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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会根据环境调整自己的人。下了补习班,林裕果深呼一口气,热气化成雾水在路灯下向上飘着,他已经在这样的忙碌中度过了将近三年了,在这寒假中,他还在上着补习班,再过半年,他就要迎来人生的第一场决定命运的考试——中考。也许这场考试对于有权有势、背景强大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一个只能走学习这条独木桥的贫寒学子来说,的确意义重大。他在冷夜里搓搓手,哈口热气,就把手揣在兜里,快步走回家。来到楼下,他突然发现家里的灯还亮着,这让他疑惑不已,因为宋亚泽都是半夜才回家,这也就晚上九点,怎么会亮着灯呢!他背着书包,心里涌起一丝不安,他预感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要发生了,可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疑惑着迈着步子,沿着贴满小广告的楼道,上了楼。来到门口,看到门锁被毁坏的痕迹,他心中一惊,心脏顿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剧烈地蹦跳着,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上楼的决定。“你是秦建军的儿子吧?”屋里传来一个痞痞的声音。林裕果抬头望去,看到一个手里拿着棍子,嘴里叼根烟,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青年。他还打着鼻环,歪歪斜斜地站着,一身流里流气,看起来和班里那些不正经的学生是一个套路,就是年龄更大些。他的说着普通话,很是标准,不像是重庆本地人。林裕果有些害怕,他对这些痞子从来都是敬而远之,不敢接近。他硬打起勇气,强撑着说:“嗯,他已经死了。”痞子青年将棍子在地上敲了敲,发出沉重的声响,打在林裕果摇晃的心上。他歪着头,抽口烟,面色不怎么友好:“进来吧。放心,我不会揍你。”林裕果听到这句话,安了安心,便老老实实地进了门,他的肩膀颤抖着放下书包。突然,他感到一股大力打在自己的膝盖后方,这让他的腿顿时失去了力气,直直跪在地上。他惊讶着抬起头来,忍着疼痛又愤怒又惊恐地看着那个始作俑者。只见痞子青年笑得很开心又很狡猾,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样。他狠狠抽口烟,将剩下的烟头扔在地上,也懒得去踩上一脚。他把棍子放在肩膀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跪着的林裕果,一副小人得志的卑鄙模样。“小子,我告诉你,以后别这么蠢!”他嬉笑着说,同时蹲下身来,一脸的喜形于色。林裕果低下头沉默着,愤怒在他心中升腾,他感觉膝盖早已不疼不麻,而怒火就是最好的治愈药水,他只觉得自己的血管充涨着热气,心脏一下下跳得很快,被骗和被打,让这个16岁一向沉默的少年一下子如修罗附体,怒意滔滔。他猛地一抬头,在痞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抓走他肩上的棍子,照着那人的头就来上一棍子,几乎使尽了他的全身力气。那痞子也是反应迅速,在棍子来袭时,就赶紧一躲,原本应该落在他头上的重击便偏在他的肩膀上,他顿时感到胳膊失去了力气,骨头像是断裂般疼痛,便哀嚎一声,倒在地上。林裕果站了起来,他双眼通红,剧烈喘息着,他的个头已经不矮了,风华正茂的青春年岁让他像个大人,就像尚未开全的花一样。此时,他那骇人的眼神,着实让地上的痞子有些恐惧。痞子骂了句脏话,就从地上爬起来,他其实也就比林裕果高上半头。似乎觉得自己失了面子,他恼怒着上前一步夺回棍子,一下子打在林裕果的后腰上,林裕果倒在地上,痞子又接着举起棍子,对着他的头就要下手。这时,他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狠踹一脚,火辣辣地疼,身体也顺着被踹的方向倒下。“哥!”林裕果看到宋亚泽,就像看到曙光一样,激动无比,就像遭遇海难,在海上漂浮着的人看到救援船队一样。“照头打,你真是不知轻重啊!”宋亚泽气愤地说。他是接到邻居的电话赶过来的,对门的王叔回家时看到兄弟二人的房间门有撬开的痕迹,就给在ktv上夜班的他打了电话。“你这家伙!”痞子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气得要和宋亚泽拼命,“欠人钱居然还敢打人!”说着便提着棍子就要挥舞,却被宋亚泽用擒拿术轻易制服了。“欠钱?什么钱?”宋亚泽按着痞子的头,疑惑地问。痞子没想到宋亚泽居然还会局子里的手段,不禁大惊,他的手腕和胳膊就像要骨折一般得被按住,身上却失了力气动弹不得。“你爸……欠我们老板四十万……他死了……但父债子还……”痞子哆哆嗦嗦地说着,他疼极了,脸上都出汗了。宋亚泽松开痞子,把他的棍子夺回握在手里,盯着他沉默半刻,才慢慢开口道:“我们没钱。”痞子翻过身,咬着牙说:“没钱?我们老板可听说你们拿了二十万的赔偿金呢!你们先把这二十万还上,再说剩下的一半!”宋亚泽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盯着痞子说:“你是专业要债的吗?”痞子倒是很是得意了,他拍着胸脯,看着有些自豪:“那当然!”“你爸妈生了你就是为了给人做狗腿子?”宋亚泽语气清淡,却如同狂风暴雨般打在痞子的心里。“你少管!”痞子气急,他面红耳赤地说:“废话少说!把二十万拿来!”“二十万是在三年前得的,已经花得差不多了。现在我只能掏出两万。”宋亚泽平静地说。“两万?!你他妈打发谁呢?!”痞子站起身来,面容嚣张地指着宋亚泽说:“我们老板早查清楚了!你卡里还剩七万八对吧?!”宋亚泽惊住了,他没想到这个老板这么有手段。“哈哈,愣了吧?!”痞子笑嘻嘻地说,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抖着脚说:“没两把刷子,我们老板能开担保公司嘛!”宋亚泽沉默了,事情远比他想象中棘手。痞子将一张纸条扔在地上,得意洋洋地说:“明天上午九点前,打七万到这个号上!我们老板大发善心,也不想难为你们两个小崽子,给你们抹了零头。”“大发善心?!”宋亚泽挑挑眉,说:“这还是旧社会吗?父亲的债务和儿子没有任何法律关系。”痞子噌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瞪着宋亚泽,像看着仇人一样,脸变得像翻书页似的:“你不想还?!”“不是我不想还,是我根本与这债无关。”宋亚泽淡定地说,他拾起写着卡号的纸条,团成一团,丢进垃圾箱。“你……你你……”痞子指着宋亚泽,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