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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了片刻,才继续道:“我出自京城永昌侯府,在男子中排行第二,我爹生前是侯夫人的一个君侍......”他从小就和静国公府的世女定下了婚事,这样好的婚事落在他的身上,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缘由是什么,但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不满意的。母父之命,媒妁之言,一切都很正常,虽然时不时会有人在他面前酸言酸语,但是也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妨碍。直到,成婚的那一天。莫名的刚醒来,就被他的嫡兄长带人突然闯入了房间,撞破了所谓的jian妇yin夫,捉jian在床。说他竟在大婚的这天还不知悔改,一错再错,他不能让他就这样嫁过去,否则就是对不起真心对他的静国世女!呵!真心对他?真是好一个真心呢!是真心想让他下地狱吧?!接着他所面对的就是所有人的铺天盖地的嘲讽辱骂,不管他如何说怎么解释都没有人相信,他们所想要看到的不过就是可以有谈论的八卦谈资罢了,又哪里会有人真的在乎你是不是真的清白,还是被人陷害。就算是有人相信他,但在连他自己的亲身母亲都不相信他,责怪辱骂他的时候,说的再多不过也是无用功罢了。最后更是为了家族名声,将他打断了双腿,彻底的逐出家门。他原本应该也是一个暴毙而亡的下场,只是可能最后他们觉得他这样的人就应该满身污秽的去死吧,所以才又将他送到了那样的地方......陶筠紧拥着他的身体,疼惜道:“子温......以后让我陪着你。”闵子温直到听了她这话,才低声嗯了声,轻闭上了不知何时涌上暗潮的双眸......☆、第30章次日一早,外面依旧凛若冰霜,寒风侵肌刺骨,小七早早的就起了身,伺候闵子温更衣,略有些犹豫不定地问道:“公子......今日,我们还去吗?”闵子温闻言浅笑道:“去。”随即又想到了昨日去时见到的那幅有些刺目的场景,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小七,你知道昨日和她说话的那少年是谁吗?”“知道,昨日回来我就和府里的白宁打探了一下消息,那小公子应该就是陶大夫准备给陶大夫议亲的对象。”小七说完偷偷的觑了眼自家公子的脸色,才继续道:“姓王,名俞渊,是这青州府广聚楼东家的唯一的小儿子。”闵子温闻言微微眯了眯眼,道:“他年岁几何?性情如何?”小七:“应是十六岁,听说比较任性冲动,还有些跳脱,只是这些也都只是听来的片面之言。公子,要让刘叔他们去查一下他吗?”“不用了,还有我要去的事,也先不要告诉她。”“是。”小七替自己公子更完衣,收拾好之后,就将放在一旁的轮椅推到床边,瞄了眼自家公子的神色,小心地问道:“公子,您是和陶大夫......在一起了吗?”闵子温闻言微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小七立刻就跪下了,道:“公子!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只是......”他真的是冤枉啊!他现在也反应过来知道他方才问的那话有些不合时宜了。他们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有公子更是......‘在一起?’是怎么才算在一起?私相授受,无媒苟合吗?“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闵子温神情变得微微有些迷茫,“只是,若是让我就这样直接就放手,我真的......不甘心啊......”说道最后声音更是低不可闻。只是转而神情又变得坚定起来,道:“我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绝对不会!”空荡的房间内传来了开门的声响,随即王大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天生的大嗓门儿,还没见其人就听他笑着说道:“公子,热水来了,可以洗漱了。”“嗯。”随即在闵子温的眼神示意下,小七也快速站了起来。等一切都收拾好早膳也用过了,闵子温才突然淡淡地道:“小七,你去外面买些......”小七听完整个人都呆立在了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愣愣地点了点头。“叩叩叩,叩叩叩。”王大柱立刻开了门,陶筠随即就掀开了厚重的帘子,大步走了进来,仔细的看了看闵子温桌前还没收拾下去的早膳,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柔和地看着他,浅笑道:“我马上就要去井南街那边了,可能要等傍晚才能回来,你自己要好好吃饭,知道吗?”闵子温看着她今天穿着一身绣着竹纹的天青色锦裙,腰间束起银带,更显得身姿挺秀,雅秀至极,立刻就笑弯了眼眸,“好。”陶筠见他没有再说些什么,心里还略微有些失落,她今天还是叫白灵给她好好的装扮了一番呢,只是面上倒也没有显露出什么来,又仔细的叮嘱了一番这才出门。......两人撑着伞,小林边走边说着,“师姐,你听说了吗,昨日城南码头隔壁沙南街上,已经有人在施粥施旧衣了。”陶筠:“是吗?那是好事啊。”“本来是好事,可是听说一群人都在那里打起来了,还有直接抢衣服的呢!”陶筠疑惑,“打起来了?有人受伤了吗?能施粥施衣的基本上都是青州府的有些底蕴的人家了,做事怎会如此不小心?“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家做的,听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好像是姓吴,咱们这青州府好像也没听说哪个有底蕴的人家姓吴啊?这事昨天还闹得不小,听说是因为人手少了,办事的人又和那些等着领粥领衣的人起了冲突,这才没控制住打起来了。”陶筠蹙眉:“姓吴?”莫不是她这么快就行动了?小林有些不确定地说,“外面都是这么说的,应该就是姓吴吧?至于受伤的人倒是不确定有多少,只是都传着昨天都见血了,惊动了官府,这才压下去的。”陶筠拧眉:“见血了?”默了片刻才继续说道:“今天先去井南街,到时候再去城南码头那边看看。”“是,师姐。”......知府府衙“大人,那吴晴现在正府衙门前哭诉......”李典史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略显微胖的脸有些愁眉苦脸地向着坐在上位的知府大人禀报着。知府大人还没听完就暴躁地道:“我都还没哭呢!她哭诉什么?!”说完片刻便就又强自压下了火气,沉声道:“她在说什么?”李典史硬着头皮道:“大概就是说些昨天都是因为她的原因,家里没有足够的人手,又是第一次做,所以有些地方疏忽了,这才导致了最后施粥施衣的事情,变成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