一付牌然后让他抽,过于直白,他无聊地随手抽了张,翻开来画面主体是一个轮子,文字居然没有。“命运之轮。”主席叹了口气,“您的命运果然太过强烈,以至于掩盖了其他一切。”苏哲忍不住道:“你不是应该先问我想问什么吗?”“塔罗可以直接显示你所面临的问题。”主席把牌往苏哲面前推了推,“现在看来,你的问题就在于命运。”“命不好?”苏哲问。“不,是你困于命运。”主席把其他的牌依次翻开,“命运并没有好坏之分,每个人的命运不同,你的好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坏,比如让一个性格内向有社交恐惧症的人去做大明星,这个命运对某些人来说可能非常棒,但是对他来说无疑于酷刑。所以说,你所面临的命运是否你所期盼的……”苏哲等了会儿,没有下文,明白这是催着要款了,不禁有些无奈,道:“免费套餐是这个?不是等于什么也没说吗?”“那我附赠一个。”这位塔罗牌俱乐部主席笑眯眯地道,“您回家的路上千万别吃任何东西。请小心点走。”苏哲眯起眼睛,完全不明白哪张牌显示了这个说法,不过,人家都送客了,他也不能一直厚着脸皮赖在这儿,只得拉起向北走人,临出门时他突然意识到向北走在前面替他挡着门,再回忆起平时相处的点点滴滴,似乎向北是更绅士的那个,像这种挡门之类的小动作他对陌生人也会注意,但是与向北一起就不在乎了,有种“大家这么熟了”的想法。“我是不是平时对你太不体贴了?”出了楼,苏哲问。向北一脸茫然地道:“啊?你不就是这样的吗?”苏哲:“……”这个回答有点令人不知如何回答。“那我是不是也要对你好点?”苏哲笑道。“不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