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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吻降)我只练习过一次,但吻你,练习一辈子都不满意。感谢在2020-01-1213:38:53~2020-01-1314:09: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佃岛、我是可爱的狗子、40172019、一只大周周啊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rou球喵、一只大周周啊5瓶;努力的苗苗2瓶;34375490、晚上有课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5章散场时已近凌晨,贺铭先叫车送了谢昳回家,而后才扶着醉醺醺的韩寻舟往外走。谢昳惦记着自个儿的胃,克制地只喝了那一杯酒,又喝得极慢,所以这会儿人倒还算清醒。到家后,她坐在大大的工作台后面,开始录拖欠了很久的Fiftyfactsaboutme(关于我的五十个问题)。网友大多八卦,微博和油管征集的问题中,一大半和她的感情生活有关。谢昳借着醉意随口胡诌了几句,等最后导出视频听到自己的回答后,瞬间惊觉这种问题还是该等清醒的时候再来录。她阖上电脑,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墙上的时钟一点点在走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谢昳从前惯用静音的电子钟,但这几年忽然就爱上了这样能够发出声音的机械钟表,因为这样,在夜深人静她无法入眠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一点点陪伴。她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打开工作邮箱,发现章朝下午五点钟给她发了封邮件。“Sunny,刚刚接到新消息,明天咱们公司和YR集团联名的新品发布会上,会挑选YR集团该次新品主题的中国区代言人,咱们公司和YR集团都有决定权。听说之前几个试镜的女明星他们不太满意,所以这一次挑选范围不限制是明星,我们公司签约的各大时尚博主也被考虑在内。”他在邮件最后还说了句:“Sunny大人,我觉得你非常有大红大紫的潜质,我看好你,加油加油!”谢昳给他回了封邮件,稍稍坐直了一些。YR集团收购了许多煊赫一时的奢侈品品牌,是现在时尚界最大的风向标,每一次的新品发布会或者时装周,都让全世界的时尚弄潮儿们趋之若鹜。这么大的集团,挑选代言人通常都是最红、最有流量的女明星,这次作风倒是颇为古怪。她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这份工作她虽然喜欢,但说实话野心不大。谢昳疲惫地走去衣帽间换上睡衣,然后抱着一堆脏衣服去卫生间旁边的洗衣房。把衣服一股脑放进洗衣机之前她习惯性地翻了翻口袋,忽然找到了一张名片——原来是刚刚在酒吧门口捡的江泽予的名片。她拿着名片,走回客厅,坐到布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看。名片上面印了他的名字、职位,还有联系方式。有他的手机号,一共十一个数字,只要拨过去,就能听到他的声音。谢昳默念了两分钟,记住那串数字。她翻出手机,把手机号码一个一个按进了手机里存起来。她其实并没有打算拨通那电话,可右手的拇指在输完全部数字后竟然鬼使神差地按下了通话键。谢昳惊慌失措地把手机往沙发上一压,又用抱枕盖住企图掩耳盗铃。可对面已经迅速地接了起来。“喂,你好。”他的声音隔着抱枕传出来,沉沉中带了疏离,客气而不失礼貌,是标准的面对陌生人时有的平静问候,和前几次见面时候的气急败坏、针锋相对都不同。谢昳大脑一下子卡壳了,没有说话,只悄悄地把压在手机上的抱枕拿下来,又把手机缓缓举到耳边。几秒钟后,那边的人又问了一句:“……你好?”谢昳还是没有回答,屏气凝神听他平静的呼吸声,大概再过几秒,他就会当作是sao扰电话挂掉吧?可对方竟然没挂断,而是和她一起沉默起来。午夜,电话的两头都很安静,他们只能听到对方浅浅的呼吸声,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那头忽然出声,有些无奈和挫败。“谢昳,你找我什么事。”他竟然知道是她?谢昳慌乱中想要挂断电话,但理智又告诉她,这时候挂断只会欲盖弥彰。她不可以露馅的。他们俩现在这样疏远的距离,完全靠她一个人强撑着,她如果都撑不住露馅了,可怎么办呢?谢昳忽然想起刚刚章朝发给她的那封邮件,于是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她调整了一下语气:“听说明天晚上YR集团的新品发布会,会从茶话会签约的博主里挑选代言人?章朝告诉我,咱们公司对这次的代言人人选也有决定权。我看到你刚刚在酒吧门口掉了张名片,所以……”谢昳轻轻咳嗽了一声:“我觉得我的气质和YR集团很匹配,我可以毛遂自荐吗?”她的语气尽量轻快,恰到好处的一点尴尬让人丝毫不怀疑这就是一通企图靠裙带关系走后门的电话。果然,那头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呼吸声重了一些,他沉默了许久后复又出声,语气冷漠:“我凭什么帮你,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谢昳眨了眨眼睛,想要顺水推舟挂了电话:“是没有,那我……”她话音未落,那头传来了一声高傲至极的声音:“要我帮你?你想都不要想。”然后“嘟——”的一声,电话挂断。谢昳拿着被挂断的手机,难得怔愣:“……”他刚刚的语气,怎么这么耳熟?谢昳忽然想到今天晚上的时候,她随口说的那一句:“要我负责?你想都不要想。”一模一样的句式,毫无差别的语气,这男人的报复心真他妈的强。谢昳拿着手机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地打算去睡觉,却忽然又接到了电话。她没有看来电号码,下意识以为是江泽予又打了过来,于是调整了下心情接起来:“怎么,江泽予,你改变注意要帮我了?”她的语气轻佻,对面人没说话,许久之后一声冷哼。这声音严肃又苍老,绝对不是江泽予的。谢昳听到这声冷哼,整个人脊背都一僵,好久之后乖乖坐直了身子,压低嗓音道:“爸爸,这么晚了,您怎么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是谢川。谢昳的语气很恭敬,她从前一向叛逆,对谢川没有什么好态度。但五年前,他好歹冒着风险帮了她那一次,她欠他良多,自那之后便再也硬气不起来。她说着看了眼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