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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弯,胭脂腿一弯跪倒在地,越发力不从心,本来男子力道就大许多,如今硬拼力气,她如何能拼得过?反应未及,苏幕已然猛地将她压倒在地,胭脂黛眉狠蹙,心头怒意迭起,死命挣扎起来,抬手向后胡乱挥刀。苏幕抓住她的手向后一折,力道狠辣非常,半点不留情面。“嗯!”胭脂闷哼一声,冷汗直冒,只觉手臂被他折断了,手上的疼痛连到胸口,一时没喘上气来,两眼一黑就疼晕了去。苏幕面无表情默了半响,见胭脂毫无动静,便将人翻过身来,细长的眼睫垂下,额间汗湿,发丝凌乱越显苍白柔弱,仿佛刚头遭了一场蹂躏一般。苏幕见人晕了过去,微微一皱眉,直起身正要将人抱起,却见她的手上还绑着刀。苏幕默了一阵伸手去解,绑得极紧一时竟解不开,他狠一敛眉,手上动作越加蛮横,生拉硬拽狠狠扯开了布带,弄得细白的手勒起一道道红痕。苏幕拿起刀用力一扔,“咣铛”一声刀子如同块破铜烂铁般落在远处,他瞧着满意了便站起身将胭脂一把扛在肩上,环顾四周微微分辨了方向,才带着“猎物”慢悠悠地往回走。作者有话要说: 丹青手:“哈哈哈哈哈,这真的只是一片林子,你们脑洞好大都可以重新开一条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最近评论莫名都感觉萌萌哒,可爱到爆,哈哈哈,意见我看见了,谢谢,么么哒,双更(┯_┯),我修一章都要四个小时的废物,表示绝望,笑着活下去……”众人:“==”第117章苏安几个人将顾氏兄妹绑起,回到马车一旁等了许久,才见自家公子扛着人从林子深处走来,他忙牵了马上前,正伸手想接过胭脂,还没触到衣摆便被苏幕避了开。苏安微一愣,忙收回了手跟在一旁。“胭脂!”顾云里见得胭脂昏迷不醒,又这般被苏幕抗在肩上,忙挣扎起来勃然大怒道:“苏幕,你做了什么?!”苏幕充耳不闻,将胭脂如同块抹布一般搭在马上,见顾云里一副气到毛发倒竖的模样,只觉有意思得紧,便漫不经心,言辞暧昧道:“还能做什么,都瞧出来了却还明知故问……”顾梦里看了眼苏幕,又看了眼软绵绵的胭脂,二人衣发皆也有些凌乱,胭脂更盛,那模样一瞧就没少遭罪,她不由面上烧红了一片,一时又羞又怒。顾云里闻言怒不可遏,看着苏幕仿佛想要撕碎了他一般,恨声道:“你这样的人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苏幕嗤笑一声,翻身上马,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顾云里,意味深长缓声道:“可惜你永远等不到那一天……”他看向苏安,淡淡吩咐道:“将他送到陈府,让陈大人帮我好生招待招待。”苏安闻言忙应了声。午间日头高挂,从大敞的窗透进来,半空中轻尘微扬,屋里弥漫着淡而不觉紫檀香,微风从大敞的门漫进,檀木珠帘轻动,屋外偶有几声鸟啼清鸣。苏府的仆从早已来来往往忙碌起来,孙婆子端着刚熬好的药,一路进了屋,昨个半夜里,公子爷带了两个姑娘回来。一个让苏安绑着进到了别处,另外一个便是她现下伺候的这个,公子爷是一路扛进了自己屋里,又将人剥得只剩件里衣,一下塞进了自己被窝里。这可真是叫孙婆子开了眼界,自家公子爷最不喜旁人近他的床榻,那榻上锦被每日一换都是俗成的规矩,却没成想能让这狼狈的小姑娘上了榻。孙婆子看着苏幕打小长大的,如何琢磨不出这里头的意思,自然是要打叠起心思伺候的。胭脂眼睫轻轻一颤,微微睁开眼,窗外的阳光透进来让她颇觉几分刺眼,忍不住眯了眯眼,待微微适应了才睁开眼。床头垂着浅青色绣竹纱帘,微微起身见身上盖着整面绣麒麟瑞兽的暗青锦被,胭脂默了一默,还真没见过那个在被面上绣这么一大只的,实在有些说不出莫名古怪。胭脂不由转头看向外处,却被巨大的蜀绣松柏屏风挡住,只隐隐约约看到屋外间人影晃动,屋外仆从轻声走路,小声打闹的细微声响。这屋子宽敞明亮,布置大气雅致,一看便知是男子住的屋子。胭脂微微一咳,只觉胸前伤口一阵闷疼,身上只剩了件单薄里衣,微微一抬右手,倒是没有断,只微微有些疼加之使不上力罢了。胭脂一想起是在苏幕手上晕了去,不由眉心轻折,强撑着坐起身。脚一动便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脚腕上像是带着什么东西,她忙抬手掀开锦被,细白的脚腕上拴着一条极长的细金链子。胭脂微微错愕,不可置信地拉起那条金链子顺着看去,细长的链子栓着她连在大床柱上。这简直就是把她当做畜牲一般拴着,胭脂只觉羞辱到了极点,顾不得身上的伤,拉着那条链子在手中绕了一圈,使了内劲狠狠一扯,那链子声响倒是大,偏偏半点没见断。外间的孙婆子听到动静,忙绕过屏风进来,一见这模样忙笑着和善道:“姑娘醒了啊?”胭脂闻言猛一抬头,满面怒气,看向那婆子也不接她的话,只气急败坏怒道:“那孽障呢,让他过来!”孙婆子闻言也没半点意外,昨个儿公子爷还亲自寻了条金链子将这姑娘栓到了床榻上,她心中便有了计较,这姑娘八成是自家公子从哪处硬生生抢来的,现下自然也料到这姑娘醒来会有一场闹腾。胭脂一时气急连着胸口直疼,她忙伸手捂住胸口轻轻喘气,太阳xue那处一阵阵地抽疼。孙婆子忙上前安抚道:“姑娘稍安勿躁,公子爷还在外头办事,待到晚间便回来瞧你了。”胭脂微微缓过气来,想起顾氏兄妹,便急问道:“和我一块儿的人你可有看到?”言罢见孙婆子一脸错愕,胭脂便晓得她必是不知道的。胭脂一时只觉头痛欲裂,顾氏兄妹情况未明,她又这般伤重根本对付不了苏幕一二,好好的局越结越深,简直弄得一团糟!胭脂默了许久,正要起身脚还被死死锢住,不由怒上心头,气得狠狠一捶床榻,又死命拉扯那金链子。那链子极为牢固,无论胭脂如何使劲都扯不断,一时怒极抬脚踹向了床柱,连着床榻微微晃动了一下。她便越发不管不顾死命狠踹,想要将那大床柱踹断了去。孙婆子见她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便忙开口劝道:“姑娘可要小心身上的伤,这链子不急,等公子回来了,你好生与他说一说,自然会给你解了去。”胭脂充耳不闻,猛踹那床柱许久,依旧纹丝不动,胸口的伤越发疼得她心有余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