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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喜欢。而他与那九尾狐……不过是一厢情愿,一场笑话。“好吧,你的条件,我同意了。”闻青年允诺,莲华一阵欣然,脸上不自觉带了笑意:“谢谢,你的结局一定会很好,我保证。”她的笑似有感染力,飞廉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你是不是会错意了,我同意帮你,逆天改命不是主要原因。”莲华歪头狐疑:“那是为什么?”她歪头,飞廉也歪了歪头:“因为我觉得你可怜,我这么觉得了几千年。如今你好容易不那么可怜了,我想了想,还是让你开心一些吧。”莲华愣了愣,紧接着,她突然想起了很多细节,在那无心之神不曾在意的千年朝夕。青年会为她讲述自己的所闻,即使广寒宫只有他一人的声音。他好像什么东西都会准备两份,即使她从未对此搭理。莲华心中一软,冲青年笑得温暖:“谢谢,飞廉,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无人关心她是否孤寂寒冷,从来没有。可他注意到了,他在乎了,且不念境遇。飞廉也笑:“好啦,大小姐,接下来需要我去做什么?”莲华唔了一声:“我想让你帮我去取‘冰心’,你想的不错,就是那个青丘狐族圣物。按照计划,它必不可缺。借用完之后,会原封不动归还。”青丘狐族继承天狐血统,现任族长为一只九尾狐。狐族善魅,尤擅长扰人心智,混淆真假是非。因此,青丘狐族的圣物——“冰心”,也与真真假假有关。这冰心石,只需要一点点样本作引,便可以伪装成世间任何一物,且不叫任何人发现。飞廉此时一阵头疼:“大小姐,您这是一开局,就把我往火坑里推。”莲华知道他的难处,于是想了想:“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别,千万别!我自己去吧,快去快回些就好。”飞廉连忙制止,他深知,那只狐狸极其不可理喻,要是看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绝对得疯个没完。莲华跃下莲座,唤来仙云相迎:“那……我去找太上老君了,你去青丘取‘冰心’,务必小心行事。”飞廉揉了揉眉心,认命道:“行。”商量完之后,二人便兵分两路。一个朝向丹药房,一个则去往天阙之下。莲华很少去别的宫殿,在许多神仙眼中,这位司命上神的存在,等同于看不见的传说。因此,她此番去到太上老君的炼丹房,着实把几位仙童吓了一跳,连忙恭迎这位难得一见的上神。太上老君正在捣药,闻仙童禀报亦十分惊讶:“莲华上神?她来会所为何事?”没等仙童回复,白衣少女已迈进门来:“叨扰了,需要您老帮忙,做一副‘仙人醉’出来。”太上老君狐疑:“‘仙人醉’?那可是极其厉害的麻痹药,只沾染一点,都能叫巨灵神活生生睡上三天三夜。”仙人醉效果非比寻常,太上老君心中起疑:莲华上神欲求此药,不知会用于何处?自己是否需要汇报一二?他还未定下想法,莲华却是正色着点头:“不错,就是要这个效果。飞廉养的那饕餮太烦,近来它总闯进广寒,啃光了瑶池里的莲花。我想弄晕它,最好是弄到假死昏迷。”太上老君恍然大悟:“噢!那只饕餮确实烦人,上回还进了我的炼丹房偷吃,害得我炸了一炉子药,弄得整个天庭都震了一震,气味大的很!”莲华冲老者作揖:“那就麻烦您了,如果可以,还请尽快制作出来。”太上老君一边捣药,一面愤懑地回道:“一点不麻烦,那只饕餮我早看得不顺眼了。若非因为是飞廉的宠物,老夫早就亲自下毒弄死它了。哪还用得着顾及那小子,辛辛苦苦去做‘仙人醉’,弄出个假死昏迷…”“那……我该何时来此拿药?”“约莫两三天吧,‘仙人醉’制作工序复杂,最快也就这速度了。那饕餮昏死的情形,老夫很是期待。”制药一事一拍即合,太上老君对此事十分积极。他压根不需要莲华催促,就已经在往药桶里塞“仙人醉”原料了。事情既成,莲华便走出丹药房,驱动仙云,返回月上广寒。距离千年月食,还有十天的时间。此刻月食未至,但登上月的表面,会发现脚下皓月覆上了大半阴霾,明显不再圆满盈亮了。莲华不急着进广寒宫,反而扭转方向,拂开扑面寒雾,朝那面阴霾区域走去。月食之时,阴气极盛,混沌不安,平衡散乱。届时,将有通天柱显现,伫立于阴霾一片的最中央。白衣少女立在阴暗边缘,朝阴暗最深处望去。那里尚未形成通天柱,却有一缕龙卷风似的气流。气流绕旋上升,以月为起点,笔直扶摇,连通无尽苍穹。通天柱名曰通天,实则是“顶天柱”。若其崩塌损毁,天地之间便无物支撑。而当天地相触之时,万物将于混沌中毁灭。“倘若是我的话……应当能使你坚固不损吧。”☆、可笑白衣少女喃喃,脚步已至那气流下方:“从前鸿蒙之莲没有生出意识,未凝聚成形,你便一直固然伫立,无需维护管理。是由于我脱离了鸿蒙,混沌失去了光明的部分,才会需要我输入那些失去的部分,借以支撑吧。”那么,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失去的部分弥补回去,便可万事大吉了。这一边,白衣少女运转灵力,白光环绕柱的周围,细细探查每一处情况。另一头,青年已经拿到了“冰心”。但先前快去快回的计划,显然是无法实施了。“青丘是老娘的地盘,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女子一袭火红纱衣,拦在青年面前重重一哼。飞廉十分无奈,转身去走别的路。不料他刚一掉头,那女子也眨眼变了方向。不管他走到哪,她总能拦在前边。飞廉深深扶额:“‘冰心’必定归还,还望您网开一面。”女子晃着九条尾巴,那张一贯慵懒的脸上,竟流露出几分伤心:“几千年不见,你都不看我一眼,不叫我的名字了。”飞廉笑了笑,是素来的玩世不恭:“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是个神仙,您是只九尾狐,这里头不该存有瓜葛吧?”女子眼神一黯,闻言苦笑:“你果然还是在怪我,怪我伤了你的心,但是……”她猛地闪身上前,一把抱住青年的腰:“飞廉,我已经知道错了。对不起,你明明那么爱我,我却…….”她明明近在咫尺,青年却仍不看她。他侧过脸,叹了口气:“能不能别说这些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