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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孩子会难过的,虽然我年龄是大了些,身体一直不错,我觉得没问题的,这是我们最后一胎了,希望是个男孩儿。”其他也担心自己生不下来,但为了堃,他打算拼一把。载堃温柔的将他搂紧,轻声道:“男孩儿,女孩儿都可以,我都喜欢。”但他依然担心凯尔索的身体受不了生产的巨痛,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一般来说这个年龄的中国女人都当奶奶了。“等秋天到了,我就不出门了,洋行的事要交给瑛儿负责,我得安心在家休养,如果再为其他事cao劳,会影响胎儿的成长。”也就是说他要在家“禁闭”将近半年,那可是够难熬的。载堃显然不同意:“你如果还住在公寓肯定是不行的,没人照顾你,我怎么放心得下,暂时搬回来住,等做完了月子再回公寓也不迟。”凯尔索很为难,伤感的叹了口气:“不行的,现在茉莉和我一起住,如果搬过来,我没办法和她解释,寍儿那边也说不通。”他不想让所有的孩子都恨自己,作为母亲应有的形象还是要保持的。这可是件很为难的事,贝勒爷也泛起愁来,于是又道:“那暂时就这样吧,我每天过去陪你,周末茉莉回天津的时候就住下来。”凯尔索“嗯”了一声,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但这件事传到了金凯德耳朵里,就变得很难处理了,俗话说的好,纸里包不住火……第45章撕破脸礼拜一,金凯亲自开车把茉莉从天津别墅送到了东交民巷,可给自己开门的人却是载堃,这着实让他很不高兴!俩人见了面一言未发,可爱的茉莉却亲热的打招呼:“伯伯,您来了。”比起严肃的父亲,她更喜欢和蔼可亲的贝勒爷。“嗯,伯伯买了西瓜,快去吃吧。”他笑容可掬的对孩子说道,随后就一言不发的返回了书房,这里是凯尔索为自己特意准备的房间,他还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过来,每礼拜都会在这儿住一天。看到载堃刻意回避,金凯就径直进了客厅,看到了坐在阳台上晒太阳的子爵。“妈咪,我回来了,爹地也来了。”茉莉先跑到了母亲身边撒娇,得到了温柔的抚摩。凯尔索亲吻了自己的女儿,就对金凯说道:“我有话和你讲,咱们去我的屋里吧。”他认为该把怀孕的事告诉金凯,因为根本隐瞒不住。他跟随子爵进了卧室,就低声问:“贝勒爷经常过来吧?”这还用问,连闺女都已经和对方很亲近了。凯尔索让他坐到门口的沙发椅上,自己则坐在床头道:“嗯,他常陪茉莉出去玩儿……下半年,希望你能多帮瑛儿的忙,他还是新手,有很多地方不懂,虽然你已经不是公司的股东了,但看在这么多年的情谊上,还希望你伸出援手,我打算去杭州疗养,有段时间不会在北京的。”实则他是打算在杭州生产,而且那边还有熟悉的德国医生助产(已故费恩修士的侄子)。“你不是一个人去吧?”他很清楚,同行得绝对是贝勒爷。子爵非常不喜欢他说话的方式,就平静的说:“我和谁交往是□□,既然已经分开了,就不要互相干涉彼此的生活,尽力把儿女教育好才是我们的义务。”坐在一旁晃神的男人,半天才抬起头:“这的确是你的自由,这些年其实你从未属于任何人,你只忠实于自己。”忠实于自己在这个古老的国家,很多时候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是作为“妻子”,妻子只能忠实的服务于丈夫,而丈夫的任务则是尽可能的为家庭创造财富,几千年来,中国人都是遵循着这个规则在运转的,有尊卑,有男女,长幼之分,因为长久以来都是这么活的,世世代代就带有这个种子了,普通人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合理,不对劲的地方。“我始终是个英国人……而且我有了堃的孩子。”凯尔索说出了这句话,立刻轻松了很多,如释重负的输了口气。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让金凯完全傻眼了!好半天,他还颤抖着问:“他到底是爱你,还是在害你?你已经不年轻了。”“这是我的决定,和他无关,是我要生这个孩子的。”他确实不年轻了,但却能怀孕,这么做很冒险,他可能会因为难产死掉,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决定,他就是要这个孩子平安的降生,这是他对堃最好的补偿。“生完茉莉后,我一直控制着自己不让你再怀孕,他却为了一时之快,全然不顾你的安危,我倒要去问问他!”金凯愤怒的站起身来,推门而出,在客厅里看到了陪着女儿读图画书的贝勒爷。恼怒的他已经顾不得女儿在场了,指着载堃吼叫:“你考虑没考虑过他的身体状况,他一把年纪了,再生产是有性命之忧的!”“茉莉,回房间去吧。”凯尔索也跟了出来,就带着女儿进了卧房,生怕吓坏了孩子。茉莉惊恐的望着父亲,立马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不敢再出来了。载堃倒是挺冷静的,坐在沙发上淡泊的说道:“我也不同意凯尔索生这个孩子,但他坚持,作为父亲我唯有支持了。”凯尔索关上女儿的房门,来到了客厅,对不冷静的金凯说:“确实是我坚持的,而且我相信自己有能力生下他(她)。”他的体质好是源自母亲家族的遗传,外婆是前些年才过世的(活到八十七岁,在医疗并不发达的上个世纪,已经是长寿老人了),而舅舅的身体还很硬朗,因此他坚信自己能长寿。“你不要为他辩解,一个连自己把子都控制不了的男人,是不值得依靠的。”嫉妒让他疯狂,口不择言,但惟有如此他才能畅快些,今日里的郁闷和痛苦需要纾解,需要爆发,如今可是个最佳时机了。“你就控制得住了?”载堃当然不服,明显是这混蛋更没羞没臊,更没有道德,现在反咬一口,实在是个无赖!站在一旁的凯尔索反倒很尴尬!贝勒爷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他选择和你分开,你就不该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更不能在他的家里咆哮,孩子早晚会懂事的。”他不想让茉莉记住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但显然不能够。“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受够了!”金凯吼叫着,每天独守空屋的感觉真比死了还痛苦,他可是把和子爵相守一辈子为人生目标的,如今没了目标,他就变得一团糟。“咱们别在这里吵,去外面。”载堃说完就拽着金凯出了门,他此时此刻非常的冷静,但情敌却正好相反。谁成想金凯居然挥拳打了过来,还好他闪躲及时,才回避了过去,多年来坚持晨练,伸手没有变差,反倒是自己的亲传弟子落后了,只顾着赚钱干活了。这样纠缠下去不是办法,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