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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沐子离实在不懂白飞柏的脑回路,就这几步路会有什么危险?“这就是我问你刻章由来的原因之一,有一个蓝墟背后的变/态已经盯上你,所以,在你外出的时候,我必须寸步不离,以防止他对你下手。”白飞柏表情严肃,目光深沉:“只有我才能阻止他对你下手,我的人,他不敢动手。”“啊?”“那是一个变/态瞎子,所以小燃,以后要是遇到一个眼瞎长得又道貌岸然的家伙,你一定要离他远点儿。他这个人很不正常,不仅眼睛有病,脑子也有病。”白飞柏的语气中充满着厌恶。沐子离:你这么一个不正常地家伙却说别人脑子有病你不亏心吗?不对?道貌岸然的瞎子?说的不会是那一个年轻男孩子吧?你们两个莫非不是一个爹生的?看不懂看不懂。正在收拾完白飞柏屋子打算离开的郑飞然:亲哥,你真是我亲哥!就算要动手,我也得敢啊!然而,沐子离还是默认了白飞柏的相送,并决定最近尽量减少外出。毕竟,白飞柏就已经够神经了,那被他称为脑子有病的人,想必也正常不起来……送完沐子离,白飞柏又回到原地,一声口哨音响起,黑色的胖猫白小白不知道从何处钻了出来,带着一身的灰就扑到白飞柏身上。成功地把他的白衬衫给染成灰衬衫。白飞柏:不知道龙虎斗好不好吃,想必,可以试着一做。然而大胖猫完全没察觉出自家主人的心情变化,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意思很明确:铲屎官你为何还不抱起本王。白飞柏认命地拎起大肥猫,将它身上的杂草灰尘拍干净之后才重新抱回怀里。黑猫满意的窝在他怀里,蹭了蹭之后就睡着了。至于此刻的沐子离,他正在想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白飞柏知道那么多,鉴于他对蓝墟组织背后的了解,以及言语中的不屑和厌恶。想必,就算不是参与者发生过分歧,也是对这些人很熟悉,或者,他本身就是这个组织的受害者,因为某些原因原因幡然醒悟,脱离这个组织。但是,白飞柏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同父弟弟态度如此恶劣?而且,据他所说,他弟弟是蓝墟背后的一个“变/态”。那么,如果再往一个脑洞大开的方向猜测:这是不是说明,也许,那些组织背后的人并非其他人,而恰恰就是白飞柏的家人?而且,很有可能的是,白飞柏的厌恶不是来自于看不惯,而是,他本身就被自己的家人抛弃利用过?沐子离被这个可能性给惊呆了。第10章安于现状的不幸者.10“看来,你还真是不怕死啊。”看着再次出现在自己家里的郑飞然,白飞柏一点儿都不意外,就是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想宰人。白飞柏很清楚他之所以很怕自己却还是再次到访的原因,因为,他只是想确认那个答案。果然,下一刻,郑飞然开口:“你说的――”“没错。”白飞柏恶劣一笑:“辛灵雅的确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你是被他们抱来的,而且还是在他们引诱死你父母的情况下意外发现你的存在才抱来的。”“你本来该有个幸福的家庭,那对年轻夫妇人很不错,可惜……被蓝墟组织所吸引纳入,双双丢弃你自杀……实在是,很可惜……”“所以,我查到的都是真的?你没骗我?”虽然这样说,但是,郑飞然苍白的脸色却透漏出他并非不信,只不过因为事情真相太过令人难以接受。“进来,别杵在门口。”瞟过郑飞然的状态,白飞柏还是选择让他进屋。“你别告诉我,你没查过那对夫妻,见过他们的相片吧?”看着对面抱着热茶的郑飞然,白飞柏突然问。郑飞然点头,他一直很好奇自己和父母长得不像的原因就这样解释了,因为他根本不是他父母的孩子。“呵,你不会以为郑丰庭把他们的长生目标告诉你,并把你推出去做个少主来接触蓝墟成员,是真的为你好吧?天真!”白飞柏嘲讽一笑:“他自己像个缩头乌龟,把自己都撇清了,什么黑锅仇恨都让你背。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把他送监狱去了,还用得着忍而退避?”“我……”“只有你这样一腔孺慕之心的蠢货才是最好利用的,你真以为你眼睛的事情是个意外,是你发热烧坏的?”白飞柏突然想起这样一个问题。“难道不是?”郑飞然脸色越发苍白,手中的杯子都快被他攥得变了形。“当然不是,你以为他对我一个动过手?傻孩子。”白飞柏眼中满是慈爱,就差上去摸着他的脑袋教育了:“你那次的发热只不过是他新试药物的排斥反应罢了,所以,你才会由一个正常人变成可怜的瞎子。就像当初的我,难道真的就是我体弱多病?”“所以……”“我只是在母亲被他利用以后还被他迫害,而你……亲生儿子,哈哈哈……”白飞柏突然大笑起来,几乎笑出了眼泪:“他真以为我母亲是个菟丝花不成?”突然,他止住了笑意,整个人都变得冷酷无情:“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母亲在他选择要离婚,却死活不愿意放弃我的扶养权的时候,本来就打算放弃带我走了,只不过,送了他一个小礼物……”“什么礼物?”“当然是断子的药物啊,不管怎样,郑丰庭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而他的性洁癖,以及辛灵雅本身的不育,恰恰帮我母亲掩藏了这多年以来的秘密……”“既然是秘密,你又怎么会告诉我?”白飞柏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你会告诉他吗?一个杀你父母,坏你家庭,利用你做实验,夺你一双眼的人?”“不会……”郑飞然哑舌。“听过真相就滚蛋,虽然你的故事的确让人可惜,但是,那个人绝对不是我。毕竟,你暂时也算是郑家的一份子。”“所以上次白先生并不是因为我母――辛灵雅才愿意放过我,而是,本来就没想着动手?”白飞柏赞赏似的看他一眼,说:“自然,郑家人到了我的地盘还想全须全尾退出?做梦。”“白先生……”郑飞然打开门,正要出去的时候犹犹豫豫喊了白飞柏一句。“有话就直说,黏黏糊糊个什么劲儿?”白飞柏最看不惯就是他这种吞吞吐吐,似语非语地模样。“我发现,那个叫褚燃的人,他正在查蓝墟组织,而且似乎想要找到郑家的存在。”“嗯,我知道了。”郑飞然看了白飞柏一眼,发现他表情未明,走出门外,咔的一声关上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