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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点以前。第002章浮沉叶瑜,过往牵扯(二更)话未说完,一匹马便快速朝这边驶来,马背上是一袭白衣的叶瑜,马飞速而过时,她朝站在原地的燕浮沉伸出手,“王,上马!”燕浮沉本想说即便不是对手,他也要拼死一搏。叶瑜突然这般没有任何遮掩的出现,委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眉头微拧,迟疑一瞬终是伸出手。叶瑜抓住他的手,直接将他拉上马背坐在她身后,警惕的扫君凰和顾月卿一眼,才快速驾马离去。由叶瑜将人救走,君凰和顾月卿自不会追上去。一则,两两对上的经历他们不是没有过,便是能取胜,也定要费一番心力,说不定还会受伤。得不偿失。二则,这两人到底是得君临国书相邀而来的客人,若这番在君临出事,对君临的名声也不好,或者该说,对君凰的名声不好。顾月卿自不会赞同。从马车顶上跃下,看向君凰,“与我一道乘坐马车入宫?”她一开口,君凰便明白她没有要追上去的打算,她是什么顾虑他很清楚,若换作往日里的他,此番定不会轻易放了燕浮沉,但既是她心有顾虑,他又何必再做让她忧虑的事?燕浮沉也算一号人物,比起在这里将他斩杀,他更希望在战场上名正言顺的胜他。总归早晚会对上,到时他定要叫燕浮沉输得心服口服,明白这世间能与顾月卿相配的,唯有他一人。也让天下人清楚,他的人不容许任何人觊觎!点头,“嗯。”将赤魂放入剑鞘,拿着朝她走来。接过她手中的琴,让她先上马车,“走吧。”至于墨驹,便是没有人看着亦会自行回摄政王府。两人坐上马车入宫。*彼时,叶瑜带着燕浮沉一路狂奔,到君都城郊一处庄园前才停下。许是因着担忧君凰和顾月卿会追过来,在君临皇城对上这二人吃亏的只会是他们,又许是因着其他,总归这一路两人都未开口说话。勒紧马缰停下,叶瑜忽然整个僵住,连头也未敢回:“我……”虽说她的身份大家已心知肚明,但她一直不敢将此挑开来说,就怕再没有继续留在他身边的借口。但今晨,她正在用早膳便听到手底下人来报,道是燕浮沉去寻顾月卿,又知君凰在城门送君桓和孙扶苏,担忧燕浮沉会遇上这两人,恐会出什么事,便放下碗筷快马寻来……没想到竟叫她看到他与那两人对峙的场面,当时她一阵后怕。曾交过手,她知道顾月卿的武功。单是一个君凰,如今伤势未痊愈的燕浮沉便不是对手,更莫要说还有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顾月卿。他此来寻另一个女子,而她担忧他的安危,是以即便心里再难受也要跟来。看到他心中的女子为另一人不惜对他出手时,她又不由得为他心疼。相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脾性她也大抵清楚,在那种时候,两人同时与他对峙,他自不会就这般退却。再则便是他要退,以当时他的坐骑被击倒的情形来看,他也难以寻到在两人面前逃脱的机会。一心只担心他的安危,便不管不顾的冲出去,也顾不上会不会暴露身份。其实她可以蒙上面纱再出去,但此番谋士流萤已回大燕,且她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便也没了继续伪装的必要。当然,未着面纱,大半的缘由还是她当时顾不上也来不及。说到底,即便她不愿将此事摊开来说,却也知早晚有一日会揭晓。就且当,长痛不如短痛吧……她话方出口,身后的燕浮沉便翻身下马,“有什么话进屋再说。”若说之前燕浮沉怀疑叶瑜接近他的目的,此番过后他便迟疑了。她不做任何遮掩的现身救他……商兀数一数二大家族的继承人与大燕王有着牵连,她还曾与商兀太子有婚约,若此事传出,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凭着她的聪慧,不会不明白其中利弊,便是有什么天大的图谋,也不该如此不管不顾才是。除非她的所作所为是商兀皇室默许。但若是如此,她更加不该这样没有任何遮掩的与他有牵扯才对,因为这样,他不可能不生疑。所以,她来到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处处算计,与商兀皇室应是没什么相干。正是想透这些,燕浮沉才会随她一道离开。他的话让叶瑜一愣,“王……”燕浮沉却已转身往里走。看着他的背影,叶瑜咬了咬唇,半晌才翻身下马。原守在庄园外的侍从看到燕浮沉来,正要上前将他拦下,却在看到他身后的叶瑜后止住步子,四名侍从躬身恭敬道:“见过少主!”不过一个小庄园,就有如此不逊于许多大家族的守卫,燕浮沉脚步微微一顿。叶家少主,本身就是个奇女子。而这样的奇女子,追随了他整整五年,一直为他精心谋划。两人直走到前厅,燕浮沉在左侧寻个位置坐下,到底是别人的庄园,他并未逾矩的坐在主位。偏生他不坐主位,叶瑜竟也不坐,而是在右侧落座。燕浮沉抬眼看她,此时已有婢女端着茶水进来,先将一杯放在他手边的案几上,才端着另一杯朝叶瑜走去。直到婢女离开前厅只剩下两人,燕浮沉才缓缓收回打量叶瑜的目光,端起茶喝下一口,“说吧。”叶瑜轻吐口气,缓缓道:“事已至此,想来不用我多说,王应都猜到了。不错,这些年跟在王身边的谋士流萤,正是我。”叶瑜纵是心有担忧,恐以后再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但她终究是叶家少主,有着她的骄傲。时至今日,也是时候将一切说清楚了。至于往后会如何,且……随缘吧。再怎么说,她也曾为自己争取过,还是花多年的时间和心血去争取。若不成,也只能怪他们没有缘分。燕浮沉不语,叶瑜便压下心底的苦涩继续道:“五年前寻到王,那一番为助王夺得天下,而我以此收获名利的说辞,都是为留在王身边编造出的。”苦笑,“若只是想要名利,直接从商兀下手岂非更容易?想来王也知叶家在商兀的地位,我与太子又有婚约在身。以太子之能,若有心夺天下,必能在这天下之争中占有一席之地。我又何必舍近求远,还冒着让叶家背上通敌叛国罪名的风险也要如此?”“王可还记得,少时我曾与太子一起随使臣去过君临?那时王也随大燕大王子一道去了君临。”燕浮沉自然记得,说起当年,他还是大燕王宫中任人欺凌,没有任何地位的歌姬之子。大王子,也便是他的大王兄,是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