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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靳筱的细碎呻吟,以及身下被他一次次进入,海浪一般的,rou体的拍打声。rou壁像一张张不知餍足的嘴,一次次吸纳他的硬挺,四少的汗水从脖颈流到胸膛上,让靳筱看到了,伸了手要帮他抹去,却呜咽了一声,被他进入的更深。她身上的制服被扔到了地上,两个人都不着丝缕,做最原始的交合。律动带了原始的仪式感,他们新婚不久,却像天生该做这件事似的,生两具完美贴合地皮囊,给彼此最大限度的满足。靳筱搂住四少的脖子,脸颊不自觉贴到他的胸膛上,听他剧烈的心跳声,仿佛是种证明。哪怕在这样火热的时候,她也依恋他给的安全感。四少的唇落到她的肩颈,大手滑过她的光滑的背脊,又抓了她的手,带她顺着她丰满的臀,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靳筱抬了眼,迷茫地看他,手指碰到他们连接的地方,四少的声音像个邪恶的神祗,蛊惑不经事的少女,“摸到没有?就是这么进入的。”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又深情,“就是这么进入你的xiaoxue,一下下cao你的。”他近日放肆的很,大约吃准了靳筱的界限在哪里,云雨情迷的时候,什么浑话的都说的出来。四少的一只手突然拧了一把她的臀,靳筱吃痛的哼叫,四少又大力揉起来,声音带了回忆,“果然很好摸。”他一面喘息,一面坏笑起来,“每回你做松饼,我都想掀了你的裙子,揉一揉这里。”他这样的年纪,又得了自己喜欢的人做妻子,难免有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事情。靳筱方才痛出了一点清醒,又听他这些浑话越来越没有边际,喘息着皱了皱眉头,又咬了嘴唇,强撑着扶着他坐起来。四少以为她恼了,乖乖住了口,怕她又生了气,看她的笑容也带了一点歉意的讨好。她鼻头还带着晶莹的汗水,面颊酡红,眼里却带着倔强,较平日反而多了生动的美,就像笼子里的白兔被放归了山林,变成矫健又狡黠的鹿,叫四少一时看的呆了。待他反应过来,靳筱吸了口气,扭动的幅度加大,挺直了腰肢,仿佛要把她浑圆挺翘的乳送他嘴里去。她原本便生的匀称,如此挺直了身体,便带了健康的美感,难得的张扬,同羞涩忸怩的可爱半点不同。她有张扬的资本,这样露出自己的身子,在水晶的灯光下,便像无价的展品,照射到她细腻的肌肤,诱人的浑圆,和粉嫩的乳晕上去,恨不得每一寸毛孔都标了高价。可她不是展品,她是四少的,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每一分的迷离,都是他合法持有。哦,合法持有,多棒的四个字。四少的角度可以看到靳筱下身被yin水沾湿了的毛发,以及狰狞可怖的roubang如何被她身下的xue一次次吞没的,说不清是谁侵犯谁,又是谁纳入谁。总归他进入她的身体,最好还有什么通道,让他顺着这个足迹扎到她心里去。还有什么呢,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离他这么近,近到两个人变成一个,连快感都是相通的。靳筱哼叫的呻吟声也清晰了些,起初有些羞涩,可她自己慢慢也沉浸在主动吞吐四少坚挺的情潮里,媚到骨子里的娇喘声便越来越大,声音到最后带着痒意地上扬,像她因敏感而微微蜷起地脚趾,叫的四少差一些要交待出去。他大约也知道她在报复,因她一次次恶意地收缩xiaoxue,让四少一面喘着气地皱眉,一面又感叹她再不是红着脸承欢的小姑娘。四少伸了手,去揉她的乳,手指一次次在靳筱的rutou打转,挺翘的rutou被他揉捏了,是另一种情潮,让她偏了头,低哼了一声,看他的眼睛里也带了迷惘。往常让她叫出来,都要哄着,或者把她cao到失去理智,可她这会却轻轻开了口,莺啼一般的娇喘从她的唇瓣里漫出来,“啊嗯……”靳筱仰了头,神情带了诱惑,身上的汗也让她像个出了水的精灵,蒙一层水样的薄纱,轻声嘤咛,“四少揉的我好舒服,”仿佛从四少的目光里获得了满足感,她又缩了缩xiaoxue,声音像从水里泡出来一般,带着湿润饱满的情欲,“下面也好舒服……”四少几乎忘了呼吸,再也忍不住,扶了她的腰,大力地进犯,靳筱终于吃了自己的苦头,声音带了哭腔,却仍旧叫出来,“啊啊……四少……”他声音也带了凶狠,汗水从额头流下来,什么也顾不得,一面粗暴地挺腰一面刺激她,“深不深?喜不喜欢?”靳筱再说不出话,呻吟也变得破碎,只能胡乱地点头,四少把她抱进怀里,两个人紧紧抱住彼此,肌rou地紧张让下体交合的部分也变得兴奋,仿佛都在等待近乎窒息的那一点。汗水把头发都浸得湿透,rou体为了欢愉,互相摩挲着对方的敏感点,再没什么使坏和报复,变成两个最普通的,渴望再多一点的快感,拼命纠缠抚弄的男女,带了生命悍然的美。性爱到了最后成了彼此愉悦互慰,都为了最后那一刻。他俩在高潮里失声,四少的手不自觉箍住她的头,靳筱有些呼吸困难,可四少像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让她也获得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她里面都是他的东西,高潮过去了,四少也舍不得出来,两个人还是抱在一起,说不清是依恋还是回味。四少的手松开了一些,意识到什么,轻声问她,“抱的太紧了?”靳筱懒洋洋地合上眼睛,“还好。”她声音带着餍足,大约是被喂饱了,让四少也笑出来,想起刚才,又想同她解释,“唔,也不是每回你做松饼地时候,我都……”他顿了顿,倒自己知道害羞了,方才粗着嗓子说那些,现在声音却小了起来,“我也不是那样的男人……”他这样又很可爱,让靳筱想笑,却忍住了,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浑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总不该这么好收拾。四少想了想,终于放弃般的,“总之你是知道的。”靳筱听了,却偏要逗他,嗡着鼻子回他,“我不知道呀,”她哼了一声,“你总是很急色。”她这么说他,语气还带了一点不屑,让四少急着为自己辩白,“我并没有,”他脑子还不是很清楚,却想给自己找到证据,好不容易想出一个,便赶紧挽回形象,“我上回半个多月都没有碰你。”他说到上回,便是靳筱以为他来了韶关,就找到新欢,在外头吃饱了的时候,于是她也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了声,“哦。”四少却急了,“哦是什么意思?”他偏了头,要去看她的脸,“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碰你,便忍着了。”靳筱却不知道他这样想过,不自觉“嗯?”了一声,扭了脸看他,带一点奇怪,“你为什么这么想?”她这样问,便又让他困窘,于是四少咽了咽口水,反问他,“这么说你喜欢?”靳筱却把脸扭回去,轻哼一声,“你这都不清楚,还做什么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