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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听谁的呢!”“说话要不算话呢?”“我天天学狗叫给你听。”狼变狗啊,也是下足了血本了……艾果儿终于松开了腿。一击即中……勤简忍不住呻吟出声音。真的,他要是做了狼王,也必然会是个大昏君。第80章发脾气艾果儿说,法律讲究的是证据,不可以蛮干。艾果儿说,他要是不听她的,他以后得天天学狗叫给她听。勤简认真地计算了一下,这个反悔的成本……学狗叫什么的委实够丢人了,狼生和人生都不想要这样的耻辱。再说了,还得为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着想一下。总之,一算,哎呀,代价实在太大。从而得出的结论是,“果儿,我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呢!”勤简信誓旦旦地说。“那好,现在把你查出来的所有事情,以及你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要敢有一字隐瞒,哼哼!”艾果儿停顿了一下,又说了句专业术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的吧!”勤简真想假装不知道,可那丫头,做完了之后,为了审他,还特地穿上了警服,一本正经地坐在他的面前。不过勤简倒是想一本正经,但他掀了掀被子,被子里的自己还一丝不挂呢!太罪恶了,感觉自己被潜规则了。真想抱着被子演一场哭戏。站在床前的艾果儿,抬脚踢了一下他的腿,警告道:“敢胡扯,我就扒掉了你的狼皮。”勤简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直接说:“杜君正被免职了。”艾果儿点头重复:“嗯,现在你表妹的爸爸被免职了。”真是多正经的话到她嘴里,就变得不正经了。勤简很无奈地看她。艾果儿果断地选择了闭嘴,做了“请”的手势。勤简撇嘴,翻白眼:“我就想让杜君正和常昊宇掐起来啊,掐的你死我活。”“那他们要不掐呢!你准备怎么办?”勤简的面色顿时僵了一下。艾果儿追问:“你肯定还有第二套方案的。”“难道你想学一辈子狗叫?”艾果儿见他不出声,又补充了这么一句。枕边人的洞悉力太强,哎呀妈,心好累。勤简眯了眯眼睛,不与她对视,想要逃避。可艾果儿才不会给他逃避的机会,她一把抬起了他的下巴,与他直视。勤简的小眼神往上飘啊飘。艾果儿气急败坏地说:“信不信我戳瞎了你!”“嗯,暴力一点。”勤简的眼神终于飘回来了,很含蓄地说。艾果儿倒抽了一口气,气的心都疼了,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是警察啊!”“实习的。”勤简强词夺理的时候,还抓住了她的手,生怕她再锤自己一下。他会心疼。艾果儿忽然很严肃地凝视着他。“我把你养大了,我就不会坐视你误入歧途。”这话听起来真的特别有正义感!但勤简像被人踩了狼尾巴似的,叫了起来:“是你爸养大了我!”艾果儿觉得狼的重点有点歪,她现在就像一个看着儿子举起了刀要砍人的妈一样,心都快裂了。勤简却继续纠正她的话:“是你爸养大了我啊,咱俩是互相看着长大的。你,你不许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你含辛茹苦这样的话啊!”说了狼真的会翻脸的,明明是他更大,还帮她写了多少作业啊!艾果儿瞥了他一下,不吭声了。切,不就是青梅竹马嘛!不强调她也知道,只不过表达方式不同。——其实艾果儿觉得狼的第一方案还是可行的。可人家要是就不掐呢!他们也只有干着急。艾果儿思来想去,想要了解一个人对某件事的看法或者做法,还是得先了解一下这个人的秉性。而想要分析一个人的秉性,也势必得先了解这个人的生活轨迹。说的简单点,还是得调查。凡是没有调查支持的推论,都是耍流氓。她下定了决心,必须把常昊宇和杜君正这两个人,翻来覆去地调查清楚。这事儿艾果儿擅长,这几年在二局实习,没少干排查摸查这种事情。勤简只知道艾果儿失踪了整整一天,不知道她这一天都干了什么。起初,勤简以为她是去开什么劳神子的交流会了。五点散会,勤简看着时间到达地方接她。可人都走光了,也没看见她在哪儿。他又火急火燎地回了酒店,可是酒店也没人。晚上八点,勤简已经准备报警找人的时候,艾果儿背着背包啃着面包,悠闲地回到了酒店。艾果儿刷开了房门之际,勤简正把一只脚伸进了皮鞋里,一手扶着墙,另一手握着手机,心情很急躁。听见门响,勤简的腰杆下意识挺了一下,似乎吓了一跳。艾果儿一脸的狐疑,咽了口里的面包后问他:“这么晚你还出门啊?”“找你。”勤简咬牙切齿地说。“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会迷路的?”艾果儿垂下了眼睛,关门,换鞋,任凭狼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你去哪儿了”“开完会,我随便转了转啊。”说的跟真的似的。勤简不悦地皱起眉头,“艾果儿!”记忆里头,狼就没有连名带姓叫过她。“别学我爸!”艾果儿取下了背包,往沙发上重重一躺,把整个人都窝在了沙发里。累,今儿一天,她的腿都快跑断了。“我比你爸厉害,你信吗?”勤简怒形于色。“信啊!”可是艾果儿慢慢悠悠又四平八稳地说。勤简一语不发,拿了衣服,愤愤然摔门就走。艾果儿微微抬起的头,瞬间就落在了沙发上。她歇了一会儿,打开了背包,开始整理今天摸查到的线索。说是线索,其实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有时间线,也有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这些,想要真正成为有用的线索,还得先好好地梳理梳理。艾果儿忽然想念二局刑警队的那个大白板,四下寻找了一圈,决定用卧室里的梳妆镜来代替白板,凑合用吧。她先把梳理出来的时间线写在便签纸上,贴了上去。大约二十三年前,杜君正从佩西老家到达香岛。学历不高,经验不足,进了常氏的箱包工厂做工。第二年的年末,却和常玉真结婚了。没人知道一个默默无闻的穷小子是怎么追到常家的千金小姐。尽管他们的婚礼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