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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边听肖睿等人絮叨,一边看着坐在另一头的玄乐。紫青和玄赦在距离玄乐不远的大石头上休息,玄赦让紫青靠在自己身上,这些日子虽然路途不算颠簸,也没人虐待他们。可紫青毕竟不是有功夫的人,也没有玄乐那般,有被虞子文优待的权利,所以他虽然一开始还能坚持,久而久之身体还是垮了。看着那一下瘦弱下去的面庞,体温偏高的身体,玄赦心里极不好受。为了紫青,他难得开口对玄乐道:“他病了,我不为他开脱什么,只希望能给他吃点退热的药。”紫青这两日意识都很朦胧,可这一路并没有合适的医馆和住的地方,这导致他的病一拖再拖,玄乐也知道拖不得了,古代不比现代,有吃了立刻见效的药物,这要是晚了,指不定就的拖出大病来。玄乐这两日也是催促虞子文加快速度,倒不是他太能为别人考虑,而是他没有虐待别人的兴趣和爱好。紫青脸颊很红,看起来很热,却又一直冒虚汗。玄乐拿过水囊,玄赦扶着紫青喝了,玄乐皱着眉道:“再忍忍,等进了王城就好了。”玄赦看他一眼,手指紧握成拳,半响道:“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玄乐有些诧异,玄赦这种自尊心极高的人,轻易不会向人低头,会让他说出这种话,定是了不得的大事。“你说。”玄乐点头,收起水囊,又伸手探了探紫青的额头。“不要把他……关进地牢里,他是被我牵连的,错不在他。”玄赦闭了闭眼,“若没有遇见我,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玄赦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求情,语气生硬道:“起码等他的病好一些了,再关他也行。”玄乐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将一个病人丢进冰冷的大牢中。”玄乐坐回对面的石头上,盘着腿,一手托腮看他,“原来你也会这样担心一个人,也是,看你为了他不顾一切自投罗网我就该知道了。不过你不会觉得很可惜吗?原本你要逃,我们是抓不住你的。”玄赦低下头,与玄乐相似的脸上也露出一点笑意,很浅,转瞬即逝。“套我的话?”他摇了摇头,闭嘴不再多言。玄乐切了一声,咕哝一句“没劲”,随后就见虞子文大踏步走了过来。“时间差不多了。”他拉起玄乐,不等玄乐说话就将人一搂,几个纵跃消失在众人面前。小雷敏从车里探出头来,嘴唇一掀,吐了个口水泡泡,说:“娘,大妖怪把大哥哥带走了。”女人却没回应,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车板,被儿子拉了好几下才回过神,嘴角带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恩?什么?”“大妖怪。”小雷敏想了想,又忘记自己在说什么了,只好沉默不语地坐着。女人将他拉进怀里,轻轻拍了拍,“一会儿就要见爷爷了,开心吗?”“开心。”小雷敏这么说,脸上却没多少兴奋的笑容。他依然没什么概念,虽然是爷爷,虽然是亲人,可在他的概念里那也只是一个陌生的老头而已。小雷敏抬头看着女人,“娘好像不开心。”小孩的直觉有时候很可怕,女人眼神一闪,摇头,“娘只是太紧张了。”另一头,玄乐被虞子文当包袱一样夹着,等两脚挨地的时候整个胃翻江倒海已经快吐了。“你干嘛?”玄乐捂着嘴,生怕自己吐虞子文一脸,身体往后靠在树上,“我发现你是不是得了一种一到王城就发病的绝症?”“?”虞子文显然没反应过来,伸手撑在他头顶,将他困在树干与自己的胸口之间,低头看着他,“什么意思?”“不明白就算了。”玄乐看了看他这个POSE,有些无力吐槽,“你把我单独拎出来就是为了壁咚我?”“壁咚?”虞子文摇头,捏着他的下巴,“别说我听不懂的话,我会不高兴。”“哦,我好怕。”虞子文噗嗤一笑,“你总是能轻易地逗我开心。”玄乐眉头一挑,“不,纠正一点,我并没有在逗……”尾音消失在虞子文突如其来的吻里。这些日子因为赶路,加上多了队伍里多了两个人,雷敏又喜欢黏着玄乐,虞子文已经很久没有机会碰他了。等进了王城,两人的关系要怎么发展可能还会让他头疼一阵,而且按照玄乐的计划,等他回去整个玄国从他开始都会忙碌起来了吧。想起之前玄乐颁布的一系列新律法和逐步的改革计划,虞子文这个吻就愈发激烈起来。手指抽开腰带将衣衫拉开,玄乐的手在虞子文胸口阻拦,却是毫无作用。虞子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什么给点燃了,大概是看到他对病弱的紫青温柔,大概是看到他对玄赦坦然地一笑,大概是这几日玄乐虽催促自己赶路,眼底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他老早就发现了,这个长孙玄乐让自己看不透,摸不透,猜不透,尤其他们之间横跨的是国与国,君与君之间的鸿沟,让他内心那漂浮的沉不到底的感情又不甘又懊恼。伤了他的紫青可以得到担忧,甚至是想毁了长孙一族的亲生兄弟也能得到他的笑容,可唯独自己不行。他对自己笑,却笑得满不在乎,眼底里透着警惕和防备,透着的是不相信。他跟自己顶嘴,跟自己抬杠,能将自己轻易逗笑也能让自己轻易发怒,可转身后他就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仔细想想,几乎每次的争执都像是对方扔下的挑战书,彰显着对方汹涌的决心和意志。那么清晰的,是敌对的意志。虞子文几乎咬破玄乐的唇,玄乐快呼吸不上来了,唇角溢出难受的呻、吟。虞子文将他的双腿挤开,伸手拉下了裤子。玄乐瞪大了眼睛,眼底逐渐变得赤红,挣扎也愈发用力。纠缠的舌,像是侵略的舞步紧追不放,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滑下,显出几分yin-靡之感。虞子文气喘吁吁松开他,各种各样的情绪将他淹没,差点烧掉了理智。“痛!”玄乐突然出声。虞子文松开他,转过身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换成自己靠在树上。呼吸渐轻,他有些抱歉地揉了揉玄乐,手指放松,变得有些讨好。玄乐抬头看着他,眼底发红,眼角带了些窒息之时憋出的泪花。“你又发什么神经!”他压低了声音,嗓子带了些嘶哑。因为虞子文轻柔的安抚,片刻后疼痛就变味了,他双腿有些发颤地站不住,却抵死不认命地道:“这是在外面!你的人就在外头,你……”“没人会发现。”虞子文吻了吻他的额头,“让我碰碰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