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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南栀头皮发麻。“别管她,她一贯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当真你就完了。”许措十分了解地说。南栀点点头,由衷感叹:“那她男朋友,应该挺辛苦的。”听她这么一说,许措笑,撑着桌沿弯下腰,一啄南栀的脸:“jiejie,你以为你比她好多少么?瞧把我给磨得。”南栀眼睫颤动,心疼地握住他手腕,郑重其事地承诺:“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许措。”她把额头靠在手上,闭上眼。“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许措扯扯唇,“jiejie,听起来,你好像很爱我啊。”南栀沉默。不是“很爱”,她也不知道爱不爱,只是想这么做,也知道这个男生值得她这么做。“jiejie,那我要是说现在想撕掉你衣服,然后……”耳心落入热热的话,他还在说,南栀一怔,随即背心一个激灵、脸色煞白,耳朵轰鸣得听不见接下来的话。腰上有手臂搂住,当领口被拨动,南栀瞬间如被凉水浇了透——“……!!”本是恶作剧的玩笑,许措没想到南栀反应这么激烈突然!他胸膛被毫无防备地一推,扶着桌沿跌在地上,后脑勺撞到椅子。“嘶——”南栀满目惊恐,随即视线才清明,看清捂着头坐地上的许措,意识到自己做了坏事。她忙蹲下去,心疼地检查他头:“撞疼了吗?对不起,你刚刚在我耳边突然说这种玩笑,我没反应过来。”许措摇摇头,用眼神探究南栀。而后想起鹿子巷那次,猜想是南栀被段月檬欺负留下的阴影,“对不起jiejie,我混惯了,有时说话没过大脑。忘了你其实不喜欢异性碰触。”南栀抿抿嘴,点头。哪怕是现在,已经时常亲吻,可她每次身体也忍不住紧绷。—经过这一桩插曲,补习气氛就变了味道,许措不说话,生怕他低沉的男性嗓音会引起南栀不喜欢。南栀明白他的小心翼翼,懊恼着,手几次握紧笔又松开。等补习完,她准备回房间时才说:“许措,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会慢慢全部适应的,你看,我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见她竟然这样认真讨好的解释,许措没笑意地笑了下,把南栀松松搂进怀里:“笨,我逗你玩的!就是不喜欢你整天眼神空空的样子。”许措深呼吸,哑声说,“jiejie,我虽然不够你理想中的男朋友那样成熟稳重,但我也没那么肤浅幼稚,整天只想亲亲。”他说到后面嗓音隐忍,也底气不足。“我也想……能给你真正的幸福。”-把花洒开到最大,南栀闭着眼,用热水劈头冲淋身体。热气弥漫。她在扶着墙,胸腔虽然绷着的勇气,但在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时仍然不自觉攥紧手指……等洗完,整个人精疲力竭。南栀赤身站在镜前,手指摸着大腿上,烟头烫过的疤痕。脑海闪过一张脸。胸口就剧烈地呼吸。她快速地在毛巾架子上找到许措的浴巾,紧紧裹住自己。毛巾上淡淡的运动香水味,让她逐渐放松下来,才找到了安全感。南栀微微一弯唇。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个男性是真的美好。一定只有他。连呼吸都是坦荡干净的。☆、玫瑰隔天的周六,变成能挣钱的大jiejie带弟妹出门购物。许罂热情地给南栀买了很多东西。许措被硬拖来提大包小包,百无聊赖地玩了一天手机。晚上开车回家,许罂扒拉着方向盘一瞥后排的许措:“瞧瞧你那点耐心!以后哪个女孩儿跟了你得后悔死。”闻言南栀略微不自然地顺了顺耳发。许措看前头的座椅,听南栀没说话,过几秒钟说了句:“跟自己女人约会,当然会不一样。”南栀低下眼,心头微甜。街景在车窗外后退。许罂开着车:“对了,国庆飞首都的机票已经给你订好了,Aaron青春校园主题的新歌MV。男主校草,你本色出演就行。”南栀诧异地偏头。“Aaron?”许罂对她一眯眼,意思没错,就是那个Rap小天王。后排传来许措不耐的声音:“怎么又是这种角色?”“大概是你长了张干净的初恋脸吧。”“……”说着许罂闷笑了一声,道:“不过导演看走了眼,我们家的初恋脸校草是颗爱打架的刺头啊!啧,小时候看你清清秀秀,也就脾气高傲点,怎么现在弄得比我还那会儿还夸张?”后排传来许措无所谓地嘁声一笑。南栀目光落在自己腿上。——是因为她,许措才堕落到今天的样子。-夜晚洗澡时,南栀想着许措拍MV的事。她洗完回到房间,见许罂正靠坐在她书桌边缘。明星的长相气质果然跟普通人不一样。她简单宽大的T恤睡衣下光着两条线条优美的白腿,只是一个人在窗边抽烟的样子有点忧郁,跟她热情的性格不太相符。不想扰她清静,南栀轻声关上门,但还是被对方听见。许罂回头来已经变成笑脸:“洗好了?”南栀微微笑:“我洗好了,许罂jiejie。”因为在想往事,许罂眉眼没那么活跃,她拍拍旁边椅子示意她过来坐:“问你个问题啊,小乖栀。”小乖栀~南栀暗暗汗颜着坐下:“什么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跟一个不思进取的差生谈恋爱了,会不会逼他学习、和自己一个城市?”南栀想了想,摇头。许罂挑眉,“为什么?”“那很麻烦。”许罂倒是没想到听到这么个回答。“那假如你就是这么做了呢,是为什么。”“那。”南栀思量着说,“可能是我想把这个人永远拴在身边吧。”-总之是有目的的,如果是像她这种的人,是不太会为感情去冲动付出自己。许罂一愣。南栀想起许措说过,关于堂姐与她前男友的事,猜测到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许罂jiejie,如果您的前男朋友和我很像。”她顿了顿,“那你一定要远离他。他很危险。”许罂目光悠远地默了一会儿,弯下腰,用手指拨着南栀的黑长发、洁净的眉毛,笑了笑说:“那你呢,你会远离许措么?”南栀失笑。—关掉灯上床躺下,南栀还身处忐忑,毫无睡意。黑暗中她听见许罂说:“我其实已经想明白了,会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