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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澡,一夜绿了头,那多难听,这么说来,他必须得感谢我弄走了梁贞儿那个祸害,但是若是其他贞洁烈妇做他的老婆,倒是也不一定能戴上一顶绿帽子,不对,也不一定……”晏飞雀一旦遇上程无言的事情就容易想太多,而且越想越偏,想到了程无言被夺去教主之位,老婆还被他人睡了这种残酷想象,最重要的事情是他还当真了,他想自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程无言被欺负。没心没肺的程无言披着件大衣穿着木屐“踢踏踢踏”的回来了,他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开始脱被水弄湿漉漉的大衣,随意的搭在椅子上,大衣是绿色的,晏飞雀忍不住看了眼他的头发,漆黑如墨,没有被绿。程无言赤条条的光着身子,走去衣柜里边翻找装衣服的包裹,边翻找边说:“我刚刚回来的路上碰见老李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见着我笑嘻嘻的。”这回轮到晏飞雀笑嘻嘻的了,他走过去用力的拍了拍程无言丰满的挺翘的屁股,“可能他有病吧。”程无言很生气,他觉得现在自己的屁股上肯定有两个大巴掌,“我觉得你有病吧,拍我干什么?”晏飞雀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又伸手对对方的屁股又rou又捏,“云正,你浑身上下都洗干净了吧。”程无言皱起眉头,“嗯,洗干净了,怎么了?”晏飞雀笑的有点渗人,他仿佛要吃人,“还怎么了,我今天要干你。”程无言登时慌了!他浑身光溜溜的被扛到床上,重重的摔下去,他有些慌张,对方的家伙把他干的三天下不了床他是记得的,又不敢激怒对方,他现在赤条条,惹怒了这个小王八蛋,到时候对方也不怜香惜玉,直接一捅,还不得把他捅死,“那个小雀,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冲动。”晏飞雀哪里不知道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抓住程无言的两只脚踝,向外张开:“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非得干你。”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事就想日一日~~~第21章震惊!今天你为啥作死!程无言开始闹腾起来,“我不,你这王八蛋,别想欺负我。”晏飞雀不采取怀柔政策,他就是要霸王硬上弓,做霸王的滋味很痛快,“我不欺负你,我就干干你。”晏飞雀在床上的经验少的可怜,然而他无师自通,让程无言撅着身子,他干的很痛快,把程无言干的哼哼唧唧的,对方起先还是挣扎的,后来逐渐痛快了。他们二人换了十八般姿势,程无言感觉自己的腿都要抽筋了,身上湿哒哒,身后啪唧唧,程无言□□的不耐烦了,头脑又不太清醒,“我说你干完没有!”晏飞雀顿了顿,随机更加用力的捣干起来,“没有!”程无言□□的昏昏欲睡,下面那里快感有限,疼痛有限,脑子更多的充斥着是“我想睡觉”这个念想,此刻已经是子时三刻,他平常这个时候早已酣然入睡,他哼哼唧唧的说了句:“熬夜费心血,你不要一时因偷欢,精关大泄,导致滑精。”晏飞雀脸上无光,恼羞成怒,一急起来,他对准程无言rou嘟嘟的屁股“啪啪”了十几下,不是真打,就做做样子,然而对方被打还叫的越起劲,可以说非常变态了。上一次晏飞雀将程无言干的屁股开花、鲜血直流,这一次有了很大的进步,只是后边不流血了,从温柔的角度看,他简直迈进了很大一步。他们二人干了一宿,晏飞雀早已经将李凤天在柴房等他的时候抛之脑后,晏飞雀到日上三竿才缓缓起身穿衣,屋内的一大桶洗澡水凉透了,晏飞雀只得用棉被将程无言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连人带被扛到后山温泉洗澡去了,这番举动在小小的客栈众显然惊世骇俗,一路上驻足观看的自然不少。樊家二兄弟也在围观的行列,樊良祯顺口问了句那是谁啊,那人没有多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那是我们教主。”樊良祯惊讶了一番:“被扛的那个呢?”“被扛的那个是我们教主。”“你们教主有两个!”“没有啊,我们就一个教主。”正常来讲,一般人早就不耐烦了,只感觉樊良祯是一根筋,然而偏偏他是吞龙教的客人,再不耐烦也得忍着。樊良祯莫名其妙又不太确定:“你们教主不是登飞虎山毁容了吗!我记得是个面具男啊。”那人似乎有点生气,只准他们本教人士侮辱他们教主像小白脸,不准外人瞎几把评论他们教主长得难看丑的像毁容,“我们教主英俊的很,哪里毁容了!”“那上次接待我的是谁?”“我们教主圣心难测,估摸着他不想看见你们,故找他人假扮,不过樊公子你也不必伤心,我们教主不是针对你。”樊良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抽了抽嘴角,半晌才道:“多谢兄台。”回到房间,他自然又发了好大一通火,樊良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哄得樊良祯心花怒放。晏飞雀把程无言扛着去后山,又是扛着回来,到了落实时分,程无言才幽幽转醒,看到窗外外头一轮红日,他误把夕阳当日出,竟然非常惊讶的说;“我竟然才睡了几个时辰,这也太早了吧。”又听见外头熙熙攘攘,他伸了个懒腰,这才缓缓起身,他得出门瞅瞅外头发生了什么事,看过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待到日上三竿就能出发。程无言刚刚睡着还不觉得怎么样,一旦起床要穿衣服就感觉浑身酸痛,他的腰,他的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幸好股间清爽干燥,也算晏飞雀有点良心,他原本满不在乎,也因为浑身酸痛又没膏药可贴可缓解,穿着穿着他恼火起来,吼了两声,屋外一直伺候着他的小厮急忙走进来,顺带着拿了一套新衣服。昨日那套旧衣服臭是不臭,就是脏,不用闻都能看得出它充满风尘的味道,他很嫌弃的丢在一旁,他的心态像小孩,看着新衣服,他欢欢喜喜的穿了起来,穿完了,照着黄铜大镜,只感觉自己风度翩翩,颇有点风流贵公子的意味,标致的很,就差几房娇妻美妾在周身环绕。小厮伺候他穿衣梳洗打理,同时又欲言又止。程无言漫不经心的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教主……”小厮低着头不敢说。程无言最恨这种扭扭捏捏,简直不像样,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勾起他人好奇心还不负责,“说啊!”小厮知晓程无言没有盖世神功,就算生气也顶多一拳把他打得眼眶乌黑,死不了,想到这他心里放宽了很多:“那我可真说了啊。”他凶巴巴的吼了句:“说。”小厮低着头:“早上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