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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好趁乱毒杀我们。父王母妃、你姐夫又或是我,哪怕逮着一个咬一口,也足够杀人后,打乱我们的阵脚。”祝镕眼眸冰冷,避开了长姐的目光。涵之道:“将计就计,先报父王伤病,大军暂缓入城,你们则设法入城,搅乱军心。”正说着话,平理也赶来了,祝镕对jiejie和姐夫道:“最熟悉京城的,都到了。”姐弟几个商议后,找来与胜亲王体格差不多的士兵,稍作打扮后,连带着“群情激奋”的将士们,和五花大绑的祝承乾,一起演了一场戏。祝镕和平理则一起带人要护送四皇子秘密回京城,四皇子临走前,看见叔父吐血倒地,而将士们愤怒地要杀了祝承乾,要闯进逼宫为王爷报仇,他信以为真了。这一边,太子和文武百官迎在城门下,却迟迟不见,皇叔到来,再派了两拨人前去打探,回来的人竟说,王爷遭人暗杀,生死未卜,大军延迟进城,要为王爷治伤救命。太子大骇:“怎么会这样,皇叔受了重伤吗?”与此同时,祝镕和平理,顺利将四皇子送回京城。比起哥哥来,平理这个没事儿到宫里转一圈的,更清楚如何能避人耳目进宫,只是进宫前,四皇子忽然驻足,质问祝镕:“即便你不服父皇的治国,太子何辜,皇兄他待你不薄。”祝镕很淡定地说:“正因为太子待我不薄,我深知太子性情,他不想做皇帝。”四皇子握拳:“可我实在不甘心。”祝镕说:“不论谁成为帝王,能令百姓安居乐业,保山河永固,便是皇权的真正意义。殿下恕我冒犯,实则您是自己不愿承担,就希望太子能挑起重担,给您一个名正言顺摆脱这一切的理由。”“你!”四皇子瞪了他一眼,心虚地骂了声,“闭嘴。”平理在一旁催促:“殿下,快进宫吧,不然就该被发现了,您也要为皇后和皇子妃考虑。”四皇子无奈:“你们小心,对我来说,谁输谁赢都是一样的结果,可你们就是生死之间了。”他转身刚要走,猛地又停下,说道:“能不能,保全他的性命?”祝镕道:“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您要我做保证,毫无意义。”四皇子咬着唇,他也知道和祝镕商量没用,事到如今,一切都是父皇咎由自取。深宫里,皇后才听太子派人回报,胜亲王负伤暂不进城,心里正犯嘀咕,四皇子就回来了。四皇子将自己所见禀告母后,皇后想起丈夫说过,他派了祝承乾去刺杀弟弟,心里觉得可信又不可信,一切这么顺利,实在惹人怀疑。“儿臣亲眼所见,叔父重伤被人抬走,后来听祝镕说,像是被咬伤的。”四皇子道,“总之……您交代儿臣的事,都做到了。”“好,你回殿阁去,照顾好妻儿,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来。”皇后说,“若真挡不住了,母后也会保你们性命,活着比什么都强。”屏退了四皇子后,皇后亲自来到大殿,见皇帝正枯坐在龙椅上,满脸阴沉的笑。“皇上……”“听说了吗?”“是,太子回禀,他受伤了,暂不进城。”“祝承乾果然可靠,这世上最狠不过诛心,他是恨透了。”嘉盛帝说,“他对祝镕的偏爱,总是叫朕想起先帝,朕知道,只要祝镕的小命,就能摧垮他。”皇后不敢说,祝镕已经进城了,她只能祈祷,四皇子所见是真,祈祷祝镕只是要去劫狱救兄长叔父,不会冲着金銮殿来。“那毒无药可解。”皇帝狰狞地笑着,“朕会为他,风光大葬。”此时此刻,祝镕在平理的指点下,兄弟几个分散三处,翻出了扶意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兑换的大量铜钱。平理很得意地说:“你说你总也不回家,我嫂子能靠谁?当然是靠我啦。”祝镕踹了弟弟一脚:“等你娶媳妇了,我看你能不能天天在家。”秦家公子笑道:“平理,不如我们回国子监再闹一场?”平理眼珠子一转,对哥哥拍胸脯说:“你赶紧去接应王爷,这里包在我身上,我别的不会,闹事还不会吗?”祝镕道:“千万小心。”平理不忘又问:“对了,奶奶怎么样?”祝镕道:“有你嫂子在。”平理轻哼一声:“你怎么什么都丢给嫂子?”祝镕心头一震,但不等回答,少年们拖着几大箱铜板走了,不出一个时辰,他们就有法子把京城里搅得天翻地覆。祝镕定下心,往城东来,根据世子告知的暗号找寻胜亲王和郡主的踪迹。原本该由他来接应,为王爷带路进宫,可祝镕忘了,王爷是曾经生长在京城,也曾年少淘气,瞒着先帝无数次翻墙出城,这是生他养他的家,皇宫守卫再严,他也能来去自如。祝镕最后看到的暗号,王爷一行,竟然已经进了皇宫。稍稍犹豫后,祝镕放弃了进宫,宫里认识他的侍卫太多,他不想引起麻烦,也不想和原先的兄弟们动手。于是辗转来到刑部大牢,正想法子要进去,却见闵延仕与其他几个官员走出来。毕竟是十几年的兄弟,闵延仕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朝着祝镕所在的方向看过来,但不愿惊动旁人,没找到人影后,就作罢了。刑部大牢外车马离去,祝镕正要行动,身后被人一拉,他本能地回身反击,惊见是二哥出现在眼前。“哥!”“你干什么?”“救平珍和怀枫。”“韵之已经带走了,我每天都守在这里。”平瑞说,“你不要贸然行动,闵延仕说,他们在大牢里,比在外面安全。”祝镕突然揍了二哥一拳:“说好的,落脚后给我写信,你去哪里了?”平瑞气道:“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他拉着祝镕到更隐蔽的地方,告诉他眼下京城里的情形,祝镕也告知祖母婶婶们都已经平安无事。祝镕道:“哥,我们要一张熟悉京城地形的生面孔,潜入金东生麾下。”平瑞冷然道:“他应该认不得我,十几年没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