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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火热的双眼从顾文逐的脸上,慢慢滑落到了那两片线条分明的薄唇。顾文逐见状也停下脚,脸上浮出一个询问的神色,眼角微挑,双眸如星。艹,美色误我!“你别怕,别怕,我不会干其他什么,我就是亲一下,只亲一下。”夏亦一边紧张地快速说着,一边扑了上去。搂住顾文逐的脖子,就没头没脑地往他唇上啃。顾文逐被猛扑上来的夏亦冲击得倒退了两步,踩进了路边的田里。然后就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任夏亦在他唇上脸上猴急火燎地胡乱啃咬。夏亦感觉到了他的僵硬,连忙提醒自己不要像个急|色|鬼,于是一边继续一边低声说道:“别紧张,我会对你负责的......”吗的,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怎么活像个渣男。顾文逐慢慢有了回应,双手也紧紧搂紧了夏亦......“是谁?”一声厉喝从后面炸雷般响起。虽然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但是手里那把铜尿壶反射着熠熠星光,无比夺目。......王叔你都不睡觉的吗?“快跑。”夏亦牵起顾文逐立马狂奔起来,撒丫子就消失在了路尽头。王叔慢慢走前,来到刚才顾文逐和夏亦站立的地方,对着田里那几个脚印左右审视,冷笑一声。“还有同党。”第20章深夜,万籁俱寂,夏亦在睡梦里拧着眉。梦中他又来到了充满消毒水气息的医院,抱着头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父母出去自驾游出了车祸,现在双双躺在里面。耳边是长廊尽头小孩子的大声哭闹,穿着护士鞋的脚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来来往往。他的夹克上还染了不少血迹,那是他母亲的,当他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先进了手术室,母亲正躺在床上也即将被推进去。那时候她还很清醒,看上去只是脸色白了点。她哆嗦着唇,对紧紧握着她手的夏亦喃喃道:“我只是担心你以后一个人......”看着病床被缓缓推入手术室,夏亦呆呆定在原地,心里机械地反复回荡着一句,“mama,别丢下我,mama......”“小亦,小亦,你醒醒,小亦。”急切的呼唤把夏亦从睡梦中拽了出来,是顾文逐的声音。“逐哥。”夏亦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哽咽着。“我在,我在,”顾文逐把他搂在怀里,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背,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在隔壁都听到你哭了。”说完,抬手轻轻去擦夏亦脸上的泪水,“做什么噩梦了?哭得这么伤心。”夏亦仍在抽噎,断断续续地说:“我梦到我父母了。他,他们还说,担心,担心我以后一个人......”顾文逐起身去隔壁净房拿了条毛巾过来,一边给夏亦擦脸一边低声道:“以后再做这种梦,你就在梦里告诉二老,你不是一个人,有人要一辈子照顾你,让他们别担心。前面十几年由他们宠着,后面八十年就换逐哥来宠。”“现在好些了吗?想不想喝点水?”顾文逐隔着被子抱着夏亦轻轻拍抚,看着他逐渐平静下来,停止了抽泣。“没好,不想喝。”夏逐窝在顾文逐怀里,从被窝里伸出两根手指勾着他的衣角,“要你陪着才会好。”“好,那你先躺下去,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再走。”顾文逐温声细语哄道。“你躺我身边来。”夏亦往里面挪了挪,腾出半边床。顾文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只斜斜地坐在床边依靠着床背。夏逐翻了个身,面对他侧躺,然后拉起他垂落在被子上的手搭在自己腰间,这才闭上了眼。顾文逐大气也不敢出,就保持着一只手搭在夏逐腰间的姿势靠坐着。“摸耳朵。”夏逐突然哼唧一声。???啥?摸耳朵?“小时候每晚睡觉,我都要我妈,我娘摸着我的耳朵才能睡着,你不是说你要替他们接着宠我吗?”夏亦微微睁眼,嗓音还带着几分沙哑。因为刚刚哭过,眼尾泛红,那眸子跟水洗过一般纯亮,睫毛一簇一簇地凝在上面。顾文逐艰难地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夏逐的耳朵。“我要听你唱歌。”又躺了一会儿,夏逐突然又冒出一句,“小时候我娘哄我睡觉,还要在床头给我唱歌。”半天没听见顾文逐回话,就连摸耳朵的那只手也停住了动作,夏亦睁开眼,抬起头控诉道:“刚讲完以后要像我娘一样宠我就说话不算话了?”“可是我根本就不会唱歌。”顾文逐一脸木然。“你仔细想想,肯定会唱一曲半曲的,我不嫌弃,随便什么哼几句就行。”夏亦又躺下去闭上眼睛,“快想,想好就唱,我还等着听完好睡觉。”说完就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过了好一阵,就在夏亦以为顾文逐不会唱的时候,一阵五音不全荒腔走板的歌声颤巍巍响起:小兰花,白又美,洁如雪,皎似月......夏亦:?????!!!!!!!好吧,不要太挑剔,逐哥会唱就已经不错了。夏亦蜷在被子里,静静地听着顾文逐哼着小调。虽然调子跑出去老远,但是能听个大概,隐隐还觉得有点熟悉,似曾在哪里听过。是哪儿呢?电视剧里?不对。小孩子童谣?也不对。但是为什么这么熟?感觉自己也能随着那歌声哼唱起来。突然,电光火石间,夏亦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一名穿着白衫的少年,手持一束兰花,正在山林里奔跑,阳光从林木的缝隙里洒下来,映在他似小鹿一样灵动的身姿上。他嘴里还唱着一支欢快的小曲儿。小兰花,细枝条,赛小腰,似玉雕......“逐哥,你是在哪儿学会这个曲儿的?”夏亦干脆翻过身问顾文逐。顾文逐闭上嘴开始回忆,想了半响,脸上浮起一丝迷惑:“我不记得了,可能是我娘小时候给我唱的?”“想不起来就算了,睡觉吧。”夏亦又打了一个呵欠,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枕头。*夏亦一觉睡醒已是上午,太阳从窗棂射了进来,院子里一片安静,想来顾文逐早已下地去了。又在被窝里眯了一会儿,懒洋洋地起床洗漱。收拾完走到厨房揭开锅盖一看,一锅大包子还冒着热气。顾文逐每次给他留饭,都要用一层灰压在柴火上,虽然没有明火,但是那余温也让早饭一直都热气腾腾。夏亦一手端粥,一手拿着包子正吃得欢,就听到院墙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李柱的大嗓门,“小亦,小亦你在吗?小亦。”“我在。”夏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