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诺墨】婵娟(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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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你应当更亲近我一些。” 智慧被爱牵绊着,阿诺斯最终让步,愿意在友人的体温中行yin,墨丘利遂被热心的主神搂在怀里,清晰地感受自己的理智是如何一寸寸分崩离析。 神明的显相因完满而显现完全,阴性的柔与阳性的刚融洽的生长在同一具胴体上,两膝分开,柔软布帛在腰间折叠,露出躯干底部光洁柔白的腿根。赫菲斯沉腰骑在他腹上,长硕的yinjing下赫然生着一只柔嫩女xue,被方才的狎昵摩擦得粉红。 “唔…” 初入即生涩,这具身体的年纪对精灵来说都太小了,女阴还完全不是适合开苞的时候,窄窄嫩唇包不住rouxue,强行撑开的内襞taonong上来的时候墨丘利的阳具与心中皆是猛然一痛。不由得想起自己初次与人苟合时身体是同样青涩,心底蓦然钻出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情绪。 于是目光投转,不敢逼视他素白稚嫩的面孔,落在那些搭在肩膀上的雪白手指上,亦是纤细,只不过是湿的,被肠xue里的嫩rou细致地吮吸过,指缝张开时牵连半透明的粘液。除此yin糜之外,那一刻他竟清晰地看见赫菲斯左手的无名指根落着一圈淡白的晒痕,形状眼熟得心惊。 墨丘利脸上的神色像是被人瞬息间杀死了一万遍。 “好孩子,你为什么不敢碰我?” 赫菲斯细细喘匀了气,把唇贴在他的上面,无限缱绻地同他接吻,舌尖递到齿间,字句温柔得似曾相识,毫无恶意。 电光石火间,他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双手——手的主人曾在加冕礼的当天胆怯地捉住他的衣袖,在咏光湖水反射出的寒凉枪影前拂过他的眉头,白银戒圈如同罪人的枷锁死死咬在她们的手指上。 “…你是故意的。” 单纯好意被曲解,赫菲斯不免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含着他的地方还在包容地流着暖水,他赤裸身躯,天真无邪,美丽得不食人间烟火,直面这样炽烈可怖的恨,几乎有些受伤,简直好像反复把噩梦剖开来丢在台面上赏玩的不是他一样。 “不是我,是你。” 赫菲斯轻声叹息,抬手,像要擦去什么似的,把滑腻的yin水仔仔细细地抹在他炙热的眼角。正面相对,神明的眼睛离他很近,火焰悄然,淡金睫毛悄悄地扫到眼皮之上,掀动他记忆深处那一小股带着花香的暖风。那样艳丽的面孔与他厮磨,手掌yin猥地合在双腿之间,神情却很纯净,好似温情脉脉触碰的是圣殿长明的香烛而非男性的阳物。在他万般怜爱的眼光中,王子不得已融化了胸口中滞涩的寒意,蛇身贴着他的脏器蜿蜒着,钻进最湿最深的rou隙,墨丘利清楚地感知到它向下走的决心,贪渴的情绪捆绑着这具寄生的rou体,欲望借由他的恨火,从长久的冬眠中苏醒。它又长又细的尾,缠满了他身体每一部分,空腔震荡,正在细细地——细细地颤,动耳摇心。 “你心里有蝴蝶,才看得到蝴蝶。” 他当然不会刻意,主神孕育世界最初的胎,生命燃烧的一切热都归于他浩瀚广博的灵。他在道破丑恶真相的时刻仍旧那么美,端丽眉眼可以从中看出许多人,每一位血脉相袭的王都被施舍过高贵美德的一部分。 “不要露出那样寂寞的表情,你也会回到这里来的。” 赫菲斯满目柔情,口吻理所应当得叫人恐惧,对几如实质的憎恶视而不见,仍旧低头去舔弄他的嘴唇,舌尖触感如一块冰凉嫩玉。他湿着眼珠,毫不顾忌撕开这具青涩rou身,深深坐到底,guntang的温度一尽流到下腹去,血液比yin水先暖热紧致yindao里那根冰冷的yinjing。 “卑鄙…!” 赫菲斯是守信的神明,尽责地吻遍他的全身,从最深的伤口开始。精灵的yin性持续不断烧灼着信念的寒冰,他是他世上仅有的履约工具。神明轻柔地把他按在身下,赐万福于rou体,需持精神无尽苦行,墨丘利竭力压抑喘息,尾音都变了调,宛若一架腐朽的大提琴拉出极致的颤音。他用尽全力,屈伸一节小指,灰白发梢打在水面上,涟漪悠远荡开,怨恨仿佛震动了整个伊甸。 神与人,爱与恨,不甚温柔地碰撞在一起,体液渐融,这是神为给人子解答而重新制作的身体,墨丘利如开封陈酒一样接受了这份昂贵的馈赠,是千万年来第一个获取神谕的人。古时这样的人姓名在典籍中被冠以圣字,尊作先知。他受赫菲斯的yin液浸染如君主加冕时受芬芳的油膏,身体因遥远的血脉呼唤而动情,神明甚至为他打开紧闭的zigong口,好像在创世之初诞育历史上最伟大的精灵王路德依。清洁的血液混着大量的yin水,迎接一份彻底的新生,洗礼般流淌下来,滋润他的阳具,催萌渴望,愈发泛滥。 “墨丘利,你的恨在千年前就已经注定。” 神明从容地接受了一切怨怼,自古以来伟大的存在若不被愤恨怎么能衬托出全知全能,他宽广胸怀,并不介意一个小小反叛——或者说,他正期待着一场叛乱,一场逆流的洪水,把一切都摧毁。只留下一架方舟,一对原人,重启这个时代。曾经他以一滴血使她的心坚硬,以一枚羽毛使她的眼珠蒙蔽,放任酵在圣所中萌发,从而筛选出真正认得出神的仆人。他赠予女王的名字中有火种的温度。 无花果树枯萎,她珍而重之地将“自我”的美德送给下一代的青年。无花果树发出嫩枝的时候,夏天将近了,热浪如期席卷大地,人子也要乘云而来。 赫菲斯咬着下唇,五官扭曲,十分喜悦,感受着身体里撑开的器物,娇嫩的甬道完全被穿透了,紧紧绷在rou茎上,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套子,被凌辱得失去弹性。生嫩zigong从被入侵到这般可怖的程度,如一只挑破的水囊,从深处持续不断地淌出水。他细细品味着那根性器的尺寸发育,感怀心颤,神色很欣慰,如父亦如母。饶是墨丘利的亲生父亲也从未这么肯定他的成长,奥古斯在被他从王座上拽下来强暴的时候已经疯魔了百余年,后庭在长时间的cao弄中肿胀不堪,他哭泣不止,在孩子面前更像孩子,抱着权杖痛哭流涕,直到那颗宝珠带着黄金十字穿透他的身体。冰凉指尖擦过发根下的头皮引发新一轮的战栗,奥古斯吐着舌头,眼前碎乱白光,如满地春花幻象,不再记得破开他身躯的那个人有相同的宝石袖扣。 “但没关系,我注定要去爱你。” 恨是那么可怕的感情,叫人忘却了善的本意,彻底堕落到恶的那一边去。这具身体的蓝本受不住疼,赫菲斯噙着泪花,目光盈盈,小腹控制不住的痉挛着,大腿很怜爱地磨蹭身下人的腰肌。从哪里诞生,就要从哪里回报,他闷哼一声,guntang的guitou奋力顶进一处柔软的开口,那个温暖的地方曾持久地孕育他十个月份,墨丘利jian透主神短窄腔道时居然有一种可悲的眷恋的情绪在胸膛下荡开,如同孤天之雁魂返故乡,千言万语絮在咽喉,那样单弱的身体,竟怀有如此沉重的母性。 “赫菲斯,你不知道疼的吗?” 阿诺斯旁观良久,终于近了几步,面目冰冷圣洁,低眸凝视他们血rou模糊的下身,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湿润的海风拂动发梢,潮随风涌,他敏锐地嗅出友人裸露肌肤上散发的引诱气味,热气腾腾地扑到脚面上来。 “你就喜欢看我这样疼,对不对?” 赫菲斯浅浅地笑,咬住绸袍的下摆,把粘腻的连接处坦然露在他的目光下,指尖分翻一朵纯洁的花,稚嫩还得不知道爱是什么,就已经凋零在恶人的掌下。高位者屈尊鉴赏它的死相,并因此暴行,很快地动了情。 “…我知道你从来不是坏孩子。” 纵然他明白这孩子是故意撕裂他的下体——毕竟这良机千年一遇——真叫人欣慰,上一个一千年他做得如现在一样好。 身陷囹圄,仍要拖着一副泥泞不堪的身体,试图伤害神明,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痛也好,都不显得自己那样无力。苍白的会阴因为相对的力而红肿,以伤害自己的代价去折辱一位把yin为乐的神明,真可怜,真可爱。阿诺斯注视着冷冽漠然的小王子被恨意点燃情绪的模样,心中某个地方微微涨起来,仿佛皮rou里生出一只痛痒的小包,沉睡已久的绿芽顶破身体,汲取他的精血,绽出乳白鲜花。两腿笔直紧密地贴着,却溢出来那么多、那么多的爱,潮水不受控制地泛滥起来,仅仅是一个人献上祭坛的全部情感。 “你的成长比我预想中要好得多。” 火种骤燃,夏天的日子将近了。赫菲斯含笑,牙齿雪白,无限宽容地放了他的行。长硕的yinjing艰难地穿透zigong颈,环口紧致,一节一节吞吃性器,像被温软的嘴唇亲吻。平坦的小腹逐渐撑起一片形状,他疼痛万分,额角已有青筋颤动,摒弃快感,回归交合的本质,是神圣的生育与惩恶的rou刑。神明将细幼手脚都攀上他的躯干,细白的腰身如一叶小舟颠簸在危乱海洋,顷刻间就将粉碎。为维系平衡,只好不断重复着入侵,吞吐着yinjing,加深那个痛苦的真相——与他交合的是一具少女般的身体。 那个少女的身体。 “阿诺斯,我把他含暖了,你愿意尝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