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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楠面上笑意顿收,回道:【睡吧。】不等佚名回复,她拿上换洗衣物去浴室洗漱,转身之时错过了那一行字:【为什么生气?别生气,好不好?】半个小时后,安楠洗完澡出来,电脑自动进入休眠状态,早没了那行字,关机后很快入睡。之后,安楠的主要精力放在学业上,宁市的公司有高赞在,她最多听听看看不怎么干涉他的决定。有时候,她和高赞聊到十点多十一点,十点该睡的佚名还是等着,一等视频结束就发来邀请,可这个点怎么可能继续至少一个小时起的游戏?当然是有时间玩玩,没时间就不理会。佚名的委屈、失望、难过渐渐地通过文字传达出来。【你又不陪我。】【为什么你陪他那么久,不肯陪我一会会?】【就一会儿好不好?】偶尔,安楠会觉得自己像个拔X无情的渣女。想想这人通过网络催眠的手段沾染多少鲜血,又会告诉自己不能被文字所表现出来情绪所欺骗,佚名可是催眠里的个中好手,必须硬起心肠!主动权一直在佚名手里。佚名想玩了,她为了抓住佚名得跟着玩,佚名不想玩了,她的技术不到家追不上。把这件事交给京市的技术吧?佚名的段位在他们之上,除了安楠谁都不理,任性、强大,偏偏就是没人治得了他!安楠想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当然这个过程中可能会让佚名失去兴致不再理她,可这也就是最坏的一种情况,一旦成功就能把人抓住。利益太大,不得不动心。日子慢慢地过,很快到了安楠的生日。1.14,日记情人节。按以往的惯例,生日要摆生日宴接待商场上的朋友,可她今年难得任性,一个没请,中午和安家人吃顿午饭,安季同交往好段时间的对象仲莉也来了,还送了条项链。其余的时间全给了特意分出时间飞来京市的高赞。两人把手机丢进包的最深处,抛开工作抛开家人,手牵手去京市最有名的景点,情侣必去的地方,互相喂食,共喝一杯奶茶,拜托路人给他们拍照留念。交往那么久,还是第一次做恋人会做的事,兴奋地玩到忘形。十点,玩了一天累极的两人早早洗漱,沉沉睡去。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地亮起,莹绿色的小字散发着无人可见的委屈:【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也不陪我。】紧接着,屏幕又是一亮。钟斯年:【生日快乐。】与此同时,刚发完【生日快乐】的钟斯年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老南街115号,速来!——光。】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字数不够,加更一章☆、第124章吃过早饭,安楠看着手机上众人的祝贺与抱怨,笑出了声。文沙:【师傅生日快乐,生日礼物在路上,地址是拜托尉迟哥找的,他请求特殊时刻宽大处理。PS:的案子师傅有在看吗?】苏瑾:【师傅傅生日都不办宴会,我都没借口去找你啦!师傅傅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们去玩嘛~】钟斯年:【生日快乐。】尉迟舒:【顾问生日快乐,求宽大!】米瑗:【生快。】徐兴贤:【生日快乐!】……众多生日祝贺里还夹杂了一条截然不同的内容。郝淑贞:【樊天瑞失踪了。】安楠呆了几秒,一个电话过去:“怎么回事?”郝淑贞连跑几步到安静的地方,快速解释道:“我去探望樊天星,她拜托我帮忙,说她弟弟以前一个星期给她寄一封信,这周没有送过去,她担心弟弟出事。我托人找樊天瑞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找过去后才知道他的父母报了失踪。”安楠:“他那么大个人了……”诱拐孩童轮不到他,除非是癖好特殊的变态,那就危险了。“樊天瑞失踪之前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吗?比如情绪方面的波动,战战兢兢躲在家里不出门,或者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反应过度之类。”郝淑贞:“樊天瑞的父母只说儿子有些焦躁,并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以为他又遇到那些骂他是杀人犯弟弟的人了。”话音刚落,电话两端全静默了。幸福美满的一个家庭因樊天星走上歧路而破碎,自己入狱不说,连累一家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是杀人犯的家人,迫使他们不得不远离生活几十年的家乡。甚至搬到另一个城市后,还是无法摆脱阴影。是揭露一切的安楠的错么?不,是樊天星的选择不对,可安楠还是有些难受。保龄球馆里会因偶然瞥见一个游戏界面而来搭讪,因游戏难度过高而咋咋呼呼的少年,就此消逝在岁月时光之中。那个轻触的吻所带着的伤感与诀别似乎还历历在目,少年却踪迹不明,生死不知。很难说清楚是愧疚还是什么,安楠道:“地址给我。”下一秒,收到一个文件。郝淑贞:“拜托了!”虽然很对不起特意飞到京市陪她过生日的男朋友,但安楠还是没太多时间陪他,把他送上飞机后,自己搭乘另一航班前往鱼市。鱼市是全国犯罪率倒数的几个城市之一,生活环境和宁市有些像,应该是樊天瑞特意为两老选择的,不愿他们骤然改变生活状态太多。这是一个到处是海鲜海产的地方,现代化的高楼气息并不那么浓重,生活节奏较慢。樊天瑞的家在离海有段距离的一个小区。小区有些年头,看着很干净,各方面设施相当完善,最主要的是里面居住大量上了年纪的老人,是个非常适合养老的小区。安楠爬上三楼,敲了敲门。头发半白的樊母面色复杂地看了她半晌,让开了路:“进来吧。”安楠:“打扰了。”房间里面家具数量不多,该有的全有,看着像是搬来没多久。进门就四处乱看显得不太礼貌,安楠没有过多打量,先自我介绍:“叔叔阿姨好,我是安楠,听说樊天瑞失踪特意过来看看。”樊母倒来一杯水,安楠急忙接过,“谢谢阿姨。”“天瑞提起过你。”面对间接把女儿送进监狱的人,明知是女儿的错,樊母还是做不到一点不怪罪。可她是少数几个听说儿子失踪后过来探望的,樊母的心情就复杂了。“天瑞提起你的时候总说你很厉害,如果有一天能像你一样做游戏就太好了,他很喜欢你。”提到“喜欢”,两人尽皆沉默。这份喜欢中间横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