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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抓住藤蔓,一只手支着地面,力量却传不到小腿下方,稍微一动,钻心的疼痛立即顺着腿筋扩散到全身,后方树叶沙沙作响,半边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棵棵树干上浮现出无数个足有三四米高、头披长发的巨大黑影,挥舞着长长的手臂向他走来。在黑暗衬托之下,前方愈发明媚动人,而他正处于明暗交界处,绷起四肢肌rou,狗一般地拼命爬行,手掌和双膝被突起的石块擦破割伤,痛到麻木却不敢有丝毫停顿。一个长长的影子覆上了他的影子,他惊恐地回头,正瞧见那个东西张开了双臂,仿佛摇摇欲坠的竹竿支架,硕大的身形轰然向他倒来。阳光一闪,他亲眼看到了它可憎的面目。像是放大镜扩张过的脸,五官扭曲至极,却能辨出白皙的面皮,幽黑的双眼,携着一丝诡异微笑的冰冷嘴唇。完全破音的凄惨喊叫冲出喉咙的瞬间,避无可避的他被生生砸在下面,半边身体顿时失去直觉,骨裂筋折的脆响,rou体迸开的闷声,清楚地告诉他被压住的地方已变成一滩rou酱。手足摊开,不能动弹,压在上方的沉重躯体仍不肯轻易饶了他,满意地收拢双臂站直身子,晃晃悠悠地往黑暗的密林深处走去。强烈的挤压下他吐出一大口血,半死不活地挂在它树干粗的手臂上,像是散了架的人偶,从手脚到躯干的骨头碎rou,各类零碎噼里啪啦地掉到地上。断掉的脖子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他滑稽地歪着头,再次毫无选择地对上了它的脸。它的脑门处竟然裂开了一个口子,四周白嫩的皮rou在阳光照射下迅速萎缩老化,冒出缕缕青烟,不一会儿,半张脸已经丑如鬼怪,状似黑黢黢的树皮,烧焦后火炭。“啊啊啊啊——————”他呆滞了几秒后,逃避地闭上眼睛,疯狂地惨叫起来。冰冷的水登时灌入口鼻,方鼎呛了口水,倏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串升起的气泡,以及恍如天顶、金光灿灿的水面。他迅速地搞清楚了状况——糊里糊涂晕倒后,自己被鬼上身般无故暴走的族长大人扔水里去了!冤不冤啊!强行憋住气,他双臂滑动,踩着脚下水流,全力向上游去。正在紧急关头,脚踝突然被抓住,猛地将他整个人扯了下去。方鼎的肺都快炸了,加上肚子里圆鼓鼓地吞了不少冷水,方才聚集的一股劲儿都被打散了,在眼睁睁大幅度下落的过程中,他还不忘打量一眼执着扯后腿的造孽水草——他这小半辈子算是栽在它手里了!这一扫可不要紧。箍住脚踝的不是什幺水草,而是长长的黑色藤曼,如胳膊般粗细,表皮糙如树皮,就像一只作恶的手,贪婪地抓住久候的猎物。一长串气泡从嘴中窜了出来,方鼎不断地呛水,顾不上观赏凶手的形态,一心只想死得痛快一点,好看一点。显然它不这幺想。--慎--方鼎临近昏迷之际,感觉到黏腻而坚硬的棒状巨物顶入了口腔,直接伸入塞住了喉咙,过分粗大的末端令嘴巴不得不张大到极限,没有一丝空隙。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凸出的肚腹恢复了平坦,得到氧气的肺叶停止了折腾。过了一会儿,救命的东西作势要撤出,顶端退到舌根处,丧失理智的男人急切地探过头,用柔软的双唇,咬合的牙齿,搅动的舌头,收缩的喉咙,含住了口中的巨根。如此反复了几次,男人双手抓住了它,前后摆动头颅,主动吸吮吞含,每一次都将鸡蛋大小的粗根顶端咽进喉咙。明明引人呕吐的自虐动作,却能吸到宝贵充足的氧气和香甜惑人、令他身酥体麻的的黏液,这让他痛苦而快乐,难以克制地yin乱起来。不知不觉,方鼎已经沉到了潭水之底,数只藤曼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蛇一般的粗柱不约而同地缠住了他修长健壮的身体,将他的双腿呈一字形分开。抻到筋骨的男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刚一松懈,口中的氧气管便撤了出去,他惊恐地呛了口水,勉强睁开眼睛,正好瞧见两条陌生巨根从下方伸了过来。满心喜悦地用嘴擒住了其中一根,动作激烈地吞吃了一会儿,另一根无处可去,焦躁地抹了他一脸黏糊糊的汁水。男人急忙吐出嘴中的硬棒,伺候寂寞多时的一根,渐渐的,巨根愈发活络起来,不用他费力,两条巨根轮流抽插着他的喉咙,灌满汁液的嘴巴,每一次撤出都会nongnong的白浊。男人胸前缠过一条粗硕,剥开的胸襟袒露出了敏感的rutou,被粗糙的茎皮蹭了几下,被白液沾染的rutou火辣辣地挺了起来,胀成了两颗樱桃大小的果实。先前插过男人的藤曼转移阵地,挪到了双腿之间,隔着布料磨蹭他的阳物,分泌出的汁液不一会儿涂满了裆部,外裤和内裤慢慢地溶化,露出硬挺的yinjing。它向后探到了幽谷处,浅浅戳刺了几下,将浊液涂满了小小的xue口,待它松软一些之时,猛地插了进去。“唔嗯——嗯嗯——”方鼎又疼又爽,若不是喉中的巨物已经喊叫出来,如今只能发出甜腻的闷哼和低喘。全身的衣服不是撕落就是化掉,他浑身被藤曼一层层地裹住,麦色皮肤糊满了粘稠的汁液,上下两只嘴都被巨根塞得满满当当,干得汁水四溢。这些藤蔓仿佛有人的意识,在放肆享受男人身体的同时,尽职尽责地将他向潭水源头、山洞底部拖去。第十六章救陆绮净痛快地发xiele一通,登时胸中积累的怨气与郁闷一扫而空,连思念逝者的悲伤都缓解了不少。冷静下来的她望着平缓如初的水面,突然有点后悔,万一她猜错了,导致方鼎溺水而亡怎幺办?自打方鼎进入尸蛇村百里之内范围,封存在后山的魂体就感受到了他的存在,根据陆瞻的说法,景锷不但在梦里面纠缠强暴过他,甚至一度附体在男人的身上杀死了即惩兽欲的强jian犯。不受控制的力量波动影响了整个村子,一时间亡灵聚集、邪风四散,所有村民只得关门闭户,而近日的祭祀,与其说安葬死去多年的曹沣遗体,不如说超度鬼魅,稳定元魂。她不确定游离在后山周围的景锷魂魄是否保留了几分人性,当然,答案极有可能是否定的。可是,当她带方鼎到水边的时候,分明感受到了来自于水潭深处的浓烈欲望,这令她生出了赌一把的冲动。用方鼎的性命,刺激景锷冲破那座巨大的牢笼,唤醒尸蛇沉睡百年的力量。同时,她这样急切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陆瞻保护男人的决心太过强烈——昨天下午他斩钉截铁地宣布决定,将用收集好的方鼎血液完成鬼节的祭典,在此之前,他会把那个人平平安安送出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