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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胜,就是这个意思了。赵宁煊了解聂乐的为人,也知道聂乐虽然皮是皮了些,可他的确是个聪明人。否则的话,以他这个名声,海宁王怎么会把海宁王府的人交给聂乐呢?要知道,这次海宁郡主姐弟到金陵来,办事的人一直都是聂乐,而不是海宁郡主。这一点,就证明了聂乐并不是徒有其表的草包。相反,他是个有心计有实力且善于伪装的人。不过这些东西,聂乐自然是不会用在魏令仪身上,所以赵宁煊也并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魏令仪。但是赵宁煊总觉得,以他家小姑娘的聪明才智猜到这个也是早晚的事。毕竟聂乐在魏相夫妇和他家小姑娘面前,也从未伪装过,都是最真实的样子。不然的话,赵宁煊怎么会允许聂乐接近他的娇娇呢。魏令仪听赵宁煊这么说了,她也只好点点头,不再过问这件事。她心中也明白,若是真的要发生些什么,她阻止也来不及的。而且,赵宁煊说的也对,说不定这就是安意和聂乐两人之间的缘分。聂乐走后,魏令仪便要对赵宁煊下逐客令了:“快去找三哥吧,不然让他久等。”赵宁煊没动,看她面容娇美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道:“我恨不得时间再快一点再快一点。”魏令仪自然明白赵宁煊说的是什么,他在说婚期。赵宁煊把魏令仪揽入怀中,低声说道:“虽然圣旨已下,婚期已定,可我就是有一种害怕,怕这不是真的。”魏令仪听到赵宁煊的话,惊讶的抬头看他,疑惑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我太在意,所以才会觉得如梦一般。”赵宁煊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表露出自己的爱意:“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娇娇更重要了。”魏令仪心里猛地一跳,她抬手环住了赵宁煊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依恋的说道:“不是梦啊,翻过年去的秋天,我就要穿着大红嫁衣嫁给你了。怎么会是梦呢?”听到了小姑娘娇软的声音,赵宁煊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被安抚到了。“原本我还想再请皇伯父把时间定早一些,可我又怕时间过于仓促,太委屈你了。”赵宁煊对她说道。魏令仪笑了笑,娇艳若牡丹,娇嗔道:“也要让你等一等,将来才会更珍惜我。”赵宁煊嘴角上扬,笑道:“珍惜,娇娇就是我的至宝,怎么会不珍惜呢。”魏令仪本意是想羞他,可到底是低估了赵宁煊的厚脸皮,最后还是臊到了自己。“婚服我已经命人在赶制了,届时你只需要在袖口绣上几针就是。”赵宁煊看着小姑娘,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为他穿上大红喜服的样子了。魏令仪低声应了一句,小脸慢慢的红了起来。赵宁煊忍不住低头,噙住了小姑娘的唇瓣……·太子东宫。太子好不容易才看完了一整日的奏折,准备去见一见太子妃和他的宝贝儿子,才刚站起来,就听到来人通报,说是太子妃带着小皇孙过来了。太子嘴角微微笑,倒是默契。太子妃亲自抱着小皇孙过来的,一路上小皇孙倒也是乖巧的很,只是一见到太子就喊着要抱要抱。太子一把顺手就把小皇孙抱了过来,掂量了一下,笑着说重了些。小皇孙立刻就嚷嚷着瘦瘦的,瘦瘦的,惹得太子夫妇捧腹不已。太子妃看着小皇孙和太子亲近的样子,温婉的笑了笑,说道:“太后娘娘这些日子身体好了许多,听着外头的事儿,便问了几句晋王府那位明珠郡主,我看是有意要为她择婿了。”明珠郡主便是晋王府那位被弄丢又被找回来的嫡长女,已然用上了从前的名字,唤作赵宜。太子闻言,点点头,轻声道:“也好,叫太后有些事儿cao心,免得她整日无聊。”太子妃笑了笑,“晋王妃是不大舍得把明珠郡主送进宫来。”“不舍得送进来,就把嬷嬷送出去。即便是多年不在王府生活,如今也是皇家郡主了,自然也是要把规矩都知道了的。”太子对这个堂妹也并没有很大的感觉,但到底还是护短。其实论亲,还是跟广宁王更亲些。毕竟,广宁王才是圣上一母同胞的兄弟。太子妃敏锐的注意到太子说的‘把规矩都知道了’,而不是‘把规矩都学会了’。明珠郡主多年不在权贵圈里生活,又吃了那么多苦。说实话,晋王夫妇其实是不打算拘着明珠郡主学礼仪的,只是圣上觉得都是皇家郡主,不能哪个落于人后。况且,若她不知金陵贵女圈里的规矩,屡屡出错,只怕是叫她更不适应。还不如叫她把规矩都知道了,好歹也不是两眼一抹黑的状态。这一点上来看,圣上对他的几个兄弟显然都是十分十分的亲近了。不然的话,高高在上的帝王哪里有这个心思去关心异母兄弟家走失的女儿呢?太子妃自从嫁进了太子东宫之后,她心里的惶恐就一点点消除了。这个皇宫,也没有她想得那么严苛,甚至是圣上也跟她想象中不苟言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对太子殿下和她,那是慈父,对待小皇孙就是和蔼的祖父,对太后娘娘便是好儿子……就像是寻常人家的一个人一样。可太子妃始终知道,这是不一样的。看似平澜无波的皇宫,背后还有不少眼睛。“对了,宁煊的婚事也快到了,给他的新婚贺礼要早早的准备起来。”太子单手抱着儿子,笑着看向太子妃。太子妃也笑着点点头,想到赵宁煊和魏令仪的婚事,她也跟着高兴:“说起来,臣妾还没有嫁给殿下的时候,世子对娇娇的心就已经昭然若揭了。”“哦?”太子饶有兴趣的看向太子妃,等着太子妃说个乐子。太子妃莞尔,迎着太子的目光,带了点揶揄:“就是您让世子来送信的时候。”太子冷不丁的听到太子妃提到了那封信,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他想起来了,那次还是他威胁了赵宁煊来的。“臭小子倒也是如愿以偿了。”太子立刻换了个话题:“就剩下贺阎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