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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诚的气质越发平稳,眼神没有了一开始的明亮,柔和了不少。等看到地面上那巨大的裂口,诺诚低头再次看了看地图,这才松了一口气。好歹没有走错。小俊俊所说地方,应该就在这峡谷的下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右手上的太阳纹饰,阳光下,那纹饰的痕迹似乎明亮了一些。也不知道帝俊什么时候才会醒来。诺诚跳下峡谷,峡谷不算深,只有百多米的高度,以他的能力倒是不用太过麻烦。到了峡谷底部,阴影笼罩之下,温度顿时降低了不少,诺诚呼了一口气,算是舒服点了。峡谷两边的崖壁像是海浪一般,一层层叠起,深浅不一的红色,看上去倒是十分别致。这边的植物很少,也看不到什么动物,偶尔倒是见到一两条赤蛇,瞅着诺诚两眼,又躲到缝隙中去了。往前走了一小段路,便能看到细细的溪水正在流淌。这座峡谷显然是一条河道,或许就是在洪水期被冲刷出来的。在溪水边洗了洗手,又灌了一肚子水,诺诚来回看了看,找了一块阴影下的平地,展开压缩帐篷。现在时间还早,他抓紧时间先锻炼一下再说。先是在帐篷前做了那平衡·三十六解。这套功法看着容易,但真正做起来却很困难,以诺诚的能力,只勉强做到了第三解。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诺诚踏上独自而行的路开始,每次运行这武道功法,他都有一种,还可以再深入的感觉。甚至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再继续第四解,可当自己真正去做,却又差了一点。至于差的是什么,诺诚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既然是平衡,那么自己是否做到平衡了?将诺诚的数据量化,他的身体素质应该是体6/力5/速7,他最好的数据是速度,而非力量。实际上这个数据已经很变/态了。因为,如果真正的平衡的话,最大的数据应该是体,其次为力,最后为速。诺诚很清楚,他的攻击力量数值纯粹就是靠速度值给拉上去的。力为体的一半,速为力的一半。这是公认的黄金数值,是能发挥出百分百实力的最佳值,也被称为半数基准效应。如果他真的追求平衡,他的量化数据应该为体28/力14/速7。这是他的速度值不变的情况下,所能达到的最完美值。但这显然是非常困难的,这样的数值显然不是一般的星徒所能做得到的。只有极少的妖孽才能做得到。而且大多数人,也太在意所谓的黄金数值。当由星徒迈入星士,体力、力量、速度等等所有的rou/身力量,都将会融为一体,形成星士特有的核心。星术师有的是精神力核心。星战士有的是血rou/核心。撇开星术师的精神力不去谈。成为一名星士——星战士,任何一样数值都能叠加到其它数值之上,因为那时候星士所拥有的力量被统称为星力!但这也是有所局限的!可叠加的数值最大值,也和半数基准效应挂钩。速度值可以乘以二叠加到力量值上,力量值却得除以二才能叠加到速度上。如果要将体力值也叠加到速度上,那得连续除以两次二。这就意味着,越是靠近黄金数值的星士,所能叠加的数值就越能接近可叠加的极限!但现实中,真正这么做的人却很少,因为那实在太过困难。譬如某些有着固化被动能力的人,他们再怎么努力,也根本靠近不了所谓的黄金数值。再说,等星士再迈过一个门槛——星战士聚魄,成就大星士阶,那个时候也就无所谓什么黄金数值了,所有的力量彻底整合到了一块。那个时候拼的就纯粹的星力。如果诺诚没有得到王守老师给予的武道传承资料,或许他也会这么认为。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竟然还会有所谓的加权值!以黄金数值成就大星士,星力值要比一般的星士,多出百分之二十!这就是加权值!一个纯血门阀,人人皆知的秘密。第79章有所求就有所应夜幕降临。赤蛇星的夜空一如既往的璀璨,漫天的星辰一眼看不到边际。诺诚坐在帐篷中,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那光芒的出现。帝俊留言中,紫青光华出现的时候,就是那件事物降临的时候。百米之内的空间将会出现大量的碎片,无数的空裂缝将会绞碎任何胆敢靠近的物体。到时候,诺诚只需用触角——最大力量的保护好自己,就可以轻易的获得那件东西。用小俊俊的话来说,诺诚的青之触角的能力,也含有一定的空间属性,保护十几秒做不到,但极限三四秒还是没有问题的。百米三秒,对于现在的诺诚来说基本是毫无难度。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没有最强的能力,只有最适合的能力。在这种空间波动中,哪怕是一名星士也不一定能做到全身而退,但是以诺诚的能力却是毫无问题。所以他现在所要做的,就只是安静的等待。三天后。诺诚一身狼狈的出现在原来的酒吧门口。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背包不见踪影,唯一比较完整的就只有个人终端。“诺……诺诚先生??”刚刚从酒吧门口走出来的约翰,看到眼前的人,迟疑了一下,问道。诺诚苦笑,无奈的点点头,还真是又遇到熟人了。“天啊,你怎么弄成这样,你真的要好好换一套衣服了。”约翰上下扫了扫诺诚,摇头说。诺诚虽然看上去很狼狈,但奇怪的是,他的皮肤依旧看上去干干净净,一点都不脏乱,就是头发上的灰尘多了一点。穿着撕扯出条条装的衣服,倒是有种肥猪流的感觉。“别提了,遇到了龙卷风。”诺诚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忽悠道,眼中满是真诚。“天啊,这样你都还活着,你真是太强大了。”约翰赞叹道,这是一记非常明显的马屁。“对了,那位还在你那边吗?”诺诚被马屁拍得浑身不舒服,立刻换了个话题。“啊,你是说那位吗?”约翰立刻心领神会,“他只交了我儿子三天的武道,然后就离开了。”“说什么因果已了什么的,我也听不太明白,我实在是觉得他……”约翰刚想发发牢sao,就被诺诚的话给堵住。“噤声,那位可不是你我可以议论的。”诺诚十分平淡的说出这一句。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到了约翰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