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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其三,催眠者的声音必须柔和安宁,让人能轻易信服;其四,梦境的内容描述要足够详尽,尤其是细节。由于上述限制条件多多,因此能继承这项技能的传人很稀少,三代才有机会出现一个,而芩理就是此技能的继承者,外貌清秀可爱气质温润如玉让人容易心生好感就不用说了,天生的音质软嚅好听的不得了,简直就是催眠术的最佳利器。于是这个技能就被他运用到工作上,成为审讯员眼中的神话、罪犯眼中的魔鬼。至于那些关于他的传说嘛......那是他一贯的审讯手段,他会在别人的梦境中构筑出一个场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些罪犯cos被害者,梦境内容绝对黑暗、血腥、暴力,保证经历之后威吓效果十足,再也不敢害人。不过这一次有一点特殊的小问题......如前文所说,这次的重罪犯是犯下强jian小正太的罪,悲剧的是,他完全不了解男男zuoai的细节啊,那这样要怎么建构梦境啊...无奈地叹了口气,芩理只能打开笔电,上网找GV学习去了。第一次看GV,芩理心情很复杂,虽说是为了工作,但是要他一个男的看两个男的OOXX,实在是有点那啥...闭了闭眼,他给自己做一下心理建设,播放视频。影片一开始就很刺激,一个小零被压在办公桌上任小一在他身上啃啃咬咬,发出娇媚的浪叫:「啊...啊嗯,好舒服...」舒服?芩理瞪大双眸,男人被吸rutou也会舒服吗?他好奇的碰了自己的rutou一下,嗯,没感觉,难道说要别人碰才有fu?(不得不说你真相了...==)「唔!嗯...不、不要...啊啊!」影片中的小零一声尖叫,唤回了走神的芩理,定睛一看,小一手上抹了润滑油正在用手指插小零的xiaoxue,用力地捅进捅出,直把小零插的尖叫不已。影片持续进行着,当小一小零全拨个精光时,重头戏就上场了,小一用力一顶,小零高声浪叫,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用力一点、用力...」「啊...太大力了呜呜呜......」「好棒......我要死了...」,整整40分钟的GV就落幕了。芩理望着自己休眠的黑色屏幕发呆,有些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中的黏液。他刚刚...竟然自慰了!看着GV自慰!!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从刚刚开始,他的后xue一直不断窜上的麻痒感......☆、上rou之前~越寒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心思工作,这一日,他已经走神十二次了,而且貌似还有增加的趋势,身为他的下属的一干员工惊悚了,要说,他平时工作时可是那种「工作是老婆+小三」的工作狂人,不工作到爆肝誓不罢休,因此他们合理的怀疑这不是他们的boss。某中毒症患者.助理小妹:「这不是boss这不是boss!!!boss一定是被穿了!!!」某妖孽.三八.秘书:「Oh~No~快把我们酷帅狂霸拽的boss还回来,伦家只愿意在boss的手下工作,其他人是无法得到我的一颗昭昭明月心哒~~~」某伪酷帅.真八卦.特助:「boss说不定是失恋了。」一干女性员工:「嘤嘤嘤~~~不要不要~boss是高岭之花没人采得了的啊啊啊~~~」且不论越寒的下属如何想,他自己倒是很郁卒,因为他发现就算他想专注在工作上也无法专心,不管做什么都会想到自家好邻居可爱的脸,以及那个春意盎然的春梦......简单来说,高大上的越总经理就是思.春.了。「碰!」越寒恼火的把资料摔在桌子上,烦躁的扯掉领带躺进椅子里,索性不工作了,反正在这种状态下啥也干不了(除了...那啥,咳咳,你懂的),还不如不做,白白浪费时间。「铃铃铃~~铃铃~~」摆在桌上的手机欢脱的响了起来,他懒懒的接起手机,口气颇不耐地问:「怎样?」「哎唷唷,谁惹着咱们的冰山总经理啦?口气真差让我好桑心哟!」电话那一头的人不怕死的轻笑调侃道。「如果你没有正事要说我就要挂了。」越寒浑身冒着冷气,冷冰冰的说。「哎等等!我的下属没认真工作我不能了解一下情况吗?」越寒的上司兼死党白礼然不满的抱怨。越寒给予他肯定干脆的回答:「不能。」然后果断挂断。三分钟后,白礼然现身在越寒的办公室,一脸贱兮兮地求八卦,「你到底咋啦?失恋了?女朋友被人拐了?老婆跟人跑了?孩子叫别人爸爸了?」「......」身为一个总裁能不能再无聊点?他是不是选错公司了?现在后悔还来得急吗?越寒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白礼然,「我没对像。」言下之意是说哪来的女友老婆孩子?「噢,真可怜。」白总很同情地看着他,孤家寡人什么的好可怜。「......」某人青筋突突,然后霸气地抓起包包,当着上司的面甩门走人。白礼然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你到底是咋啦咋啦?一脸的欲求不满。」越寒闻言僵了一下,「我哪里看起来欲求不满了?」「你的散发出来的气息跟我家公狗一样呗。」「啪。」毫无意外地,白礼然被狠狠巴了头,委屈的看着下毒手的好友,「我说真的咩!」越寒表面面瘫实则纠结的抹了一把脸,真的有那摸明显?连一向迟钝又白痴的白礼然都看出来了?(白:喂!)「所以到底是怎样?说出来,兄弟我给你想法子啊!」白礼然义气地说,在心中暗暗喃喃:他绝对不是在八卦喔,他是在关心兄弟,绝对没有好奇/凑热闹/想看笑话的心理喔!越寒不言不语的面瘫了一阵子,经过了一番说与不说的挣扎后,他开了金口:「你知道芩理吗?」白礼然翻了个白眼,「废话,你的邻家弟弟、小竹马、好邻居,你都说过千万遍了,谁不知道他啊?」越寒有些惊讶,「我有那么常提到他?」这次白礼然连白眼都懒得给了,「从我认识你开始,你最常提到的人就是他好吗?从他什么时候考第一名到他何时收到第一封情书我都知道,他的一件小事你可以捞叨不下百遍,完全没有一点冰山的酷样,芩理这个名字我已经听到快长茧了。常不常提到?哼,你是无时无刻不提到好不?」「喔。」越寒冷冷的回答,「我想上他。」「是喔。」白礼然也冷冷地应了一声,「你终于发现了。」这次换越寒不解了,「你怎么一付你早就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