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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是魂修,没有形体。”接着就剩下狐不归,狐不归看了一眼衣服,还未有动作,池暝便抱歉的道:“大哥,没办法,拍卖会里的女孩儿都得这么穿,这是工作制服。”狐不归却没有丝毫心理障碍,她直接躲在衣柜之后,爽快的开始换。衣柜外面的三个男孩听见衣物细细碎碎的声响,脸颊都有些发红,唯林隐之靠在衣柜之上,没什么表情。片刻之后,狐不归走了出来。一身贴合的素锦色紧身旗袍,勾勒出女孩凹凸有致的纤细身材,下方的开叉一直开到大腿处,露出大片引人遐想的白,行走间摇曳生姿,宛若一朵出水之莲。三个男孩都愣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若是往日,狐不归死都不会这样穿,但是为了阿瑶,这一点不算什么,不过为了方便,她的储物戒里装了好几件裤装,有机会,自然要换回来。林隐之看向女孩素白的手腕,略一思量,身影一晃,便化为了一枚白玉手镯,轻轻套在她的皓腕上。凤云卿看到这一幕,眸中渐起黑雾,他抬手按住眉心,别开眼。狐不归道:“等下一切按照计划行事。”众人皆慎重的点了点头。经过众人商议,如果让阿瑶进入储存室,那么他们不单需要面对银月狼团,还要面对拍卖会方面的高手,失败的几率极高,但如若能在进入储存室之前截下,那便是与银月狼团单独的较量,胜率自是要高一些。因此,在池暝能将众人带入拍卖行内部之后,大家便觉得假扮拍卖行人手,在拍卖会人员接触银月狼团之前带走阿瑶,更为有效。于是才有了方才一幕。众人只要换好衣服,混入拍卖行的服务人员之中,静静等待银月狼团的到来就行。夜幕渐渐降临,大厅的灯光愈加明亮,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入大厅的贵宾愈来愈多,想来都是冲着某样东西来的。很快,戌时的夜色便笼罩在里世界的上空。大厅的正门终于进来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直往拍卖行的事务处跑来,池暝立刻迎了上去。片刻之后,池暝便示意那人稍等,叫上了略微改变容貌的凤云卿、姬星和和狐不归。三人低眉顺目的跟着池暝,随银月狼团那人出了大厅,辗转进入一片苍茫夜色之中,那人在前方带路,很快,众人便瞧见了一个巨大的被黑布笼罩的笼子,笼子里十分安静,银月狼团的人围着笼子绕了一圈。唐少禹在前,杜奇在后。池暝出示了手中的令牌,笑道:“诸位请跟我来,诸位是打算自己推,还是交给我们?”唐少禹道:“不劳您了,我们自己来。”池暝微笑点头,表示没有异议。唐少禹一挥手,身后的兄弟便推着铁笼往前移动,因为铁笼极重,并贴满各种禁制,是以行动的极缓。他则警惕着注视着周围,觊觎这个铁笼的人可不少,不过他已做过详细的调查,修为低下的不用在意,需要在意的人他都提前打过了招呼,即便不在意他,也会给他身后的组织一个面子,这一路也如同他预料的那般,有惊无险。只有几只不入流的小杂鱼,自不量力的试探,都被他斩于刀下。只要没有隐世的高手,这一次交易自然十拿九稳。他向来谨慎,即便是拍卖会的人,也不会全然信任,在自身能确保安全的状况下,东西自然还是留在自己手中保险。铁笼缓慢的沿着狭窄通道往储存室走去,一众人都沉默的跟着前行。狐不归仔细盯着铁笼,随后悄悄的摩挲了一把白玉手镯。白玉手镯优雅的在她瘦削的腕间旋转一圈,随后散发出微不可察的白光,顷刻间,巨大威压从天而降,所有人都觉得肩膀一沉,修为低的已经喉咙一甜,咳出血来。寒夜里,笼着铁笼的黑布忽而无风自动,散发出呜咽的悲鸣。唐少禹亦被这威压震慑的停在原地。这是神识之力,这神秘人的神识之力竟然还在他之上,居然是个隐世的高手?他脸色一沉,抬眸看向夜空。一路走来,都没有出过手,偏偏选在此时?是有意为之,还是本性狂妄?可这神识之力分明证明了他不是那种虚张声势的人。他同队尾的杜奇对视一眼,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就在他游移不定之时,身侧的队友忽然发出一声闷声,竟软软的倒下了,队友身侧的女拍卖师穿着高叉旗袍,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的躲在男拍卖师身后。那个神秘人出手了?不待他细细思考,又有几名队员闷哼的软倒在地,在他想要查看之际,前来接洽的拍卖师悄无声的后退了两步,礼貌发问:“是您自己推,还是我们来?”唐少禹一瞬间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您自己推,我就要带着我们拍卖行的人先行退却,到安全的地方看戏了,如果我们来,就相当于将物品与拍卖会完成了交接,如果灭失,拍卖会也会负责任,我们就可以申请庇护,一起来对抗神秘人。他还在犹豫,那巨大的令人恐惧的威压又再次出现了。这次,比上次更加凶狠和不留情面,他脸色一白,气血便是一阵翻涌,笼子上黑布疯狂的开始飘动,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掀开。他果断做出决定:“有劳阁下。”池暝微笑致意,随后凤云卿与姬星和同时向前,握住了铁笼,与此同时,狂躁的黑布也在两人的联手镇压下恢复了平静。唐少禹趁着这个间隙,放出神识,往远空辐射而去。而狐不归手镯上的光芒却彻底熄灭,失去了全部灵性。林隐之沉睡了。方才放出两次威压神识的正是林隐之,他在白月仙府炼化大量炼神花,仅凭神识之体就结丹成功,与普通灵修修士相比,单就神识程度而言,已接近元婴初期,只可惜没有身体,大量术法无法运用,并且一旦被得知为魂修,只要提前准备专门克制神魂的法宝,便能轻易将其制服。因此,他不能直接出现在唐少禹面前,而是隐在背后,放出威压恐吓唐少禹,让他以为被某位不知名的高人盯上,继而在压力之下将铁笼交接给池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