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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脸庞滑落。二人静静地对视着,仿佛世界都为此刻静候了许久,就快要停止呼吸。水漫过胸前的第二颗扣子,浸湿了的白衬衫几近透明,隐约勾勒出濯木漂亮的身体线条。濯木的双腿架在浴缸外,手肘撑在两侧却借不到任何力,仅凭着腰力努力不让自己滑下去,这个姿势看着还好,事实上则费力得很。主人是故意为之的,所以濯木一时没有想办法起身,而是不发一语地维持着,静候主人进一步的命令。关于把濯木拉进浴缸这个行为上,步督完全是冲动突破了理性的。只是突然想这么做而已。是的,突然。不能否认之前从章栉和濯木那里获得的信息隐隐给了大脑暗示,但在在那一瞬间那个举动是他自发的行为。而之后的问话,实际上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在容积不算太大的浴缸里,步督稍稍凑近身,两人位置之间便几乎没了什么距离。只见步督缓缓贴近濯木的耳侧,温热的气息流转在人的脸颊上,这种早已过了界的亲昵让濯木感到紧张。垂了眸,只盯着自己漂浮在水上的衣角看。“濯木……”步督低沉的嗓音并未改变,但却让濯木感到陌生。似乎是带有了一丝控制欲的口吻,是步督不常表现出来的东西。“可以背给我听的第一条吗。”如此反常的气氛中,主人又提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濯木似是有些疑惑,却明白此时只能照指示做下去。守则是基本功,即使是从头到位一字不落地全背一遍对濯木来说也不是难事。“服从于主人,在任何时间,地点都绝不能向主人……”一个激灵闪过,濯木刹那间便懂得了步督这些怪异行为的意义。步督啃咬了人的耳垂一下以示停顿的惩罚,“继续。”深吸了一口气,濯木低声将句子补充完整:“在任何时间,地点都绝不能向主人……说谎。”☆、第24章步督啃咬了人的耳垂一下以示停顿的惩罚,“继续。”深吸了一口气,濯木低声将句子补充完整:“在任何时间,地点都绝不能向主人……说谎。”听到人的话,步督伸手拉开他衬衣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那现在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濯木一时没答上话,步督也不着急,耐心地引导着:“只要濯木愿意告诉我,我就会信。”“您想知道什么呢。”指腹摩挲着人脖颈,蹭了蹭濯木光滑的肌肤,“我进门时候你看的那张CD。”濯木垂下眼帘,“是三级片,主人。”给出了与之前同样的答案。手上亲昵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沉默了许久,气氛变得些许凝重,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气愤,“濯木……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抿抿唇,想说些什么来弥补,但还未来得及开口,步督便已站起身跨出了浴缸。空气里飘散着水汽,水珠顺着主人的背脊流下,隐约间听到那个自己视如神明的男人开了口:“……我相信你。”简单的晚餐后,章栉端起桌上仅有的一个盘子,扯了张湿纸巾随便抹了两下,便算是收拾过了。打开水龙头,用海绵沾了点儿洗洁精,冲掉多余的汤汁,再把盘面和背都洗干净。哗啦啦地只有水声充斥着整个安静的环境,还有右掌间隐隐的痛。步督在床头点了台灯,淡淡地笼罩上了一点暖黄色。平时不怎么会用耳机听歌,但今天似乎是有点理解了这种感觉。还挺寂寞的。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50问……大家有什么想知道的问题,可以回复给我。嘎嘎嘎。(==没人回的话,俺就不写了。)☆、第25章步督在床头点了台灯,淡淡地笼罩上了一点暖黄色。平时不怎么会用耳机听歌,但今天似乎是有点理解了这种感觉。还挺寂寞的。直到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之后,才发觉已经在池里放空了许久。撩乱水里的虚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被宠坏了的奴隶,咎由自取。明明只敢对他任性,规矩上,却最不应该是这个人。为什么,偏偏是个不安份的奴隶呢。不想让主人知道,让步督知晓了,濯木底下小七的容貌。“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濯木的这个倔劲呢。”午后在公司的水吧,步督接了咖啡分给章栉一杯。“你怎么了老大,也这么恍惚。”章栉背倚着吧台,晃晃手里的杯子,深叹一口气,“压力大啊。”理解地点点头,“总裁大人辛苦了。”“我打了峦越。”步督刚咽下的咖啡差点喷出来,“啊?”“我这个主子,做得不称职。”步督很少会见到章栉这幅模样,只是勾了勾嘴角,却满是说不出的无助感。“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他不信我。”一语中的,步督无神地望望天花板,“是啊……濯木也不信我。”章栉扭头瞧了他一眼,“准备怎么办。”“呃?不知道啊,那你呢。”“还能怎么办,难道还扔了不成,找个台阶下呗。”[养着我这个奴隶,还不就是为了满足您那肮脏下贱的癖好嘛!]只是这个台阶,哪里那么好找啊。抿了抿唇,章栉将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第26章[养着我这个奴隶,还不就是为了满足您那肮脏下贱的癖好嘛!]只是这个台阶,哪里那么好找啊。抿了抿唇,章栉将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后靠着转椅,章栉若有所思地摆弄着自己面前的一只单反。“老板,找我什么事。”整个公司敢推门就进他办公室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一位了。“帮忙锁下门。”无视了峦越语气里的不耐烦,章栉望向他,抬手把东西递过去,“会用吗?”峦越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先把相机给接了过来,“懂点皮毛。”章栉松了自己的外套扣子,“那就行了,你爱怎么拍就怎么拍。”说完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前面。“拍什么?”峦越闭上一只眼,尝试着调光圈。一门心思地转动着镜头,过了一会儿却似乎是从取景器里看到了什么,有些反常地缓缓移开了相机。双眸中透着一股乖戾,“你想干嘛。”此时章栉的上半身已不着片缕,他认真地对上峦越的眼睛,手上不带一丝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金属皮带扣。章栉最近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