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荧重】过劳旅行者会梦见小男孩夹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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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信自己做梦了。 你隐约想起今日确实是战斗太久,狼狈一番草草洗漱过后便歪着睡了。 往日的梦境总是迷迷糊糊,大多是以前与兄长四处旅行的回忆片段,这还是头一回如此真切,你甚至来不及确认幻梦中自己身处何处,便冷不丁,被自己浅冰蓝发的旅伴拽着酸软臂膀低头吻了。 “唔……”你惊讶睁大眼睛之余,不忘疑惑,自己平日里竟是这么想重云的么? 可眼前人过分真实,他脸颊白净近乎显得冷,睫毛颤巍巍,接吻时不敢瞥你,但动作坚定又具有侵略性,揽着你不松手。 猝不及防,你叫他亲得几乎背过气去。 你只下意识推拒着年轻方士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紧身衣,略高的体温像附着火,灼烧般烫到掌心,没有经验的少女手足无措,往后节节败退。 你朝后退,便跌进另一个怀抱中。 “哈哈。”耳边响起少年人轻快的笑声,一双冰凉细腻的手稳稳握住你肩膀,隐约一瞥,见腕边袖口垂坠着层叠的花边。 “为何这般害羞呢?旅行者。” 你不自在地缩着身子,仰头去望,对上一张狡黠的笑脸,黛青的短发细碎,低头时便绞着耳侧杏黄流苏,晃悠得像根狐狸尾巴。 ……这个梦属实有些刺激了。 傻了似的茫然片刻,不免暗恼起自己平日酷爱胡思乱想这个坏毛病。 不是没偷偷想过与自己两位旅伴三人行的白日梦,可这进展有点过快了吧!大喇喇地直接开始做上垒梦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你挣扎了下,不防又被重云捉住光裸的小腿,往前用力一拽,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滑了下来,后脑也被行秋托着,仰面躺在他大腿上。 “……” 夹在两人中间,你只觉得血气都往脑门冲,直到将整个脸都染得像朵烈焰花。 三人作为旅伴,平日里有肢体接触总是在所难免,你偶尔也会想入非非,倘若能被拥抱着染上旅伴身上清淡的霓裳抑或清心花香,再附一个轻柔的吻…… ……但决计不是直接三个人一起上垒好吗! 可重云没有给你思考的时间,他单手摸索到颈间,解开紧身衣的盘扣,叼着黑色手套脱下,露出了肌rou线条起伏的修长胳膊。 常年习武的少年人指尖生有一层粗糙的薄茧,他平日里拽着重剑的手,此刻却轻柔地抚摸着你的小腿,从紧张绷住的脚趾,到隐约能看见青筋的纤细脚腕。 你被重云暗含情欲的抚摸弄得浑身发烫,不自觉地扭了扭,又被行秋按住了双手。 “不要动哦,旅行者。” “白日里那位向你表达爱意的稻妻武士,我和重云虽被他打发去远处,但都有看在眼里呢。”行秋笑意盈盈,又摇摇头故作苦恼, “没办法,我们实在是……妒意横生呀。” 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你guntang的脸颊,语气轻柔,“旅行者,你可以理解的吧?” 没等你回答,重云已经一声不吭地掀起短裙摆,手指插进南瓜裤缝,把最后遮蔽的小裤一道拽了下来。 你被他们抓着,不过眨眼的功夫,上半身穿得还妥当,下半身已经不着寸缕,尚余体温的小裤挂在腿弯,摇摇欲坠。 你含着泪,没什么力道地瞪着行秋,“呜……可是……可是我拒绝他了啊!” “嗯。”行秋又笑,单边眼镜往下滑了滑,你才发觉他竟然穿的是阿贝多画的葵之翁服饰,深黛色的宽袍大袖,盘扣扣到下巴处,肩头挂着一件淡色的披风,看起来较平日里更多了几分端庄的书卷气。 后来你才想到,或许是更加……斯文败类了? 你正要再辩解什么,腰却猛地一弓,原是重云已经解开了你的上衣,握住那对柔软的胸乳,低头轻轻舔舐起来。他们看起来如此熟练,你不管是做梦还是如何,都是实打实的第一次,骤然被暗恋对象触碰胸乳,你几乎敏感得跳起来。 行秋似是早有预料,他死死抓着你情不自禁挣扎的手,慢悠悠接上了之前未说完的回答:“嗯……你是拒绝了,但是,我们的所有物总被他人觊觎,也是一件值得恼火的事啊。” 可你已经没办法好好和行秋对话了。 因为重云已经开始用牙齿细细地啃咬,在你可怜的任人宰割的柔软胸乳上留下斑驳的红印和齿痕,你倒吸一口凉气,大脑被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搅得一片空白。 闻言,重云含糊不清地开口,嗓音有些情欲的低哑:“……多留下一些痕迹如何?” “好主意。” 行秋在你惊惧又盈泪的目光中,笑眯眯地摸了摸你的脖子,“唔,倘若……在这处有许多解释不清的痕迹,那些看不懂脸色的狂蜂浪蝶,也不会前仆后继了吧。” 你顺着他所说想了想那个画面,简直羞愤欲死,脚趾都要原地扣出个飞云商会宅邸来。 趁重云松口,你见缝插针张了张嘴,试图和他们讲道理,比如留痕迹在脖子与肩颈上并不是个可靠的主意。 可行秋骤然发难,手掌滑下,平日里握着笔、提着剑的手,轻巧托起你的两侧蝴蝶骨,你原本躺在他大腿上,如今顺着力道坐起来,接着翻个身,往后跌入了重云怀抱。 毫无缝隙地紧贴着,你感到重云的胸膛愈发guntang,自己像是蜷缩在一团火中,你几乎开始怀疑他是否是纯阳之体发作了。 行秋剥开搭扣,解下了披风,他一手斯文地挽起长袖,一手托起你的下巴,带着潮湿凉意的唇贴上来,撬开你牙关,侵略性地挤了进来。 你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伸手去推拒,挣扎时,隐约望见行秋脸颊染上一层淡红。 他那对鎏金色的瞳本就大而圆,眼角微微下垂,脸颊白皙,平日里便总是看起来十分无害,此刻泛着潮红,愈发显出一种柔软感。 你后知后觉想起,行秋还是位年纪不大的少年,本便很少拒绝你的要求,哪怕是一些打赌输了让他把剩下的胡萝卜全吃掉这样的鬼话。 ……那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难道你潜意识里,认为其实他是一个会因为自己打发追求者不够干脆都要吃醋的人吗?好像多少也有点太敢想了。 顾不得胡思乱想那么多,此刻你忙得很。才与行秋分开,便被重云抓着大腿,被迫用柔嫩的腿心揉蹭着他腰,你没什么力气反抗,只得任由少年摆布。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伸进xue口微张的花道中。粗糙的茧层刮蹭着外层薄薄的嫩rou,密集的神经末梢被反复蹂躏刺激,你战栗着,深处诚实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直到浸湿了重云半截冷白的手掌。 重云一声未吭,你倒羞耻极了,好不容易消退了些的脸颊又涨得通红。 见你没力气软倒在怀中,重云便用另一只手捏起你下巴,低头与你接吻。你们错位得厉害,唇舌纠缠间,嘴角不自觉漏下涎水,淌到雪白的胸脯上,在冷色灯光下滑出几道银亮的湿痕。 行秋却低着头,他已经开始解自己那件裹得分外严实的外袍,最先露出的就是那双平日里白得晃眼的小腿。 你被重云吻得眼前犯晕,泪盈于睫时隐约望见那双生得比你还漂亮的腿,从堆叠的厚重长袍的遮掩中探出来,少年人肌肤泛着秀气的白皙。 行秋衣带解到半道,察觉你视线,笑了一笑,“旅行者,别急。” ……我没有! 闻言,你反倒是真急了。 其实自从踏上稻妻国土后,你便与重云行秋分开了。此次容彩祭行秋受邀前来,你本是没料到的,你和他们的关系尚处于未捅破窗户纸的状态,面对其他人对你和枕玉老师的关系的好奇,也只能不自然地答只是略有些交情。 不是的。你想反驳自己,不是的。 他与重云,不是与你萍水相逢的璃月少年,你们在一起真真切切走过漫长路途,你确信你爱他们。 那一日,你与派蒙站在清晨离岛朦胧雾气笼罩的港口,遥见璃月形制的船只靠岸抛锚,一名纤细的黛发锦衣少年,歪睡在高高的木箱上。 “行——”你眼睛亮了起来,上前几步,冷不丁却撞进另一个颇有些熟悉的怀抱中。 蓝白的朴素衣襟上,沉浮着冰雾花碾碎后混合清心汁液的芬芳气味,一名头戴斗笠的少年人准确地接住了你。 你惊疑不定抬眸,恰巧撞入幕帘后年轻方士清透如冰晶的双眸中。 “嘘。” 阔别已久的重云竖起食指,认真望着你,煞有介事地小声道,“行秋他刚睡着没多久。” 你也不知道重云是怎么混进容彩祭璃月的队伍的,瞧他这副遮遮掩掩的打扮,想必也是不太光彩的路子。 稀里糊涂的,白天你做志愿者忙得脚不沾地,晚上便被连哄带骗进了原本预订给枕玉老师下榻的旅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俗语总有它的道理。你入睡前平白给自己添些乱七八糟的幻想,睡着了便顺理成章要开始做大尺度春梦。 透过这个古怪的梦,你隐约有了个相当荒谬的猜测。先不说行秋的确是受邀来签售,可重云这般大费周章的…… ……该不会,是特意为了你吧? 这厢,梦里的重云已经一手揽住你肩,一手托着你柔软的臀,被蜜液浸透的花xue绵软地翕张开合,被少年人几根手指简单扩充了下,就欲拒还迎地吸着、发出一些叫你脸红心跳的粘腻水声。 “啧。”重云偏头睨了你一眼,见你双眼失神,淡淡问,“很想要吗?” “……”你憋红了脸。 行秋却坏心地眯起眼,他伸出微凉的手指,捏起此刻因为情欲已经有些肿胀得发痛的乳尖,轻快道:“想要什么?说出来我们才好帮你啊~” 你骤然吃痛,喉咙里漏出呜呜的破碎音节,各个敏感部位被过度刺激后,眼泪像忘了关的水龙头,扑簌簌往下掉,混着薄汗浸湿了鬓边凌乱的几绺碎发。 行秋见你快昏厥了,便好心松开。你好歹喘上了一口气,晕乎乎阖着眼,心里委屈了半晌,才开口: “我……”才说了一个字,就不知道如何继续。 一抬眼,又见重云垂睫瞥着你。 你从未见过方士少年这样的神色,竖瞳深黯,万载坚冰裂开一方银灿灿的水,雾气散去后,卷起细碎的雪屑。 ……不妙。 感受着体内重云的几根手指头,腰稍微挪一下,就能听到的奇怪yin靡水声。 病急乱投医地胡乱转头,对上行秋正看好戏的神色,“喔,他的纯阳之体发作了,可不会听你的。” “要不,求求我?” ……可恶的家伙,我才不求你! 犟嘴的话临到了唇边,又软成一滩小猫叫春绵长的呜咽,一波一波浪潮似的,愈发汹涌地冲击你摇摇欲坠的理智。 在行秋悉听尊便的目光中,你被重云从后背压着,湿漉漉的花xue里,他手指猛地抽出,你刚轻哼一声,紧接着眼睛睁大,整个已经被炙热的性器填了个满满当当。 “啊……!重云……不要……” 细碎的呻吟在rou体撞击声中断断续续,纯阳之体上头的少年人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只感觉满腔炙热无处宣泄,而身下少女柔软躯体恰巧可以满足他难填之欲壑,动作便愈发趋近于粗暴。 你初承人事便被这般这样cao干,被抵在榻上重重撞击,细白的手无力抓住栏杆边缘,喘着气大声啜泣。 行秋见状,无声弯唇,显然对这个情况早有预料。他抓起你的头发,逼迫抬起头,自己低头贴上你的唇,假惺惺道:“怎么样?” 你眼泪乱七八糟糊了一脸,视野里朦朦胧胧,只能茫然无神地对上那双金瞳。 “我……”你失了魂地摇头,声音被重云撞得细碎,“我……哈,哈……放过我……” 行秋蹙起眉,佯装沉吟,最后露出叫人觉得十足可恶的笑,“现在求饶可迟了啊,旅行者。” 他抓着你的胸乳,恶意掐弄,听见你吃痛呜咽时,又更兴奋地一口咬住你的唇,含糊不清道: “毕竟……是惩罚呢。” 殷红的血顺着被他咬破的唇角流下来,而此刻,重云死扣着你的腰,最后用力顶弄了十几下。 xue道被jingye尽数填满,随着性器的抽出,粘稠的白色液体缓缓滑出来。你眼前发白,几乎是顷刻之间软了腰,整个人趴下去,但没落到榻上,而是被行秋一把揽进了怀中。 重云射过一次,似乎稍微清醒了些,红着脸上前,安抚地托住你的后背。 行秋用冰凉的手摸了摸你的脸,你还昏沉着,没什么反应,行秋却并不在意。他托起你的屁股,将还在滑落yin液的泥泞花xue对准了自己的性器,接着便径直捅了进去。 “呃……”你骤然喘气,皱着眉,失神地带着哭腔喃喃,“行秋,我不行了……” “还没结束呢,旅行者。虽说受孕不一定,但今日至少得满足我们吧。” 你埋在他胸口,双手攀着脖颈,被少年人顶弄得整个人一抖一抖。 你被cao得眼泪狂掉,数次张口想求饶,可身体十足诚实,颤如风中落叶,情不自禁往后倒,又没什么力气地坠入重云怀中。 被行秋直挺挺cao到宫口时,口中模糊不清的呻吟瞬间变成变了调的尖叫,而花xue中也应声兴奋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来。 “……!” 你刚去了一次,浑身上下哆嗦着,还被行秋死死往下按,两厢结合到最深处,花xue内壁也翕张吸吮着。 过了不知多久,行秋终于抵着狭窄宫口射了出来,而你再一次被guntang的jingye填满,连平坦的小腹也不堪重负地微微鼓胀起来。 ……要被做死了。 这是你晕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 * 醒来的时候,你觉得稍许有些不对。 明明你很清楚,那场令人脸红心跳的情事只是令人沉溺的幻梦,但是你确实是像被无想一刀追着砍了一晚上一样浑身酸软无力。 “可能是昨天做容彩祭志愿者有点过劳了。”你揉了揉抬不起来的胳膊,心里没太当回事,可眼睛无意一瞥,你又顿在原地。 大脑像被雷劈了一样一片空白。 因为那截白皙纤细的手腕上,赫然是青青紫紫的指印和淤红齿痕。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