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源」催情蛊虫(第二人称)
你就一无名小卒。 将某个珍奇的血道蛊虫献给魔头。 啊,不对,是教主。 这自然不是什么好差事,九死一生那还算好听的说辞,天知道你怎么就阴差阳错给接了。身为正道中人义不容辞?呸。 总而言之,你目前蹲在山脚掐算好发作时间,然后根据从未实地考察过、由该教教众兜售的旅游观光地图,蹑手蹑脚靠近教主潜修山头。一路披荆斩棘,用光所有防护手段,总算平安来到那个幽暗洞口。 以特定蛊虫欺瞒过防御蛊阵,顺利进入其中,月光跟着一同照了进来,你这才发现洞口比外边所见要大上不少。 空气中弥漫着静心凝神的草木清香。 异样浓郁。 甚至盖过了血腥味。 在方源感知中,此刻的空气丝毫不带夜晚凉意,反而随着身体愈发燥热,连呼吸都趋于紊乱。那蛊虫,原本只想试试它的用途,足够小心谨慎却还是栽在了上头——谁能料到世上有那么软骨头的蛊虫,甫一接触就融化渗入体内,甚至会攫取真元炼化自身。 这“炼化”过程实在难捱,不仅仅脉搏气息无法自控,还有某种欲念籍由蛊虫流窜在身体每个敏感区域,火焰般“蹭”地升腾而上。 尚有余力时布置在旁的草药熏香毫无作用,口中所咀嚼略微发苦的菩提树枝此刻也变得甜腻,方源清晰地感到自己浸泡在血水中的性器挺立充血,将衣物顶出轮廓。 他隔着布料抚慰它。 “教主。” 你轻声喊道。情不自禁走近了些观赏,月光照下这个角度细节格外清晰,血水中的手顿了顿,并未停止动作。 潮红的两颊和湿漉漉的眼角让人内心不由得萌生凌辱的渴望。单纯撸动根本无法纾解蛊虫“折磨”,更何况大方向错误使得方源欲望没能获得丝毫舒缓,反而随着时间推移愈发高涨。你饶有趣味地打量着那张脸,除了生理性的反应几乎没有透露多余情绪,他显然早已发现你在一旁,浑不在意。 这样的效果远远不够,你想。 “滚出去!” 方源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可惜真元不得调动,意图杀死你却无法施展。恍若实质的冰冷杀意无法让你溃逃,你知道他是色厉内荏。 从怀着掏出瓷瓶,你用手指温柔而坚定地撬开他的唇齿,让他仰起头,将液体一饮而尽。身体奋力挣扎,可惜蛊虫影响下完全无力抗拒,你甚至逼迫着方源吞咽下故意含在口腔中的部分药液。 你走进血池。 药效服用即刻生效,双重封锁。 “不…不要。” 身体因某些部位骤然提升的敏锐和瘙痒剧烈地颤抖,你伸手探入衣襟捏住了一边的rutou,方源扭动躯体试着摆脱,肌肤惊人的敏感却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药效遍布全身,与蛊虫席卷的欲望交织配合,双腿间的性器兴致高昂、一刻不曾萎靡却也无法获得发泄,再往下的xue口又麻又痒,渴望被无论什么东西触碰填满。 你预料到蛊毒药剂相互影响下方源会有些情不自禁举动,却不曾想到竟能目睹他面对自己张开双腿,背靠血池边缘,用手指深入开拓甬道的景色。 “何必舍近求远?” 你感觉下体硬地生疼,故意将气息呼在方源裸露在外的脖颈旁,将他打横抱起放在血池旁的玉台上,手指不安分地漫无目的摩挲着一寸寸肌肤。 俯下身咬着耳朵告诉他。 “你湿透了。” 眉峰紧锁像是意图反唇相讥,张嘴却仅剩下无力的呜咽。你克制不住嘲弄意味的话语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利用蛊虫稳稳压制着方源肩膀,束缚固定了他的手腕。 额头渗透出细密汗珠,两颊的红意愈发浓烈,后,xue因为体内蛊虫影响分泌出粘稠液体濡湿了你的手指,轻而易举侵入其中。 借助蛊虫生成的气流掀开他衣袍下摆,裤子早已在先前自我抚慰时褪下,白皙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你将他双腿架起,一面抚摸着臀部一面将三根手指插入那个通向温暖湿润甬道的入口—— “教主,你下边在流水。” 置身无法自控的危机冲淡了羞耻,可惜方源脑海中各种应对措施早已浆糊般搅成一团,四肢绵软、真元不听使唤、蛊虫悉数无法调动,闭上眼呼吸更加急促,“够了!唔……” 你抓住他硬挺的性器,手指不紧不慢地撞击着甬道内壁,汹涌欲望前后夹击。 溺水者又被浪潮拍入深渊。 欲望攫取了他,yinjing顶端冒出液体,后,xue中异物的充盈反而让他渴求更多,一瞬间几乎失去意识的方源收紧甬道,柔软温暖的内壁吮吸着手指满足欲望。 “不……别……” “魔头,想要吗?” 你轻笑着问。 解开方源腰间束带,伸手抚摸上他的胸膛,将衣袍敞地更开,用舌头舔弄那两点嫣红,以唇齿轻柔啃咬着诱人红果。 身体似乎不属于自己。 失去手指的后xue传递来比获得充盈前更加难熬的欲求,试图夹紧双腿厮磨,你却不想让他如愿。方源没有气力挣脱你的压制,只能用言语传递毫无意义的暴戾,“放开……”。 呼吸变地粗重,你将自己性器顶端对准方源两腿间湿润的xue口,“不想要吗?” 身体背叛了思想,他主动挺身向前接纳你的欲望,愤怒无法带来丝毫力量,蛊虫影响致使所有气力都汇聚在完成满足性欲的动作上。 “何必如此……目的?” 方源直视着你。 眸子古井无波漆黑如夜,像是积压多年的冰雪般平静,你这才发现面容上欲念攀附的迷乱表现从未深入他眼底。 真美。 将性器捅进方源被药物与蛊虫刺激地格外湿润柔软的甬道,将他脑海里所构架的话语冲刷地支离破碎。他咬着下唇撇过头,事已至此没有多少羞耻,反而因为欲望获得满足总算感到放松—— 体内那根东西一插到底,蛊虫帮助甬道分泌黏液更好地接纳,很快消减了疼痛,只剩下强烈的快感。 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容。 深埋在他紧致甬道内性器每次抽动都为rou壁带来过电般的刺激,你丝毫没有放松对方源手脚的钳制,由内而外的强烈刺激让他全身颤抖,足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双手虚握成拳却没力气攥紧。 蛊虫催情的效果似乎在远离,或者说,它就像是逐渐溶解在被迫承受交合所带来快感中,至少是暂且消停了下来,方源甚至注意到体内蛊虫反馈而来的一丝丝精粹真元。 不够。 狰狞性器每次抽动都带着他的身体一同动作,你舔去方源眼里流下的泪水。 “用点力!” 声音像从牙缝挤出。 “这样还不满足?” 暂且放松了对方源左手的束缚,握住手腕引导它触碰你性器与他后,xue结合的位置,感受突突跳动的青筋,刺激被扩展到极致的入口,他手指下意识地瑟缩想要远离。 你没有在意。 恶劣地在蛊虫辅助下挟持着方源变换为站姿,在甬道中极致美妙的体验令你如登极乐,抓着柔韧腰部,一股股精,液喷薄在他体内。方源跌在你怀中,似乎所有气力都被抽离,搁浅濒死鱼儿般张着口喘气。 致命的疏漏。 血池溅起水花,你透过鲜红看着正舔舐嘴唇的方源,意识与通身血液一同流逝。 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