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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尖叫一声,浑身碎rou纷纷落下,露出大片黄骨来。“哇,动作挺逼真的呢!”一位女配角惊讶地道,“演技真不错。”“不是,一具烂rou连表情都看不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演技的?”男配角没好气地道,“靠想像吗?”“肌rou运动啊!”女配角道,“你看她脸上的肌rou动作,能想像出她有什么表情的。”男配角:“……”“行了行了,赶紧埋掉。”赵灵水不耐烦地道,“明天还要早起,抓紧时间把落下的场次补上!”一群人纷纷回屋去了,苏哲本也打算走的,被向北拉了下袖子,他瞄了向北一眼,心领神会地留了下来。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向北凑在他耳边小声道:“那个画面上有殓文。”“嗯?”苏哲仔细看了看辣眼睛的画面,“哪里?”“主演的后面背景,象形文字一样的那个。”向北道。苏哲精神一振:“写了什么?”向北:“我看不懂。”苏哲:“……”我不该高估你的灵异专业水平。“主要还是看你有没有兴趣解决这件事,我们看不懂可以拍下来发给专家嘛。”向北淡定地道,“总不能白出手吧?”苏哲明白了,琢磨了会儿,他白打工可以但是一直让向北白干活确实不妥,便走上去对剧务道:“这个东西我们可以请到专家来看一下,但是……”“费用没问题!”剧务立刻道,“超过电脑的费用也行!”“也行吗?”苏哲一愣,“划得来吗?”“我总觉得这事有点邪门。”人都走光了,房子里又恢复了冷清,剧务缩着脖子怂怂地道,“埋了可能也解决不了问题,所以还是请专业人士来处理下最好。”这样一说苏哲就放心了,拍下屏幕上的画面,离开屋子后确认了下拍的照片还在,他们也没有失忆,那么这事就与书虫无关。“和黄老有关吗?”回去的路上苏哲问,“我不知道。”向北老实地道,“我觉得黄老能去参加会议也是有点身份的。”“但是他原本答应你的赌约又反悔。”苏哲道。“那个嘛。”向北笑起来,“反正对我来说结果是好的,对吧?”苏哲:“你真是为了吃不怕死啊……”向北得意的笑,一点也不在乎。回到屋里把殓文照片发出去,苏哲就睡了,隐约中还能听见不雅声,只不过累了一天很快就撑不住进入了梦乡,一夜无话,也没发生什么事,他醒来时着实松了口气,询问一下剧组,也没有出现某个屋死了一堆人的现象。“你不觉得这样就更奇怪了吗?”向北一边刷牙一边含糊地道,“那个画面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哪知道。”苏哲道,“殓文有回复了吗?”“我看看……嘿,还真有了。”向北打开手机后动作就定住了,仿佛被吓住了。苏哲小心翼翼地道:“翻译是什么?”向北把手机屏幕展示了过来,上面的翻译把苏哲也震住了:如果想关掉这个页面,速速打钱!苏哲:“……”恶鬼色情片仙人跳?☆、第73章普通都是找小电影被骗充值,或者□□仙人跳之类的案件,付费关闭恶鬼色情窗口就过于奇葩了。“确定没翻译错吗?”苏哲盯着手机看了好久。“不会。”向北说道,“这是正严大师翻译的。”苏哲眼前浮现出那张怒目而视的脸,顺便想起那位搞事的大和尚,问道:“那个大和尚后来有没有被惩罚啊?”“收了他的戒牒。”向北道,“这个相当于佛界的身份证。”苏哲觉得这个比喻还挺有趣的:“就这啊?”“不然又能怎么样?因为搞凶宅抓他坐牢?”向北道。苏哲也觉得不可能,但是心里难免觉得憋屈:“那三起命案就白死了啊。”“严格说起来也不能把三起命案全怪到他头上不是吗?”向北道,“我觉得第一起命案……”说到这儿他住了嘴,低头开始打字,“我觉得第一起命案可能是巧合,后面的有巧合以及前面命案的影响,人是会受环境影响的,他确实有推波助澜,不过归根究底还是住在里面的人出问题了,因为中间也有其他人住进去,很快就走了,出名的是杀了人的而已。”苏哲挑起眉头,以异样的眼神看着向北。“干吗?”“你难得也会说些正常的话。”苏哲道,“那关于今天这个你有什么看法?”“付钱不就行了吗?”向北一付理所当然的语气。苏哲一脸嫌弃:“凭什么付钱啊!”“那就开着这窗口好了。”向北道。苏哲无奈地道:“付什么?纸钱吗?”“一般人叠的纸钱没用的吧?”向北道,“这方面我还真不太了解呢。”苏哲已经习惯了,问:“那有没有可以咨询的人?”“有。”向北道,“我打电话过去,你自己问。”苏哲等了会儿,向北把电话递了过来,他刚一接起来就听见一把声音快速道:“你又在外面勾引谁了?我跟你说,这次过年你再不回来的话,妈准备直接给你下降头咒,咒你这辈子不举啊!”苏哲:“……”“你真的准备这辈子不举啊?真假?宁愿不举也不回来?”那个声音连珠炮般说着,都没留给苏哲开口的机会,“我说你啊,到底要找多少个人?不是,妈的意思是,你哪怕带个鬼或者山鬼回来,没有人形什么的我们都认了,就是你能不能安分一点?哪怕你喜欢一块石头精也专心喜欢一个行不行?你知不知道天天有多少人到我们家里来哭啊?噢,老的不行,年轻的不行,漂亮的不行,丑的也不行,人不行鬼不行,还有狐狸精?你从哪里找出来的?正宗狐族的,这年头都快保护动物了,你居然找得到?你是不是准备泡遍天下啊?我跟你说……”“呃,您好?”苏哲觉得再不开口,这人恐怕要一直说到天黑,不得不出个声。电话那头瞬间没声了,过了好一会儿那声音变得小心翼翼了:“请问这是向北的电话吗?”“是。”苏哲赶紧道,“我是他的朋友,现在我们碰上点事,他说打这个电话可以请教有关纸钱的问题。”电话那头传来了窃窃私语声、脚步声,还有什么东西翻倒的声音,过了片刻后,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空旷了:“喂,你好啊,啊,对,我是向北的哥哥,请问您贵姓啊?”“免贵姓苏。”苏哲摆正了态度。“噢,你好你好,苏先生。”向北哥哥爽朗地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向北最近麻烦你照顾了。”随即这声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