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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委屈屈的抱着毛茸茸的软枕,心酸酸的望月亮。越望越难受。青衣书院又炸了。一帮自诩文雅脱俗的书生又捏着祖传的青毫紫毫,天天埋伏在御剑宗盯梢,用传影书记录jian、情,这般调查一周之后,得出了结论。墨白还真没偷那枚祛魔丹,毁是真毁了,而对方辞云,也真是拼死相救了。事后吐血吐了三升,伤及脏腑,至今昏迷不醒,方辞云日日陪着,整日以泪洗面。里墨白专栏这样记录着。墨白:昏迷前-年轻一辈第一人最讨厌的人:古七七,要命的那种。最喜欢的人:方辞云,命都不要的那种。当惜手中书籍被没收的时候,一时慌的不知道该什么,眼前是自家大师姐那清清淡淡的眼睛。而书籍倒翻,将将翻到墨白那一页。当惜害怕大师姐难受,可大师姐语气同往常一般无二:“修炼的时候怎可三心二意。”当惜急忙认错,只希望大师姐不要看到内容,大师姐那般清雅的人儿,不该被这么对待。而古七七已经拿起了,她面无表情的把内容看完,随后说:“无趣。”掌心却涌出灵力,将书册顷刻间融的渣滓也不剩。当惜缩缩脖子。大师姐,果然生气了吧?这之后,青衣书院持续跟踪报道,又有无数包裹寄上了御剑宗,全是给墨白的,当然还有一小部分是寄给方辞云的,但内容就不是那么礼貌了。不过这毕竟是小数,方辞云已是元婴境,放眼整个修真界,都不可小觑,何况一些修为低下的女孩子,敢恐吓方辞云的要么是有靠山的,要么是自身实力雄厚的,这本身就没几个。而就在几月之后,墨白终于苏醒。据说是方辞云不惜亏损灵力,日日替他滋养经脉,才终于将他唤醒。这在修真界都快成为爱情的奇迹了。不过又过了些时日,这些事儿兜兜转转渐渐也淡了。古七七潜心修炼,再也不闻身后事,对他们金丹期修士而言,打一个坐的功夫,便已过去月余。而这时候,天玄宗也爆出了大消息。木承成功进阶元婴境。整个天玄宗都沸腾了,纷纷跟着高兴。古七七也颇为欣慰,大师兄的修炼速度也堪称恐怖,他的年纪比之御剑宗那位方辞云可要小上不少,前途自然要光明的多。而且大师兄修炼的功法本就比一般的修士进阶困难,他一般进阶成功,同境界几乎不会落败,甚至跨境界也有一战之力。虽然她没能为大师兄取得祛魔丹,但大师兄有惊无险的晋级成功,她也放下了悬着的心。这日正在修炼,却得到了师尊的传召,而这次的事儿关乎宗门根基,实乃重中之重。山脚下的永宁城依山傍水,又紧挨着天玄宗和御剑宗,灵气滋养,风调雨顺,是以百姓安康,生活平稳。如此一来,出现奇异灵根的孩子便多,而就在几日前,经过天玄宗灵赋小队的访查,发现永宁城有一个天赋绝佳的异灵根小孩儿。年纪只有十五,已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在没有任何人指导的情况下,竟然已经快要到达炼气后期。要知道,天玄宗有锁灵大阵,每月还会发放灵石资源,十五岁的孩子在精心培育与指导下也才堪堪凝出气旋,摸到练气的门槛而已。每个宗门都想得到天赋卓绝的好苗子,才能让传承一直持续。得了这个消息,天玄坐立难安,便命古七七立刻赶去永宁城,务必要在其他宗门发现之前,将小孩儿带回天玄宗。古七七得了命令,立刻带着鸣珏、当惜、梁草草连夜赶往永宁城。这事儿,得尽快。其他宗门消息肯定不慢,尤其御剑宗离得近,说不定早已得了消息,不能让他们抢了先。四人赶到永宁城时已经天黑,便稍作梳洗,准备第二天再进行行动。几个孩子初初入俗世,兴奋不已,直嚷嚷着要出去见见世面。古七七便换了身素色长裙,外罩一条薄色纱制罩衫,轻盈盈的带着后辈出了门。因着贯穿城池的内河,整个永宁城极为富饶繁华,即便夜幕时分,也被灯火映的如同白昼一般。各色行人沿着梅花十三桥行走观望,两边则满满都是摊贩,摆满了小玩意和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天玄宗上清心寡欲,每日不是打坐修炼便是争夺机缘,此刻被着红尘香软染了眼,倒生出一种暖心的感觉来。几个孩子见到什么都觉得好奇,一路叽叽喳喳的,除了鸣珏沉稳些,其他两个早已笑闹成一团。由着他们闹腾,古七七心情也有些放松。她不知不觉走到卖簪子发带的铺子前,无意识的捏起一枚木簪子,清清冷冷的看着,反倒成了周围一景。周围人没见过这么仙姿云骨的女孩子,那么美,又清清冷冷的,莫名生出一种,她笑起来一定更美的想法。古七七这种眼光见的多了,往常无论她去哪里,总会面对这样的目光,是以并不在意。她看了片刻,终究没买,便无意识的闲逛,不经意间走上梅花十三桥。灯笼挂的到处都是,热闹轰烈,有一种嘈杂的温暖。河面上飘着几艘画舫,有姑娘在船头弹着琴,红色温软的手绢飞扬着,像是要抚在你的心尖尖上。古七七悄然笑了,扭回头继续往桥上走,目光一顿,忽然愣住了。石桥的前方,有一人闲闲立着,依旧是那副懒洋洋讨人嫌的样子,他今天没穿御剑宗的常服,穿了一件墨色软烟罗绸衫,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独独往那一站,便叫周围景致都失了颜色。正是墨白。他也瞧见了她。墨瞳微微一怔,随后便露出了漫不经心的微笑。☆、第11章两人俱停在原地,没有移动,也没有移开视线。倒是古七七没他脸皮厚,率先挪开清冷的眼儿,抬起脚步,往前走去。墨白背着双手,也抬起脚步朝她走来。灯火阑珊,月影摇曳。周围灯红酒绿,嘈杂声染透热闹的尘世。青石板桥,随风摇曳的灯笼,鼎沸的人声,翠绿的杨柳,微凉的夜风。其余人皆化作模糊剪影,只他二人清晰毕现。一人白裙长衫,飘逸若仙,一人墨色烟绸,丰神俊朗。素雅白色与深沉墨色,宛若雾霭与山石。宛若宣纸与狼毫。她纤尘不染,纯洁素净,而他肆意妄为,在她身上烙满他的痕迹。那随风摇曳的浅色与墨色同时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