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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批斗他的大会。当然,不是特别时期那种批斗。就是对他行为不检,乱*搞男女关系一事进行点名批评。“乡长,你们误会了,我和素琴是清白的。”面对众人异样的眼神,鲍晓虎不承认他和素琴的关系。他说他只是在她家借宿,二人并无不正当的关系,百般抵赖。郑国富准备让那两个干部说说事情经过时,会议室的木门被人重重推开,一个头发凌乱的妇女闯了进来。女人往地上一跪,抹着眼泪喊,“乡长,我冤枉啊。”“素……素琴……”看到女人,鲍晓虎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他猜不出她跑来喊冤是什么意思。郑国富不认识素琴,让工作人员将她扶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喊冤?”“您就是乡长吧,我叫杨素琴,我是被他强迫的,不是自己愿意的。我男人不在家,我家住得又偏僻,喊破喉咙也没人帮我,呜呜……”素琴伸手指向鲍晓虎,哭着告状。素琴个子娇小,算不上漂亮,但说话细声细气很好听,特别是那双会说话般的圆眼睛,里面是满满的风情。和粗悍的吴荷花正好是两类人。她家虽然住得偏,但昨晚的事队里人还是知道了,她怕丈夫知道这事后会揍她,于是就跑来找乡里告状。原本是你情我愿的事,现在变成了鲍晓虎强迫,她是受害者,事情就变了质。会议室‘哄’的一声炸了,参会的干部交头接耳,小声低语说着什么。鲍晓虎气得浑身直抖,不由怒斥着,“素琴,你胡说八道什么,不就是去你家借宿一晚吗?你怕别人误会,也不能这么往我头上乱扣帽子啊?”既是替自己辩驳,也是借机提醒素琴该怎么说话。他很后悔没和她串好说辞。“对,我看在亲戚的面子上答应你借宿,你怎能起那种心思?幸好乡干部及时赶到,不然我的清白……我也没脸再活在世上了。”素琴依然坚持鲍晓虎见色起心,不过没有得逞。这么一来,她依然是清白的,没有对不起丈夫。“你……你是要气死我啊,我什么时候做那种事了?”鲍晓虎差点被气死。“杨素琴,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鲍站长就是犯了流氓罪,我让人带你去派出所报案。”郑国富说道。他不大相信她说的,故意试试她。果然,一听说要闹到派出所,杨素琴立即摇摇头,“乡长,幸好他没把我怎么样,还是算了吧,这种事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也不好。我就是想让乡长知道事情真相,不要误会我。你们开会吧,我先回去了。”她和鲍晓虎之间本来就有jian*情,哪敢让派出所的人去查。鲍晓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白白担了一个那样一个罪名。既然杨素琴不追究,郑国富当然不会将鲍晓虎送到派出所。昨天惹怒沈妍和苏一辰的是吴荷花,不是鲍晓虎。不过因为事情的性质变了,原本的全乡通告批评,变成了鲍晓虎停职查看,另外再通告批评。面对这样的结果,鲍晓虎傻眼了。这种事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只要没人追究,最多就是开会时批评一下,私下里再警告几句完事。为什么他要被停职查看?散会后,鲍晓虎无视别人异样的眼神,直接去找郑国富。他很直截了当的问,“乡长,我想知道哪里得罪了您,还请指条明路。”“坐吧。”郑国富指着面前的椅子。等鲍晓虎坐下,他掏出一支烟递过去,“老鲍你错了,你没有得罪我,只能说你运气不好。”“运气不好?”鲍晓虎满面的疑惑。郑国富想到昨天的场景,不由摇摇头,“你家老婆不仅心大什么活都敢揽,心也够狠的,对苏营长的未婚妻又是泼大粪,又是剑,又是贴符纸的,还让你家侄子在旁边帮忙。一群人欺负一个小丫头,别说苏营长见了愤怒,就连我看了都觉得太过分,想骂人。”“苏营长?你是说沈妍那丫头的未婚夫苏一辰?他有什么了不得的?”鲍晓虎问,但语气有些不屑。这么多年的干部也不是白当的,鲍晓虎终于咂摸出这件事不一样的东西来了。是因为吴荷花得罪了沈妍,而沈妍又是苏一辰的未婚妻,所以乡里才这么郑重其事的来查。昨天发生的事,他只知道一个大概,并不详细。他也只是听鲍志兵口头说苏一辰多么厉害,其实他是不信的。想着不就是一个当兵的嘛,能厉害到哪,难道还能上天不成?这几年他的心思一直在素琴身上,对家里的事很少过问,所以他不知道苏一辰和苗莲的关系。更不知道苏一辰的底细。“据我所知,苏营长和你们家还算是亲戚,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老鲍啊,咱们都这把年纪的人了,心该收收了,这句话是念在我们认识几十年的份上,我才说的。”郑国富深深吸了一口烟,很认真的劝。鲍晓虎一张老脸终于涨得通红,忙点头称是。丁世安,都是你们夫妻害的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我!鲍晓虎阴沉着一张脸去找丁世安。第58章:来,听听你们村长的丑事丁世安正在村委会的办公室给丁心慧写信。他想了想,认为沈妍靠不住,决定亲自写信给丁心慧,让她来丁弯一趟。让她看看她的宝贝女儿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依她那个身体,可能要活活被小野种给气死吧。沈妍要真的气死了丁心慧,相信到时不用他们出手,苏一辰也会退了这门亲事。只要没有苏一辰这个靠山,他一定会让小野种生不如死。“死丫头,你给老子等着吧,到时有你好日子过。”丁世安边写边想,心里因这些日子积郁的闷气也消散了不少,心情变得松快起来。他仿佛已经看到沈妍跪在面前磕头求饶的样子了。砰的一声巨响,办公室的木门被人狠狠踹开。鲍晓虎愤怒的面容映入他眼帘。“大姐夫,你干什么呢?”丁世安将写了一半的信收起来,冲鲍晓虎不悦的嚷了一句。“干什么?丁世安,老子今天要杀了你!”鲍晓虎嘴里喷着酒气,快速冲到他身前,两只手掐向他的脖子。丁世安吓了一跳,忙将他狠狠往旁边一推,骂道,“发什么神经病啊!”“老子是有神经病,都是被你们逼出来的,都是被你害的!”鲍晓虎红着眼睛怒吼着。他上前将丁世安桌上摆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