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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走了。而宋其敏一路劳累,刚怀上的孩子,也没能保住。说到孩子,谢夫人就听说,那通房有孕了,一脸惊愕,随后幸灾乐祸的笑了:“呵,胡说八道,这个,你三姐倒是斩钉截铁的告诉过我,崔倜那玩意儿,早就生不出孩子了。迟早断子绝孙。”男人的问题啊,可看崔倜的样子,完全不知道啊。谢无咎心头一动,让唐秀去监牢里,给崔倜捏了一下脉。唐秀速度极快,还顺手送了他一对极其对称的熊猫眼。“还真是。他身子像是早就被掏空了,看起来龙精虎猛,实际上啊,是假把式。这货啊,生不出孩子来的。”孟濯缨和谢无咎同时问:“那是否药物所致?”唐秀点点头:“一般男人不能生呢,那玩意儿也不能成。可他呢,自己没什么感觉,甚至会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威猛,这不是药是什么?这什么人干的啊,药够毒的啊!”孟濯缨和谢无咎面面相觑。能做这件事的,除了宋其敏,也不会有别人了。谢夫人也是顿了半晌,才拍了一把唐秀的脑门:“你个倒霉孩子,当着我们小世子的面儿,说些什么玩意儿!”唐秀:……孟濯缨很快就想通了:“那黄章找死的行为,就能解释的通了。灵川肚子里的孩子,多半就是他的。灵川还做着母凭子贵的美梦,误导黄章,让他以为夫人是自己害死的。黄章为了保护妻儿,就被迫认罪。既能保护灵川,将来自己的孩子,还能做官家子嗣,继承崔家家财。偏偏,崔倜这个自作聪明的,还以为黄章真的是为了报所谓的恩。”谢无咎沉默之后:“三姐所说的,没了结的两桩事,其中一桩,就是给崔倜,大张旗鼓的纳妾,是吗?……所以,三姐是明知道,这孩子不是崔倜的,还故意要给他把小妾纳回来?”当着亲娘的面,谢无咎没敢说出口:三姐,真够毒的。风采不减当年啊!115、第一百一十五章过失杀...谢夫人临时过来,谢无咎见母亲伤心不已,只得先陪同她回去。夜里,却是辗转反侧,实难入眠。他翻来覆去烙炊饼一样在床上滚了片刻,终于坐起来,轻手轻脚的出了小院。崔家院子外,漆黑一片,谢无咎利落的翻墙进去,冷不丁踩到一个软绵绵还会动的家伙事。黑暗中,那家伙慢吞吞、且木木的道:“别动了。都踩着了,你还想碾死我不成?”谢无咎连忙松开脚、手,后退半步,片刻后,才擦亮火石。这地儿的确是黑灯瞎火,可谢无咎是习武之人,大概能看出,这人手忙脚乱的抹了半天眼泪。曲勿用若无其事的站着,眼泪是擦干净了,不过……一看见谢无咎,冷不丁又吹了一个鼻涕泡。谢无咎善良的把火折子吹灭了。“擤……”窸窸窣窣的几声之后,曲勿用总算把自己料理干净,叹了口气:“当初我到京城,也是无父无母。你母亲提过几句,认我做个义子,好给我说一门亲事。我偏没有同意。早知道,同意了也好。”“谢无咎,我真羡慕你啊。到底是她名义上的兄弟。我若当初同意了,也能明目张胆的当成她的兄长,痛痛快快的哭一回。”可他没有这个名分啊。他不敢啊!他心目中这个小姑娘,爽利快活的,如今人没了,他一个外男,跑来哭,跑来替她出头,岂不是抹黑他吗?下属都说,毕竟是旧识,便来看看,算什么?可他心里有鬼,都不敢来问一问案情进展如何。说来说去,敏敏这个小姑娘是清清白白,只有他包藏别心,唯恐被人看穿相思。谢无咎无声叹息,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看看吧。”曲勿用虚伪的道:“这不好吧……”谢无咎:“你不进去看,你黑灯瞎火的猫在这里干什么?”曲勿用道:“既然你说不必避讳,那我就随你一同进去查一查吧。”内院小门突然开了,传来一个细弱的声音:“两位大人,还有我。”孟濯缨也来了。她不会翻墙,让哑叔进来,开了大门,因此,是一路穿门过院,规规矩矩过来的。方才到了门口,便见他两个执手相看泪眼,心头也甚是唏嘘。谢无咎心头一喜,那飘飘浮浮的烦躁平定了许多:“你怎么来了?”“有点睡不着。宋jiejie之死,若求不得实证,心中难定。”孟濯缨道。曲勿用对案情知悉不多,还真有些迷糊。一路上,谢无咎跟他说了,宋其敏欲给崔倜纳妾之事,曲勿用是半点也不意外。“她的性情,本就是黑白分明,恩仇必偿。这崔倜莫不是有什么把柄,被捏在她手中,这才起了杀心?”谢无咎沉顿片刻,没有答话。孟濯缨替他说了:“把柄是有的。但崔倜真以为宋jiejie对他死心塌地,即便有争吵,也不会突然起杀心。何况,宋jiejie为给他纳妾,也有故意麻痹他的意思。我们今夜赶来,是怀疑——崔倜并未说谎。”曲勿用顿住,一张马脸吊起,阴沉阴沉:“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崔倜满口谎言,薄情寡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你们还说,他这次没有说谎!谢无咎,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谢无咎平静道:“我知道。如果他果真没有说谎,那就不是故意杀人,而是过失杀。”“你知不知道过失杀意味着什么?”谢无咎道:“耳目所不及,思虑所不至,而致人于死者。谓之过失杀。”“老子不是让你给我背律法!”曲勿用扯着他的衣领,几乎咆哮:“以夫殴妻,致伤、致死,本就减免二等。如今再加上过失杀,以情形论处,交上赎铜,这小子便能脱身了!谢无咎,你深更半夜来这里,难道是为他脱罪的吗?”谢无咎扯开他的手:“口水喷我脸上了。”曲勿用咬紧牙关,气愤难当。孟濯缨适时的隔开两人,道:“曲捕头,已经站在这里了,我们先进去吧。”曲勿用深吸几口气,环视屋内一圈,道:“我来比做宋姑娘。”孟濯缨让他看地上的血迹:“当日我们进来,尸首便平躺在地上,铜壶的细嘴插在后脑及后颈中间。因为伤势极重,没有呼救,几乎没有多大挣扎,人从昏迷到死去,也不到片刻。”曲勿用躺在一旁:“是这样吗?”“没错。”孟濯缨继续。“死状便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