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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芥子醒宋亚泽碰上个来路不明的系统,据说是为提高文学质量而生……可穿越后他发现,每当有人物死去,他的心脏都会莫名疼痛。重点是,书里的主角们都会爱上他。他不止一次质问系统,可系统总是躲躲闪闪……注:本文主受内容标签:现代架空穿书快穿穿越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宋亚泽┃配角:反帝┃其它:快穿=========第1章晚上九点,整座办公楼都熄了灯,唯有一间还在坚持冒着清冷孤独的白光。宋亚泽可谓是整个公司最勤恳敬业的员工了。勤恳敬业到什么地步呢?他每天伴着灯管加班,香烟是他的伴侣,报表是他的情人。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忙碌,浑身像是加满油似的,充满了燃烧的动力。这动力推着他在工作上摸爬滚打,吃一堑长一智,在32岁这年成了公司的销售总监。“啪!”火苗燃起,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着,踱步到办公室的落地窗边。他的外表算不上出挑,可若是看到,也是要带着欣赏的眼神停留的。他的眼神常是沉稳包容的,性子是温雅的。他心情好时,就像一汪春水,让人手捧一把洗过之后,身心愉悦,眼睛都能亮上几分;心情不好时,就像一块沉默的黑棉花,虽不大好看,却也没什么攻击性。“先看看作品大纲吧。”他语气平淡地冒出这样一句话,像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事实上,他的视野里,却包裹着一只冒着红光的水饺,自称“反帝”。它挺着肚子,油光水滑的,看起来甚是滑嫩可口。反帝的出现莫名其妙,找上他的原因也是不清不楚。它自称诞生于1951年,由爱国人士彭木芝研制,旨在提取内容,构建世界,寻找合适的人穿越到新世界中,其生活经历会反映给作者,为他们提供灵感和素材,成为作者们的“作弊器”。宋亚泽正是所谓“合适的人”。反帝告诉他,穿越到书中后,原角色的名字也会被替换成“宋亚泽”。就在刚刚,宋亚泽以调剂生活为目的,绑定了系统,接受了第一个任务。不一会儿,他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条卷轴,缓缓展开,里面的文字也显露出来。名叫,男主叫白离苦,自幼家贫,见惯世间的残酷事态与冷暖无常。他天资聪颖,却因为生活环境的恶劣,总是接触着世间的黑暗面,这让他的性格也扭曲起来。所幸,他有颗进取的心。为了摆脱苦难,为了出人头地,他发愤学习,甚至不顾家里的经济情况,高考后报了高价学校,在大一结束后,就要留学英国三年。白离苦的父母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两人为了儿子,不惜各卖一肾,将儿子送进了大学。父母的倾力付出,让他感动得痛哭流涕;从此,他改名为白离,誓要扭转命运。上了大学,他利用自己不错的皮相去酒吧当服务员。在酒吧里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勾搭上富二代刘贺然。这刘贺然可谓是个纨绔子弟,游手好闲,纸醉金迷。他的父母白手起家,却在事业蒸蒸日上时,遭遇车祸,撒手人寰,留下了23岁的刘贺然。刘贺然被白离的美丽外表迷得死去活来。他主动承担了白离学费,还给他的父母买了房子。玲珑心窍的白离善于拿捏人心,他在刘贺然面前扮演着高岭之花的角色,态度也是不甚明朗。在色迷心窍的刘贺然眼中,真是如女神般高贵,又如小猫般闹心。终于,他坐不住了,将白离软禁在家中,祖宗似的供养着,求他念着好能爱上自己。可谁知,白离却早在酒吧里和江氏企业的继承人江原在一起了。白离在电话里向江原哭诉。江原一怒之下,吞并了刘家产业,并雇凶将负债累累的刘贺然一枪毙命。从此,白离利用江原步步攀升,不择手段,手上沾满鲜血,做事狠绝,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使出苦rou技,使得江原把江氏股份转给自己。最终,和江原定居国外,成就了一段商业神话,为后世留下了一段励志鸡汤,也谱下一曲爱情传说……宋亚泽微微有些吃惊。在他眼中,心术不正的人是不应当有这般好结局的。“大纲我看完了,委托人有什么要求?”“你的身份是刘贺然。穿越期间,我将自动关闭。穿越时间为刘贺然软禁白离的第三天;等到白离的情感值和事业值达到满值100时,你就会被传送回来。”“解释一下情感值和事业值。”“指标代表着情感和事业稳定程度。当人物爱上一个人时,情感值就达到100;事业值达到峰值时,说明人物的事业已经定型。”“好的。”宋亚泽点点头,表示同意。“汝生灵,吾塑境;万法同体,个个归一;无始无终,有始有终;以爱之名,终于信土;魂为契,命为价;生生世世,轮回不歇;歇时即殁,殁时为聚。”反帝念了段咒语般的词,宋亚泽感觉这段话似曾相识,却找不出应有的记忆。接着,他感觉视线模糊一片,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光与影交织一团,混乱不堪……第2章宋家大宅宋亚泽睁开眼睛,发现环境果然不同。阳光射入,照得房间也温暖明亮。这是一处古朴精致的房间,每一处都是崭新的,而复古花纹却增添些流年的痕迹。卧室门轻响三声,门口传来沧桑低沉的声音:“少爷,我是言管家。您的咖啡来了。”一位约莫五十多岁的男子稳稳迈入卧室,不紧不慢,风度翩翩。他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眼角虽有皱纹爬过,却不显得衰老难看,冒着些光,使人还能看出一点他年轻时的漂亮。“谢谢。”宋亚泽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端过咖啡壶。言德广被他这莫名的举动惊住了,僵直了身子。也难怪,在他眼中,宋亚泽一直是肆意妄为的半大孩子,对于自己一向呼来喝去,毫无长幼概念。宋亚泽看到管家这番反应,了然于胸,笑了起来:“言叔,爸妈走了,让我突然想通很多。今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知天高地厚了。”言德广吸了口凉气,前一天还大呼小叫的少爷,此刻却沉稳柔和。他感觉脚下的地板似乎软了起来,有些不真实。等回过神来时,他才涌起一阵欣慰,全身都舒坦温暖。突然,他又想起难为之事,面露难色,支吾着:“这个……白先生今天又发脾气了,把您买的瓷器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