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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萨罗斯出身贵族,天生气质儒雅。只是俞夏生过去几年忙于务农,风吹日晒下皮肤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人也健壮不少。跟尼格雅站在一起,倒是有一股不亚于柔美的爽朗。周围拥挤的人群给两人腾出了一个圈,尼格雅站在圈中,被四周倾慕的目光盯得生疼,皱起眉头说:“人多。”“给你这个,再忍忍。”俞夏生掏出了在王都交易所买来的望远镜,望远镜小巧精致,花了俞夏生不少的钱。尼格雅接过望远镜,心想:这种小小的玩具能做什么?透过望远镜,俞夏生看清了大教堂的演讲台。一名体态微胖的中年女性在萨奇尔徳的引导下走上了演讲台,周围的贵族大臣几番寒暄后,女性走站上了演讲台前。“那位就是女王啊。”俞夏生收起了望远镜。宴会开始前的深夜,萨奇尔徳的马车连夜入城,据尼格雅所言,那晚深夜皇宫灯火通明,战争的事,怕是有了结果。“朕光辉的隆尼帝国的子民们!”女王的声音通过魔法被放大,清晰的传到广场上每一个人的耳中。女王简单的寒暄过后,正式宣布了战事平息,人们都狂欢起来。紧接着是教会例行的祷告,女王的宣言。等一切结束后,俞夏生和尼格雅离开了广场,按照兰德的要求,来到了宴会的会场。“小心些。”俞夏生将尼格雅拉到身边,“别跟我走散了。”以前被帕里奇找麻烦的事情俞夏生记忆犹新,虽然一般贵族不敢再女王的宴会上胡来,但说不准还真有些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冒出来。“俞夏生。”尼格雅皱起了眉头。“别担心,有麻烦就马上告诉我。”俞夏生说。尼格雅一副为难的模样,小声说:“麻烦来了。”而尼格雅话语刚落下,身后就传来了高亢嘹亮,且暗暗自得的声音:“前面的美人,在下是帕里奇……”“滚。”俞夏生板着脸,瞪了身后神态臃肿的贵族一眼。帕里奇吓得险些跌倒,好在被身旁的佣人扶住,没有丢人,“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当然是拿着邀请函,合理合法的进来。”俞夏生满眼的嫌弃和不屑,说:“怎么,侯爵公子可是又要替宴会主人替天行道一次?”“不不不,”帕里奇擦擦汗,目光偷偷瞅了尼格雅两眼,“你请便,请便。”帕里奇认怂逃离,本该让俞夏生松一口气,可他看帕里奇怎么都有些古怪。跑得太早了!而不出俞夏生所料,帕里奇狗腿的跑去给萨菲罗通风报信。俞夏生招来服务生,取了两杯酒晃着杯子悠闲自得,尼格雅好奇,问:“不走吗?”“走不走都一样,”俞夏生说:“帕里奇这一去,萨菲罗迟早会来。”尼格雅抿着酒杯,目光随处瞅瞅,果然发现了可疑的人。就在尼格雅四处张望之际,俞夏生喝完了杯中的酒,发现这酒度数并不低。俞夏生担心尼格雅喝多了会醉,连忙把尼格雅手里的酒杯抢了过来。“这酒不适合你,喝点果汁吧。”俞夏生说。尼格雅纳闷了,怎么就突然让他喝起果汁来?很快他发现俞夏生要用他的杯子喝酒,一想到刚刚咬过的杯口,尼格雅羞恼的夺回自己的杯子,“没关系。”“小心。”俞夏生万万没想到尼格雅反应如此敏锐,看着险些翻倒的酒杯,连忙平复尼格雅的躁动,在周围人看来,俨然是一对年轻人在宴会上公然调情。“咳咳。”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出声提醒俞夏生。俞夏生不悦地看向这个不解风情的服务生,只见服务生红着脸尴尬的说:“先生,公爵大人让您过去。”萨奇尔徳?尼格雅原以为俞夏生会离开,顺势放下了杯子。谁知尼格雅刚放开杯子,俞夏生就接过来将酒一饮而尽,利索的打理好衣襟说:“带我过去吧。”服务生领着俞夏生走了,尼格雅看着空空的杯子,满眼的诧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尼格雅越想越不对劲。被占去的便宜要强占回来。尼格雅愤愤地拿起俞夏生早早喝完的酒杯,狠狠的在边缘咬上了一口。“尼格雅?”俞夏生回头,疑惑的看着原地不动的尼格雅。“没什么。”尼格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傻事,连忙放下酒杯,摆出一副高冷脸走了过来。第64章服务员将俞夏生带到二楼的一间小会客厅内。屋内安静,萨奇尔徳独自坐在红色的皮沙发上,目光凝视窗外。刚见面,萨奇尔徳连头都不回便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尼格雅,耀眼的金发过分惹人注目,着实令他不悦。“你让我抢萨菲罗的功劳。”俞夏生摊手,“我当然要来。”萨奇尔徳眯起了眼,“你从哪里知道宴会的事?”俞夏生知道萨奇尔徳在怀疑兰德的事,显然萨奇尔徳并没有任何证据,只能试图从谈话来找俞夏生的狐狸尾巴。“帕里奇那混球说漏嘴的时候多了。”俞夏生笑得灿烂,不动声色的将锅甩到了帕里奇身上。反正帕里奇不无辜,背上这口锅,当是勾搭他家尼格雅应付的代价。萨奇尔徳没有追问,显然对帕里奇糟糕的人品深信不疑。“现在,”萨奇尔徳说:“你必须离开会场。”俞夏生从容不迫的坐在萨奇尔徳对面的沙发上,没有显出丝毫退却,“为什么?”萨奇尔徳皱起眉头,“背叛我你会后悔。”“最初就不存在同盟,又有什么背叛?”俞夏生摊手,“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手下。”“所以,”萨奇尔徳抚摸着指间的蓝宝石戒指,看着俞夏生的眼神也复杂起来,“你是要与我作对?”“我是没有这个打算,”俞夏生谨慎的应对,就算庄园不在萨奇尔徳的领土上,身为公爵的他要干掉一个庄园主轻而易举,伊莫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是,把重要的精力用来对付我,是打算给萨菲罗反杀的机会吗?”俞夏生小心观察着萨奇尔徳,发现很难从萨奇尔徳的脸上,看到一丝动摇。“阿萨罗斯,”萨奇尔徳将一张信纸扔到桌上,面不改色的说道:“你在西区战线做的事情,你认为我不知道吗?”俞夏生拿起信纸。里面简明意赅写着史麦斯的叛变,和俞夏生力挽狂澜战局的光辉事迹。“我怕是一直以来都低估你了。”萨奇尔徳指尖摩挲的蓝宝石,“竟然将我辛苦养肥的鸭子拱手送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