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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自己了,忙跑起来,那蝴蝶风筝升得越来越高,眼看就要超过缠在一起的大鱼和大燕子风筝了。而诗云和二皇子还在胶着,二皇子往后面拉了拉,诗云看着缠得越来越多,心里暗喜。福仪在那边鸟儿也忘了追,只道这是好戏。二皇子这边急得满头大汗,对诗云喊:“你好端端到这边来作甚!”诗云也是很委屈的,道:“风太猛了,我被带到这边来的!”“你撒谎!明明风是往你那边吹的!”“我没有!你怎么知道是往我这边?这里风这么大!”二皇子被气得面红耳赤,倒拿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心里只道这女子太放肆,居然敢这么和二皇子说话。诗云在那边道:“放下来重新来过吧!”二皇子看了一眼那边,太子的蝴蝶已经上去了,咬咬牙,开始收线。诗云嘿嘿一笑,目的达到了。太子妃在一边看着这两人,倒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道是诗云放肆惯了,不把这二皇子放在眼里。看着自家太子的风筝已经上去了自是欢喜,跟着太子跑过去了。这边二皇子和诗云收了线,风筝都落到地上了,这两人跑到风筝旁边,二皇子指着她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二皇子福勉啊。”看着诗云这一脸淡然,二皇子不禁惊奇。“我是诗云,字浩安。”浩安?!二皇子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脸色不寻常,道:“你是故意的吧?!”“真没有,我说了,是风太大了。”看着这诗云面色如常,二皇子这下还真信了她的鬼话,捡起风筝,不再理会她。诗云嘿嘿一笑,也捡起风筝,跟上他道:“这边人太多了,咱们去那边吧!”“你还想来缠着我!”二皇子这话一出口,便觉不妥,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但这诗云似不在意,只笑道:“我没想啊,只是一起放风筝嘛。”二皇子不语了,任她跟上。福仪见了,只笑,这诗云跟上了二皇子,看来有他受的了。太子见这诗云跟着二皇子走了,想着这道谢也没个法了,心里倒着急起来,只不过他不知,人家诗云不过是兴致来了,帮他一把,也没想要道谢的了。福仪这会儿也不追鸟儿了,坐在一处歇息。这午时可是要回宫里庆宴的,这会儿也玩得差不多了,他起身拍拍袍子,提步走人。这边二皇子终是再次升起,但是看到太子的风筝高高悬起,心里不是滋味。这边诗云看着他不做声,笑道:“别看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二皇子想骂,但是又发现说不出口,这诗云倒是坦诚,看着他道,问:“我作甚?”二皇子憋红了脸,倒是有点觉得丢脸,自己在个小姑娘面前,倒显得自己像个姑娘!诗云看着他的样子,不敢大笑,只偷笑,这二皇子可真可爱啊!她一看,便看到那厢福仪已经准备出了杏园,一个激灵,道:“我也得回去了,是不是快到午时了?”他们可都是要提早几刻入殿的,这会儿不该玩了。二皇子一听这话,看了看天空,道:“是该回去了。”说完,他疑惑,问:“你回去作甚?”“我是客呀。”看来这二皇子还不知这诗云是谁吧,也是,这二皇子只天天跟皇子们在一起玩,没有福仪那么开朗,到处也玩得开,自然是不知这诗云了。“你是谁家的女儿?”诗云道:“贞亲王。”怪不得!怪不得说话这么不客气!这贞亲王可不是能小觑的王爷,封地在苏州,是块江南宝地,但是在朝中势力却很大,即使是皇上商国事也要问他一二。但是这诗云没列入太子妃的人选,怕是跟她的性格有关,他的父王自来便是喜欢温婉的女子。二皇子自是明了,收了风筝准备走人。这厢太子也已经收了风筝,要回太极殿。第37章舞勺之年(十三)却说这一行人回了皇城,这麟德殿人已经来了大半,福仪看到大家都还没落座,看来是皇上还没到,都等着呢。后面二皇子诗云,太子太子妃已经到了,福仪一见了诗云便笑道:“我可是看到了。”诗云自是知道他指什么,回笑道:“是吗?”二皇子自以为说的是那事,倒也没多在意,只去找母妃去了。诗云凑到福仪身边,悄声道:“我是故意的。”这时太子从两人中间进来了,对诗云道:“方才,谢谢你了。”诗云似是有些受宠若惊,连道:“没什么。”福仪笑:“你跟二皇兄比赛?”“没说。”太子倒是有点不愿意承认,毕竟是人家一个女子帮了他,这才赢了二皇子的。“没想到你放风筝这么厉害?”福仪不禁感叹。这一感叹,太子就不满了,怎么只夸她呢?“不过是喜欢跟着哥哥放罢了。”太子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心里不禁生了醋意。上座后,太子闷闷不乐,太子妃也不知为何,本是赐酒给群臣,是皇恩浩荡,但是这太子明显与气氛不融。那厢福仪看着太子,心里想了一下,怕是自己方才跟诗云说话惹恼了他,这会儿想着怎么宴后去哄人。几人在中央献舞,这不禁让太子想起了之前他的太子妃也曾经为了博得他的好感而献舞。太子妃只欣赏,没有半分尴尬之色。菜呈上来,太子没什么食欲,只不过身边这太子妃吃得欢快,自己也不好扰了人家兴致,跟着吃了。宫宴持续的时间很长,太子得待到最后,皇子们早早下了,福仪也跟着溜了,到了殿外,便看到这常新等在外面,一见福仪出来了,忙迎上去。“你怎么来了?”“惜文姑娘惦记王爷,叫奴才来接王爷呢。”福仪想起这太子可能还在生他的气,只道:“我还有点事跟太子说。”“那奴才陪您一起等。”福仪趁隙问道:“那贞亲王的世子现在在做什么官呢?”“王爷,现在是礼部的主事呢。”“他才多大,就当上了主事?”“王爷,已经弱冠了。”他不禁皱眉,才弱冠,便爬到这么高的官,怪不得这诗云就连二皇子也不甚忌惮的,在皇后面前,也是淡然自若,若不是家风便是如此,怎能教出如此之人?常新道:“王爷,贞亲王一直便是重臣,有如此成绩不怪。”福仪对朝廷的事还不甚明白,他摇头道:“我可不想插手朝政。”常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