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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的衬衫纽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我危机感顿生,破口大骂道:“你放手啊!混账王八蛋!”我和他悬殊的力气现在就能凸显出来,因为不管我怎么动都找不到突破口,而只能任他把我按在床上按的死死的。我擦想跟你拼命啊死疯子!!!衬衫的扣子不堪重负的宣布罢工,四处滚落到了一旁,疯子亲吻着我的脖颈,湿热的舌尖带来的战栗感让我身体在微颤,我气的从眼角都蹦出了几颗眼泪,无力的仰起了头,朦胧的视线里恰巧看到床头柜上的花瓶。妈的。你个,畜牲。我把玻璃的瓷瓶够到了手里,趁疯子还沉迷于老子的美色时,就狠狠的把瓶子砸到他的头上。彭。划啦。玻璃瓶碎裂开来,残破的碎片掉落在我的身上和身旁的大床上。还敢不敢啊,嗯?让你敢这么对我?!“唐……”疯子错愕的黑眸望着我,有鲜红的液体从他头上流了下来,流过额前直到鼻梁,形成一道蜿蜒扭曲的血迹。他放开了我,我伸手去推他,猝不及防的沈城被我推倒在床上旁边的位置。那一下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死疯子估计一时半会都回不过神来。过了半晌,他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用手掌捂住仍在流血的头,黏腻的鲜红从指缝中流淌而下。他就这样默默和我对视,看着我,嘴角因不知名的情绪而微微抽搐,扬起的手狠狠扇到我的脸上。你他妈总是找我撒野就算了,竟然还敢跟我动手?!火辣的疼痛灼烧着我不算清晰的理智,铁锈的味道从我的舌尖蔓延开,我随手抄起柜上的古铜木钟,反手就向得寸进尺的死变态挥了过去。钟表因撞击头部而发出闷响,那个一而再挑战我极限的疯子终于颓然的倒下。而我犹不解恨,重新把一块碎掉的玻璃碎片拿了起来,尖锐的一端刺进了我的手里却没感觉到疼。我把那块锋利的,沾染上我的血的玻璃划向疯子的脸。如果有把刀在的话,我有可能会把他一块块分尸肢解也说不定。一下一下,翻开的皮rou像西瓜鲜红的内瓤。暗色的血液止都止不住。尽管疯子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了意识,可我在用堪比尖刀的碎片在他血rou模糊的脸上划下时,他还是会反射性的抽搐一下。大概就是像网上那样说的,大脑在测试他到底有没有死过去?他的脸之前大概很英俊。大概吧。反正大家以后只能记得这张面目全非的脸。害的老子现在想飙一句英文:itiscrazy保险门发出惊天动地震响,意识到有人在外面疯狂的敲门,我把嵌入掌心里的玻璃拔.出来,望了眼床上人事不省,血沾满身的疯子,哼着愉悦的小调去厨房洗手,拧开水龙头把手上所有的痕迹都洗去,心里异常的冷静。但等我把门打开,紧接着就被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时,先前的那些冷静和理智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闻着男人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眼泪毫无预兆的就落了下来,他焦急的四处寻找我身上是否有伤,我哭唧唧的把双手递给他,要头看上面碎玻璃扎进去的血痕。我哭的全身颤抖,鲜红滴血的手掌死死扒住他的衣服,抖着喑哑的几乎发不出声来的嗓音道:“快,快带我走啊你……”我忌惮的眼神落到身后敞开的大门处,仿佛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即将追出来。他本想进去看看,却被我缠住而无法移动进去,想了想就把整个身体都要黏在他身上的我一把抱了起来,对后面的人说:“你们进去看看。”边说着边在我喊着“带我走”的声音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对面的门,抱着我走了进去。我透过雾蒙蒙的视线看到两个黑衣的保镖消失在我家卧室的门口,在把我抱进怀里的男人问我话时摇头不答,只把头靠近了他的胸前,要汲取安全感似的紧紧抱着他。男人就也不再说话,他说想为我处理一下伤口,我拼命摇头不让他离开,像个寻求安慰的困兽,只能靠着他才能有生存下的勇气。不停滑落下来的泪珠落到他的衬衫上,染湿了纯白的布料。过了很久很久,我才抽抽嗒嗒的放开了他的腰,绞着犹在滴血的手指,无措的看向他:“我没想打他,是他,是他太过分了,他总是来找我,总是纠缠着我不放。一次两次我都忍了,可总是这样,我……”我从他的黑眸里见到我狼狈的样子,无辜的表情,却有双行凶者的手。他该怎么看我呢?不,应该说我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他会怎么看我?有人轻轻推门进来,我神经敏感的转过身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黑衣的保镖对我身边的男人道:“莫先生,人已经送到医院,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脸……”他欲言又止,男人向他挥了挥手,保镖就关门走出。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把我轻柔的揽进怀里,他的嗓音似带着无形的魔力,声音不大,却奇异的把我心中的狂躁全部镇压了下去。我听到他淡淡的说:“他活该。”顿了顿,男人又接上一句,“只要你没事就好。”作者有话要说: 搞事情!唔打算断更两天,啵啵啵我们周五见话说我中二的时候喜欢强爱,现在很诡异的变得……更喜欢了(:з」∠)_第51章一只唐易我终于冷静下来,任由莫先生用镊子为我把刺进rou里的玻璃挑出来,包扎上洁白的医用绷带,望着一圈一圈厚成熊掌的两只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熟悉感。或许,可能以前的我手也曾受过伤。他用棉棒把透明的药水抹到我的脸上,上一秒的火辣痛感都变成了清凉,药水酒精的味道萦绕在我的鼻尖。我抬头看了眼正垂眸的男人,看他脸上出现了青紫的淤痕,不觉好奇的用露出纱布的指尖点了点他受伤的地方,问道:“你脸上怎么了?”“没什么,”他极快速的回答,后来才弯起了眉眼问我,“担心我?”估计我如果说是的话,他肯定会激动的站起来抱着我转圈。看把你得瑟的。为了不助长他爱得寸进尺的心理,我不置可否。不过一回想起几秒前我还抱着他嚎啕大哭就有点尴尬,以至于莫先生用他的手碰我的时候,我还下意识的躲了躲。莫先生微微撇下上一秒还扬着的唇角,眸中失望的色彩一闪而过,嗓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问我:“饿了吗?想吃什么?”我摇头。试探的把我的熊掌伸了出来,揪住他衬衫下摆的衣角,语含疲惫的说:“可以靠在你身上?”尽管是问句,我身体已经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