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肩的NRT春梦
坎肩NTR春梦 军用帐篷里,一群人边喝酒边打牌,不少人在抽烟,不通风的帐篷里乌烟瘴气,面对面都看不到人。 坎肩攥着手里的一把扑克,地上散落不少酒瓶,面前的花生所剩无几 ,下一把他就没筹码可用了。 门帘一亮,一个纤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被烟呛得猛打了几个喷嚏。 “你们玩牌,还是集体自杀呢?” “丧背儿~”胖子含含糊糊的声音从左手边传过来,他叼着烟,喝得满脸通红,“来打牌啊,输了的今天晚上给大家洗袜子!” 刘丧满脸嫌弃,“谁这么倒霉要洗你的袜子。” “嘿!胖爷我的袜子有的是人抢着洗,今天是便宜你们了!” “刘丧,”小三爷也喝了不少,醉眼朦胧的朝他招手,“过来 ,我带你打,不会输的。” 刘丧走过来,看了看桌子上的筹码花生,走到花生最少的坎肩面前,推了他一把。 “真没用,都输成什么样了,你走开我来。” 说着也不等他起来,直接坐到坎肩腿上。坎肩猝不及防下只来得及分开两条长腿,让他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刘丧是个Beta,高挑但纤瘦,屁股也不大,只椅子前半面就能最稳,他也没管身后的坎肩,直接拿起牌就加入了赌局。 牌局继续,没有人觉得他和刘丧坐一把椅子有什么不对,就连小三爷也是。 坎肩小心翼翼地坐直身子,偷偷打量怀里的人,比一般的Beta略高,半长的头发系成一个低马尾,稍微遮住了他一直被嘲笑像女人的脸,但纤细的脖子和白皙的肤色,让他在这种五大三粗的Alpha和Beta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身上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又一种柑橘的香味,似乎是某种的防蚊虫喷雾。坎肩也喷了,但他对天发誓,没有一个人,有刘丧身上的这种味道,清爽的,带着酸甜的味道。 刘丧喝着酒,好像没感觉到身后Alpha暗搓搓的视jian,大咧咧地不时靠后仰,或者伸懒腰,小巧的屁股时不时擦过他危险的部分…… 糟糕,他有点硬了。 坎肩暗中吞了吞口水,假装从桌子上拿酒,把人抱在怀,像是拥着硕果累累的柑橘树。 像是有所觉,刘丧回头斜睨了一眼,眼中被酒水和香烟熏得有些水光,眼角有些发红,唇边勾一个不屑地微笑,像是看透了他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但是不说破。 坎肩觉得自己的心被击中了,心跳的好快,像是怀里揣了一只毛茸茸的小鸟,蹦来蹦去。 然后刘丧回过头,继续打牌,像是无声的默许,含糊的暗示。 夹着烟的手垂下来,看似无意的贴在刘丧的大腿上,慢慢抚摸。两腿也逐渐收起,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低头陶醉地闻嗅他发丝上酸甜的味道。 真的是,越闻越硬…… 牌局逐渐混乱起来,大家都喝醉了,醉得连牌都看不清楚,随便叫嚣,变成了谁声音大谁的牌大。 刘丧也喝了不少酒,要不是坎肩暗中抱着他,他早就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坎肩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还有热度,他猫一样蜷缩着磨蹭,红着脸半眯着狭长的眼睛,红唇间能看到洁白的牙齿和赤色的舌尖。 坎肩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小三爷,他也喝得很醉,迷迷糊糊地趴在一堆花生上,像是已经睡着了。 手悄悄的探进衣服里,温热丝滑的皮肤在手下像流淌的泉水,胸前娇嫩的两点像水里漂浮的花瓣,随手指拨弄。 “唔……”刘丧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微弱的挣扎挣不开男人的怀抱。 坎肩吓了一跳,赶紧看向周围。周围人都醉倒了,胖子已经躺倒地上了,其他人不是趴在桌子上,就是抱成一团睡了过去。 他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微微屈身用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部位,磨蹭那挺翘的小屁股…… “cao……”刘丧嘟嘟囔囔的骂出声,不耐烦的想要离开,却因为醉得太厉害,仅仅是站起来就跌坐回男人大腿上。 “嘘,你别怕,我只是,只是想扶你去床上休息……”坎肩结结巴巴的低声安抚怀里的人,说着鬼都不信的谎话。 刘丧显然也不信,可他醉得太厉害,根本不是坎肩这个Aplha的对手,只能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无效的反抗只会让施暴者更兴奋。 刘丧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当坎肩摸到他已经硬起来的花茎和湿润的花xue,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yuhuo,直接用匕首将刘丧的裤子从屁股的地方划开一道口子 ,次啦一声,黑色的裤子上露出两瓣白生生嫩呼呼的屁股。 刘丧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就是含糊的骂人声。 可精虫上脑的坎肩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就湿漉漉的凶器,在两瓣白嫩中,找到美美滑滑的小凹地,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刘丧本来软得像云的腰肢,被刺激得一下子挺直了,整个人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却把屁股翘的更高,更方便了侵犯者肆无忌惮的进出。 怕他的惊叫声叫醒别人,坎肩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两只手指钳住滑软的香舌不让他咬人。胯下的动作更加卖力,打桩一样一下下朝紧闭的生殖腔疯狂攻击。 “我,我cao,你,你,你特么轻一点……” 含糊的说话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坎肩压在刘丧身上,细细亲吻他的脸颊和腺体,幻想自己在他体内成结,完成永久标记的样子,凶器越发胀大,猛烈的撞击下,刘丧的叫骂声渐渐变了调子,开始像施暴者求饶。 “……求你了,轻,轻一点,cao……好痛,求你,慢一点……” 坎肩被他的叫床声刺激得出了凶性,不再捂住他的嘴,两只手都掐住他纤细白皙的腰肢,一下子就把负隅顽抗的生殖腔口彻底撕开,生生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 刘丧的头发披散,散在雪白的肩头,眼泪珍珠样的流下来,那模样,真的想让人把他彻底弄坏…… “刘丧,刘丧,你好棒,cao!怪不得小哥都肯认下你 ,是不是小哥也搞过你?” 坎肩终于说出心里想了无数遍的念头,一边享受着身下人无力的娇喘和紧致的花xue。 “啊啊……偶像,你,你闭嘴,不准,不准说我偶像……” 本来被干的只能哭的刘丧,一听到这话像是被点燃了的炮仗,炸起来似的叫骂着反驳,转过头,不管自己还被顶在男人的凶器上,红着脸骂回去。 本来是他提起的话题,可看到他激动的模样,坎肩越发不爽,更加粗暴的抽插和撞击碾过脆弱的生殖腔,感受着身下人呜咽着颤抖,媚rou谄媚的吮吸着凶器,他的心里终于好受了一点。 “明明是小三爷的人,还敢想别的男人,这就是下场!”可一想到自己也算得上[别的男人],又是一阵气闷,只能埋头苦干,让身下的人除了娇喘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你,你王八蛋!呜呜……”刘丧被撞得控制不住,伸长手臂想去抓醉得不省人事的吴邪,可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抓也抓不到,他哭得更厉害了。 “是我不好,别哭了……”看他哭得可怜,坎肩不禁柔下声音安慰,可下身却舍不得少用点力气,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实在是太爽了,坎肩还不知道和Betazuoai是件这么爽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之前都是白活了,把趴在桌子上的刘丧拉起来,两人重新跌回椅子上,他在刘丧的腺体上流连忘返。 标记他吧,让他彻底成为你的,让他怀上你的孩子! 他就是这么想的,也是也是这么做的。 坎肩狠狠咬住眼前布满吻痕的腺体,并在小小的生殖腔里强行成结。 “不要,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的痛苦让刘丧激烈地挣扎起来,他手脚并用拼命地想躲开,可成结已经开始,除了结束,否则无法分开。 坎肩死死制住他,彻底释放快感让他忘记一切,天地万物只有怀里的人。 突然他感觉好像有人站在他的身后,他猛地一回头,看到一个人,像是带着无数黑色的风暴,强大的压力瞬间夺取了他的声音。 然后他听到从自己的颈骨处传来一声响亮的克啦声,然后视线翻,他用一种自有落地的姿势摔在地上,最奇怪的是他看到自己无头的尸体依然抱着刘丧,一抖一抖的像是还在射精。 “啊啊啊啊!!!!!” 坎肩满身大汗的从床上蹦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到塌完整无缺,并没有被揪掉之后,他长长嘘了一口气,再看到自己被jingye糊成一坨的床单和睡裤,他再次陷入了沉思…… 嫂子虽好,可不要贪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