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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地横冲直撞,那些东西次次都留在里面,好像还出了血……当时只觉得身下的人也很乐在其中的样子,便没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自己确实太禽兽了点。辰天垂头不再说话,转身去隔间三两下换上合身的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发现闻邈被剥得像只虾米似的身子红彤彤的侧躺在那里,而骆星竺正拿着什么药膏站在他后面,皱眉盯着目不转睛地思索着什么。辰天心头涌起强烈不满,两步走上去,声音里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愠怒,“你在干什么?”骆星竺奇怪地回首,见友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当即反应过来,眉毛倒竖,拔高音量吼回去,“你以为我是你!没看见都伤成这样了,不上药你看着他烧下去啊!”辰天愣了愣,放缓语气,“给我吧。”说着上前夺过骆星竺手里的药瓶。骆星竺乐得轻松,看着不省人事的少年一身痕迹他还觉得辣眼睛呢,随手将被子拉起来盖住闻邈上身,没好气道,“身上的已经处理过了,那里需要先清理再上药,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头也不回走出去,还嘭地一声把门摔上。知道好友就这脾气,辰天也不在意,回头看看手里的药膏再小心地看看闻邈那里。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辰天竟然开始心疼,原本粉粉嫩嫩的地方红肿不堪,已经干涸的东西凝在周围,看着都觉真不是人干的!骆星竺说了要先清理,辰天放下药瓶,在旁边水盆里拧了布巾小心翼翼地在闻邈腿|间擦拭,周围都擦干净之后手却顿住。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一咬牙,手指顺着入口边缘轻轻地按进去,冲破阻力进到深处后微微曲起,一下下将存在里面的东西导出来。没多大会儿功夫,辰天已经满头大汗,刚换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一半。当然不是累的,而是心猿意马给煎熬的,所谓食髓知味也。于是外面的骆星竺听到屋里传出清脆响亮的一声,听起来像是扇耳光,心想,难道人醒了?羞愤之下给了好友一巴掌?虽然心里好奇得要死,不过他还是果断地控制住了,朋友的墙角听听就行,别撞破,嘿。闻邈醒了?没那么快。刚才是被自己的禽兽行径恶心到的辰天往自己脸上甩了个大巴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终于分散了注意力,辰天赶紧抠了一大坨药膏,仔细给闻邈那处上药。末了还认真的给人穿上里衣,掖好被角,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抬头就见好友盯着自己发红的右脸笑得很有些玩味。“人醒了?”“没有。”“哦?”骆星竺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聪明的脑子一转就大概抓住了事情关窍,太他妈禽兽了!当机立断决定跳过这个话题,“那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在辰天跟友人详细讲述近来变故的时候,房间里的闻邈渐渐恢复知觉。头沉沉的,并不痛,大概是身上的感觉太过明显,头痛什么的都可忽略不计了。所以这全身都要散架的感觉是为哪般?想要撑起身子的动作牵扯到几处肌rou,“嘶~”闻邈痛得手立刻就软了,重新瘫倒回去。那处的撕裂感帮他将空白的记忆填满,哦不,填了个四五成,因为当时其余时间他都不清醒,没有记忆可言。闻邈真想要先自杀再把那混蛋捅死。欸?好像反了吧?闻邈使劲儿闭了闭眼,不管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那混蛋固然可恶,但要不是自己没骨气一点不反抗,嗯,还是反抗了一点的,那要不是自己没骨气不多反抗一会儿,至少搞出点动静引起外面人注意也好!就不至于被人翻来覆去酱酱酿酿……好吧,当时那房间天时地利,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闻邈满心凄凉,成个年怎么就这么惊心动魄呢?所以自己现在是在哪儿?环视四周,房间陈设简单,不像自家奢华的作风,墙角也没有那面等身大铜镜,所以他为什么不在家?难怪母夜叉老娘和冷脸大哥没有守在一旁哭唧唧呢。这不对啊!就算自己被草晕过去,人也总该在凌霄阁,那一帮混蛋总该过来验收恶作剧的成果吧,然后不该是发现过火了赶紧送他回家?一个闪念让他莫名惊恐,难道他们怕被自家大哥灭口,偷偷把他藏了起来?越想越像,那里凉丝丝的,身上显然是被上了药,该死的禹亦黔,肯定是想等他身上伤好点再编个借口送他回去。哼,等回去之后禹亦黔他们自己惹不起,但凌霄阁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倌他一定不会放过!怎么着也要把今天丢的统统干回来才能解气!想着想着门被推开,闻邈循着脚步声望去,就见到了那张化成灰他都记得的脸。哎哟呵!他还没找上门去呢,人家就上赶着送上来了,看小爷我……“嘶~”一不留神忘记了身下有伤,闻邈再次起床失败,方才的豪气万丈瞬间瘪成一张纸,在看清房内又是只有肌rou美人与自己之后,一张纸又迅速幻化成惊悚,难道他还没逃出魔爪,肌rou美人还要再来一发?作者有话要说:闻邈:啊啊啊啊,你嫑过来!第7章第007章辰天跟骆星竺说完,再进屋就看见闻邈挣扎着要起身,急忙上前两步想要将他按回去躺着,可手还没伸过去就看清床上人苍白的脸色以及眼里无法掩饰的惊恐。此时他本应该感觉愧疚才对,但莫名地,心里涌起强烈的不满,沉声道,“怕我?”闻邈确实害怕,刚被破了瓜,那地方还痛着呢,要是这厮还要再来,小雏菊一准儿变成向日葵。嗯,虽然过程中大概可能也许有那么一丢丢的爽到,但是这个挨千刀的明显岗前培训不合格,光器|大,活简直没法看,而且完全不考虑顾客的身心感受,就光顾着自己玩儿得开心,差评不解释!心理活动是一回事,口头上面子绝对要立起来,虽然内容跟事实相去甚远,“怕你?就凭你那根绣花针?嘁~”闻邈想象中这话说出来的效果是威武霸气,但碍于躺平的姿势以及发着烧的客观条件限制,声音出来又软又沙哑,活脱脱一只想要张牙舞爪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小病猫。于是先前还很担心很内疚的辰天瞬间淡定了,好整以暇地将双臂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睨着闻邈,语气轻佻,“放心,虽然你磨人的功夫厉害得很,但想要铁杵磨成绣花针?早着呢!你想要,我定当奉陪到底。”闻邈所在的纨绔圈子虽然也高尚不到哪儿去,但那帮混蛋绝对不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荤话,而且这话不可抑制地勾起了他某些难以启齿的记忆碎片,好像他确实有夹着这混蛋不松口来着……当即闹了个大红脸。口头上没占到便宜,闻小爷不开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