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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止说书,赶车,摆摊,饭馆跑堂……还有杂耍班子的‘托’,就是他们表演完,第一个叫好,带头往碗里丢赏钱的那种。”许笑飞道,“我都做过,虽然都没做久。我一心想去宣城求道,攒了路费就继续上路了。”他说的这些,都是收入微薄的活计,能吃上饭就不错了,要攒出路费并不容易。临砚想到初遇他时,他说过身上只剩十几个铜板,要发愁明天吃什么,不由道:“看来你以前过得颇为辛苦。”“不辛苦,我的体力比别人都好些,”许笑飞笑了笑,诚挚道,“而且,大家都对我很不错。”这句话临砚倒也相信。许笑飞虽然话多了点,鬼祟了点,却并不惹他讨厌。是主角光环吗?也不尽然。许笑飞有他自己的感染人的力量。当然,就算临砚不讨厌许笑飞,到了立场相悖的那一天,他还是会毫不迟疑地动手的。第3章记忆在临砚的要求下,许笑飞将取了来。“我听说过这本书,这是逍遥派的一位祖师编纂的道修入门典籍。”临砚道。“是吗?”“嗯,如果你想要拜入仙门,就该好好读一读这本书,看看能领悟多少,我也可以和你一起探讨。韩道长看你资质过得去,他说不定就会引你进门。”临砚道,“我想听你念这本书,是因为我也有拜师修道之心。仙缘不是那么易求的,我们眼前正有一个好机会。”“照这么讲,我们是该读一读。”许笑飞的神色也认真了许多。他坐在床头,一个字一个字读给临砚听。虽然他说自己可能会有不识的字,要临砚来教,实际上一路都读得很顺畅。每读一段,就会和临砚讨论一番。临砚不动声色,却暗暗心惊。以他的程度,要听懂一|本|道修的入门典籍,自然毫无问题,许笑飞竟然也能在无人讲解的情形下,自行领悟十之七八……或许更多。这样的天赋,若是任其发展,一定会成为心腹大敌。好在他还有先知先觉这个优势,关于如何对付许笑飞,他也有了一个想法的雏形,只待再琢磨琢磨了。这一念一听,不知不觉就过了许久。“喝口水歇一歇吧,我看你念得嗓子都干了。”临砚道。“好。”许笑飞放下书。他用食指勾起小水罐的耳朵,给自己倒了一碗,又递了一碗给临砚。而后像饮酒的豪侠那样,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脑后束着的高马尾,也随之轻轻一跳。“你书读得多,你说,以我的资质,逍遥派能不能看上我?”许笑飞问。“想来没有问题的,”临砚道,“我听你刚才讲解,颇有灵性。如果他们看不上你,那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太阳当然不会从西边出来,原有的剧情也不会轻易改变。许笑飞将来的师门,就是逍遥派。“承你吉言。”许笑飞道,“你也一定能留下的,到时候我们又成了师兄弟啦。对了,你今年多少岁?我能不能当你的师兄?”“二十一。你呢?”“我……我今年……”这么简单的问题,许笑飞竟然愣住了,他想了又想,摇摇头,“我忘了。”他说得不像作伪,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既然不记得,那就只能做师弟了。”临砚笑道。“我能不服吗?”“不能。”“好吧,”许笑飞没有多纠结,爽快道,“要是逍遥派一并收了我们,以后你就是我的师兄。师兄的话,做师弟的……当然要好好听的。”“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比我年纪大,我也该好好听你的话,你说向东,我就不敢向西?”“倒也不是。”许笑飞道,“如果我是师兄,你是师弟,我一定会好好罩着你。有什么难事,都该由师兄先扛。”他似乎怕临砚又揪住他话头,连忙补充道:“当然,这都说的是我自己,你爱怎么当师兄那是你的事。要是我惹了事,你就别罩我了,让我吃点苦头涨涨记性,我这个人就是不长记性,这样对我更好!”“你倒是很有自觉。”临砚失笑。又念了会儿书,临砚就把许笑飞赶回去休息了。望着他反手带上门扉,临砚眼里带着深思之色,忽然开口道:“等等。”“怎么?”许笑飞回头问他。“你认不认识云少晖这个人?”“云少晖是谁?”“是我的一位旧友,我已经很多年没听过他的消息了,”临砚道,“他和你长得很像,简直就像是同一个人。”许笑飞一怔。“云少晖,云少晖……”他喃喃念着这个名字,翻来覆去念了好几遍,半晌,终于慢慢摇了摇头,“不行,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临砚观察着他的神情,心里已经有了谱。“那还真可惜,”他脸上现出真切的惋惜之色,“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他。我还记得他的右侧肘弯上有一颗米粒大的胎记。”许笑飞瞬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你是说……”他捞起了袖管。皮肤光洁,肌rou紧绷,右侧的肘弯上果真有一粒黑豆般的胎记。“难道你真是他?”临砚也吃了一惊,“我不敢贸然相认,因为你不像记得我。看来你已经把我彻底忘记了……”“我没有,我怎么会?”许笑飞忽然急切地反驳,“我把自己的名字和年纪都忘了,也没有彻底忘记你!”他低头又看了一眼那胎记,笑了笑,笑得有些落寞:“其实我也早就想起了你,只是不敢相认。我失过忆,以前的事情全都记不清了。”果然如此……临砚心中暗道。从这几天许笑飞的言行,他就隐隐察觉到了这一点。再糊涂的人,能把自己年纪都忘了的也不多,许笑飞毕竟还没有老到牙齿掉光。许笑飞还忘记了一个人,一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胸口上也有一块伤疤的人。那个人对他似乎极为重要,他为什么会认错这么重要的人?若是童年玩伴,从小到大相貌确实会变化许多,但他流露出的感情,对一个童年好友而言又未免浓烈太多。许笑飞在说起过去时,也只提到他曾一边流浪,一边打零工攒齐路费。再往前的事,一句都没有提及,他的出身、来历、父母……都是一片空白,就好像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没有人是真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的。“云少晖,你说我以前的名字叫云少晖?”许笑飞又折了回来,坐在他床边,“可惜就算你告诉了我名字,我还是什么都回想不起来。你遇到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他当然会什么都回想不起来。云少晖这个名字,本来就是临砚随口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