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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突然收手了,抬起他的下巴,司空闲马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把头埋进去一哭就收不住了,从后背看还在战栗,好像真的被吓得不轻。鹤景楼心里一紧,抚着他的后背安慰。他哭哭了很久,鹤景楼没什么耐心,哄了一会就把他拎了出来随手给了他一巴掌训道:“你有这么胆小?”他又挨了打,不敢再贴着,只伏首垂泪颤声道:“谁都怕死的,陛下。”鹤景楼冷哼一声,“既然怕死,当初为什么要和朕作对?”司空闲柔声答道:“臣与大夏开战时主管内政的还是不是陛下啊,臣要是早知会有今日,怎敢与陛下为敌?”鹤景楼冷声道:“你是没想到最后即位的会是朕?”“不不不……”司空闲叩头,吓得连眼泪都忘了掉了,柔声道,“以陛下雄才大略,最后一统的除了您还会是谁呢?”鹤景楼想想又是冷笑,“你和蓝歆尘一直不都站懿王那边的吗?你俩不是并称江南第一才子吗?不是自称只手灭千军吗?”司空闲急忙道:“那都是酒后胡言,我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到头来还不是陛下的座下臣,掌中囚?陛下啊……”他话还没求完就被一巴掌甩了出去,鹤景楼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暗沉,却又像是在发火,“司空闲,敢得罪大夏还不是因为觉得最后即位的会是懿王,他性格温厚,你又有那么多朋友做他客卿,他定然不会苛待了你,是吗?”司空闲咬唇不敢顶嘴,低头规规矩矩地跪好。鹤景楼瞪着他接着道:“不管是你还是蓝歆尘,十五皇弟,苏隐,那么多人都看好他,都巴不得朕被废,懿王早日即位,到了现在很失望吧?”司空闲将头低至最低,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发火,但他说得一点都不错。如果是懿王即位,以他的宽厚仁德,即使是降臣他也会善待。感觉头顶的威压更重了,那个人将他拎了起来,眼里仿佛跳着火光,“你们从小就和二皇弟交好,以为朕都看不见是吗?”司空闲感觉这目光像箭一样直戳心脏,吓得几乎忘了呼吸,他从小就怕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臣,臣和懿王并不熟,是小林……”“谁准你直呼大夏小王爷的名讳了?!”司空闲被打的耳朵嗡嗡一片,脑子也懵了,对上他的视线一下子哭了出声,拼命叩头,“陛下息怒!臣知错了!求陛下饶命!求陛下息怒!……”鹤景楼垂目看着他不停地求饶,虽然也不知道他是做错了什么,好像只是把这些年心里的不满映射在了他身上似的。鹤景楼坐下看着他仍在叩头,这才冷声道:“过来。”司空闲膝行到他腿间跪好,战战兢兢地,生怕被他的暴力扫到。“抬手。”司空闲照做,手上的枷锁又被解开了,鹤景楼面无表情道:“坐上来伺候朕,伺候得好了就饶了你,伺候得不好你知道后果的。”他说这话的时候什么表情都没有,既没有怒意,也没有温情,正是司空闲最害怕的样子。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可他什么感情都没有,根本不像个人。他丝毫不敢懈怠,乖乖地解开鹤景楼的腰带,将他的阳具舔硬,又脱下自己的亵裤,因为脚上还带着脚铐,动作不方便,他只能跪坐在宽大的座椅上,对准挺立的巨物缓缓坐下去。这次交.合说不上残暴,也没上次那样羞辱,甚至可以由自己控制节奏。鹤景楼先是搂着他的背享受,中途突然伸手拉扯玩弄着他的乳.头,不知道为什么,前后被侵犯的情况下他又起了怪异的感觉,就连脸上都泛起了红。鹤景楼看他的眼神没那么冷了,甚至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到面前饶有兴致地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一下,一道电流传遍全身,司空闲虚扶着他后背的手差点一抖再划他一道。他被禁止通过触碰安慰自己,单凭后面的刺激又不得要领,直到鹤景楼在他体内发泄出来也没得到高潮,那个地方因为得不到照顾被憋得发红。他体力越发得差,鹤景楼的下.身还留在他体内就趴在他肩上一个劲地大口喘气,“陛下,我也想要。”“先用膳再说。”“可是臣现在……”鹤景楼半眯了一下眼睛,把手移到他高举起的孽根上。房间里还没来得及点火,空气都是冷的,鹤景楼的手刚是一碰,司空闲就觉得像是被冰碴子硌了一下似的,蔫蔫地软了下来。鹤景楼道:“忍着。”司空闲欲哭无泪。他一贯聪明狡猾,很少吃亏,难得吃瘪的样子看的鹤景楼忍不住莞尔,竟然主动给他合上衣襟。司空闲这才回过神来,慢慢地跪直,鹤景楼的阳具从他体内滑出,籍着肠液的润滑发出yin靡的声音,让他再次羞耻得红了脸。司空闲低头舔净他的分身,又给他系好衣服,这才重新跪好,心里暗自感慨他喜怒无常。鹤景楼其实在别人面前几乎没发过火,就连处死懿王的时候都是波澜不惊的,好像在谈论天气一样。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司空闲一句话说不好就能激怒他,稍微顺从就能马上让他心情好起来。他知道这样很危险,却每次都在见到他求饶的时候心软下不去杀手。鹤景楼以指尖梳理了一下他的头发,这时下人就送上了午膳。与之一同的还有上好的银骨炭,点起来既没有焰火,也很难熄灭,上罩了铜丝罩,光是看着被烤得发红的铜罩就能好像能感觉到它附近有多温暖。司空闲悄悄地靠那边挨近了一点,被鹤景楼注意到马上警告了一句,“别靠得太近,一会就会暖起来了,先吃饭。”他的声音很轻柔,没有之前带的狠劲,司空闲却不敢不把他的话当话,老老实实地起身站到他身侧为他布菜,侍奉他用膳。鹤景楼随便夹了几筷子便不想吃了,见他吃过后司空闲才坐下胡乱吃了一点米饭和炖汤就也算吃过了,这一顿吃的忐忑。宫人捧着汤碗鱼贯撤下,房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人。已经是午后了,一顿午膳的时间不算长,却足够整个房间温暖起来,不安的氛围随着银骨炭的灼热一同慢慢扩散,渗入他的每一根毛发……司空闲屈膝拜了一拜,声音小的如同在凶兽睡着时悄悄溜走的猎物一样,“陛下今天可有政务处理?”鹤景楼果然马上蹙眉道:“你想让朕走?”司空闲马上诚恳道:“不是,臣只是替陛下忧心。”鹤景楼更是冷笑,“你有这么好心?”司空闲便低了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