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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给你写出来,你编成戏词,如何?”白悦梅觉得自己知道那么多故事,看过那么多电视剧,帮古人写个戏,那还不容易。“那敢情好。”班主虽然满脸笑容,却不大信。过了两天,曹班主从白悦梅手里接过的剧本,翻开看了几页,就惊讶了,这个故事从未听说过,却是离奇曲折,十分吸引人。若是能编成戏词,搬到台上,一定会引得满堂彩!“多谢夫人,不知夫人……这润笔费?”白悦梅笑着摇头,“我不缺钱,就缺乐子。你把戏文编好点,就是谢我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曹班主见过落魄文人编戏词的,却没见过官夫人些戏文的。这可真是稀奇。而且这位夫人还不取酬劳,只要看戏。“这倒是一位爱戏之人。”曹班主对这不知名的官夫人大生好感。经过了一个月的准备,从戏词到戏文唱腔,到行头,到表演,整个戏班子的人终于准备就绪,刚一问世,就大获好评。看客们掌声如雷鸣,赏钱也不断扔上台。曹班主在后台高兴得不行,他在白悦梅走出戏园子的时候拦住她,拱手行礼,表示感谢,“多谢夫人襄助,敢问夫人如何称呼?”“我姓白,叫我白娘子好了。”白悦梅调皮地说完,笑着就走了。曹班主楞在后面,看着这美貌清贵的女子离去的背影,好一阵后才明白是玩笑,便摇头笑起来。那之后,京城大庆班就常有新戏上演,从到再到,每出新戏,必轰动一时。凭着这些新戏,大庆班成为京城里的当红戏班,曹班主跟前也常围绕着各个大户人家的管事,争相讨好,要约戏班到家中唱堂会。而白悦梅作为这些戏文故事的提供者,也是与有荣焉,那些个新戏可都是融入了她的心血,甚至有时候戏班排练,她都亲自到场指点,曹班主称之为贵人。她很享受戏班子里的人对她的吹捧,不过,她更享受的是,曹班主和她之间,似有若无的暧昧情义。白悦梅是那种自私的人,希望有众多的追求者,但是自己却并不愿付出真心。她当然知道,自己就算对丈夫失望,也不能真的跟戏子好了。暧昧,刚刚好。就在她有些轻飘飘的时候,白家下人来请她,说是白大人有叫女儿回府一趟。白悦梅本能地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果然回到家后,一大家子人等着她,不光是父母兄嫂,连meimei都在。“兰儿也回来了?”白悦梅笑着问,眼里却充满了警惕,她心里想着会不会是meimei说了她什么坏话。“你给我跪下!”白大人沉声道。白悦梅才不跪呢,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一直痛恨下跪的礼节,尤其现在这样,无欲无故让人跪下。看着这个穿越新人的jiejie,方云提醒她,“大姐,父亲让你跪,你就跪吧。别惹父亲生气。”白悦梅从前笑话meimei嫁给个残疾之人,如今看不上的人让她跪,她才不干呢,白悦梅立刻反唇相讥,“你要跪,你跪。轮得到你管我吗?!”本来白大人就窝火,如今看见小女儿好言相劝,大女儿还尖酸刻薄,在自己这个父亲面前尚且如此,在外面还不知如何胡闹!“来人,让她跪下!”白大人招呼一声,立刻进来两个健壮婆子,压着白悦梅的肩膀就让她跪下了。白悦梅膝盖生疼,气得挣扎,“放开我,你们这群死奴才!”若是从前,白悦梅也不见得不能审时度势,说几句软话,糊弄过关。可是她这两年出嫁后,还分出去单过,丈夫也不怎么管她,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那桀骜不驯的心态就有些约束不住了。白大人直接审问长女,“你为何日日去戏园子,还与那年轻的班主眉来眼去、暧昧不清?!从实招来!”白悦梅转头就瞪着meimei,“是你说的?”不得不说,她的直觉是对的,这风声还真是方云间接让白府下人传到夫人耳朵里的。不过,明面上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方云就做个委屈的模样,“jiejie,我刚来,什么都不知道呢。jiejie在外面做了什么,我怎么知道?”白悦梅继续冷笑,那模样连白夫人都看不下去,“好了,你也不用怀疑别人。是我听到了下人的风言风语,告知了老爷,老爷亲自派人去查的。你几乎日日去戏园子,还到后台去,跟那些戏子混同一般,还与那戏班班主一同去吃过饭。甚至还有人说,你还帮戏班子写过戏文。这些事情,是否属实?”听到家中长辈把事情调查得如此细致,白悦梅也不想撒谎,反而显得心虚,她坦然地说,“属实。”白老爷一听,气得摔了茶碗,白瓷茶碗炸裂,瓷片四散飞溅,在座的都吓了一跳。白老爷想说什么,却一时说不出,只用手颤抖着指着大女儿。大哥白悦峰赶紧提醒大meimei,“梅儿,你赶紧向父亲认错,别把爹气坏了。”白悦梅却梗着脖子说,“我何错之有?不过听戏而已,那听戏的官家太太多了,未出阁的小姐都有,她们还给那唱小生的往台上扔赏钱呢!我算规矩的了。至于去后台,那是因为这些戏文的故事,都是我写出来,给他们用的。他们敬重我才学,求我去指点,我也是盛情难却……”“你放肆!”白老爷越听越不像话,“别家夫人小姐如何,不是你说嘴的理由。人家可没去后台,没跟戏子厮混,也没跟戏班班主吃饭去!那班主听说也是戏子出身,还长得一表人才,你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白悦梅轻笑一声,“不过是曹班主用了我的故事,我又不要钱,他觉得亏欠了我,就做东请我吃了几顿饭,当时,他身边跟着人,我身边也有丫头,又不是孤男寡女,况且我们在酒楼的雅间,能干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旁人要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我有什么办法?我自己知道我和他清清白白,就够了。况且捉jian捉双,又不曾捉jian在床,谁能说我二人有jian情不成。”方云虽然一直致力于搅和这穿越女所有的好事儿,但是她也听不下去了,“大姐,民间有句话,黄泥掉到屎坑里,不是屎也是屎。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话糙理不糙。你听戏没什么,可是到后台去见戏子,怕是旁人就会说三道四了。爹爹也是为你好。趁现在姐夫和侯府都还不知道,你就改了吧。”“怎么,你怕我连累你?”白悦梅瞟她一眼,目露不屑,“就你那坐轮椅的相公,还敢因为你jiejie名声不好休了你不成?你那可是圣旨赐婚!”这次不等白老爷发话,白夫人先听不下去了,“当初你百般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