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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跟他前段时间用的药差不多,再看看白公主的双腿,他立刻就明白了什麽。“感谢尼拉领主。”白公主非常欢迎尼拉的到来,她听闻过尼拉很多事迹,今天能见到尼拉,她也感到很荣幸。尼拉看了迪玛一眼:“公主都请我进去了,你不打算让开?”────────召唤一下票~(0.24鲜币)(美攻强受,NP虐文)40.战争“没有,我明明是看到你太高兴了,忘记了反应,你怎麽把我说得好像很见不得人。”迪玛嬉皮笑脸地让开了道路,靠在门边暗送了一吻给尼拉。尼拉轻抿著双唇,不说话,也不看他,直径走进入了不太宽敞的房间。房间虽然不太宽敞,光线却充足,淡淡的药水的味道让尼拉皱起眉头,他平静地抬起头,看向跟随而来的迪玛,眼底蒙上猜不透的神情。“尼拉领主,你应该知道我是前奥巴拉国王的女儿吧。”白公主抬起手掀开了纱帘,一张金发碧眼的脸出现在尼拉眼前。“我当然知道。”他来这里也是冒著被人监视的危险。“不知道领主这次来我这边,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交代给我吗?”不重不轻的语气带著某种讯息。尼拉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迪玛给他倒了一杯水,他不动神色地注视著水杯,似乎在思考什麽问题。“卡西把你留下,对现在的奥巴拉来说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呵呵,尼拉领主真会说笑。“白公主笑声如轻铃,“留下我,对你们的希亚可是非常有帮助的。”满含深深意的一句话,让尼拉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女人。迪玛朝著白公主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白公主吟吟地笑出声:“尼拉领主,迪玛现在是我的主人呢,他答应治我的腿,我就为他所用,帮助你们离开奥巴拉。你就不用和那个丑女人结婚了,也可以摆脱,不再受人牵制。”“离开奥巴拉,去什麽地方?”尼拉冷笑,他现在根本没有地方可去,而且如果真的离开了,卡西就有借口攻打希亚。“我想要带你走。所以才隐瞒你做这些事情,我知道你很辛苦,我也很厌恶这样的生活……”“闭嘴。”尼拉站起身,冷冷地看向两人,“我的事情我自主张,收起你们那些不切实际实际的想法。”“我是为你好。”少年的脸色变得难看,不满尼拉地反驳。“不需要。”尼拉平静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他抬起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少年,“迪玛,我似乎是小看你了。”留下神情慌张的白公主与面无表情的迪玛,尼拉寒著脸离开走这破旧的宫院。“主人现在怎麽办?”白公主收起慌张的神情,有些堪忧地注视著没有表情的少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主人这样,她竟然觉得十分危险。迪玛板著脸望著尼拉离去的地方,那灰白色的双眸中神情复杂的变换。“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迪玛关上门,坐在尼拉刚才的位置,眼神变得坚定。“可是尼拉领主他……”白公主忧郁不敢乱讲,担心主人随时会生气。“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我自有办法让他离开这里,我的计划绝对不能搁置。”谁也不能阻挡他的计划,就算是尼拉也不行,他会想方法让尼拉失去不离开的理由。“是的,主人。”白公主平静地目光落在崇拜的主人身上,看见主人眼中闪过厌恶的神情,她身体颤抖著,不敢再说话。“通知你姐,让她加强对希亚实施的黑魔法阵。”短暂的思考之後,迪玛恢复了平日的表情,那灰白色的双眸闪亮迷人,谁也猜不到,在他冷静的外表下是什麽样的表情。“主人,您是决定不再等了?”白公主颤抖著声音无法掩饰她内心的恐惧。没有人回答,少年凌空消失在眼前,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窗外吹来一阵阴冷的风,白公主惊出一身冷汗。主人无法再等了,那就证明……伊界的战争将要爆发了!──────投一下票~谢谢~~(0.24鲜币)(美攻强受,NP虐文)41.秘密尼拉从白公主哪里回来之後心情就无法平静,迪玛的卷入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他开始後悔留下迪玛是否是正确的选择。他穿著单薄的银色睡衣站在窗台旁,双拳紧紧地捂紧,几丝银发随著夜风在空中飘动。“轻轻地叹息是快乐欢畅……快乐的欢畅是痛苦的掩埋……”寝宫外面传来低低的歌声,带著痛苦的语调划破寂静的黑夜。是谁这麽晚了还是歌唱?尼拉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泛著淡淡的荧光,种满了紫罗兰的後院洒满了月光,他踩在草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沙沙沙……这让他回想起一些掩埋依旧的往事,在那个盛夏的夜晚希亚的皇宫里发生全所未有的暴乱,那位英俊的药师被魔女cao控毒杀了皇室大臣们。漫天的大火与悲鸣交织了整个世界。那时候他站在寝宫里,望著全身是血的母亲冲了进来,母亲用自己的身体抵挡了士兵的利剑,把他保护在怀里,他浑身是血的站在大殿前,望著满地的尸体竟然留不出半滴眼泪。勇敢的举起沾满鲜血的利剑,斩杀了被魔女控制的药师……那个时候,他还很年轻很年轻……往事的一抹抹翻滚在眼前放滚,他心中波涛涌动,那些深埋的记忆被挖起,是痛苦的,也是永世不忘的记忆。***大树下,一个有点眼熟的金发少年拿著一个精致的小酒壶轻轻地摇,几片落叶缓缓地飘荡在风中,空气中充斥著萧瑟而冰冷的气息。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那歌声由然而止。“尼拉领主,你还真是有闲情,这麽晚了穿著这麽单薄在後院散步,很令人遐想啊。”冰冷地声音在夜色里想起,似是嘲讽。走近才认出来唱歌的人是卡西的姘头米尔,虽然这种说法不太好听,他也找不出什麽称为来称呼这个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哦?”尼拉站在原地俯视著他,“那你说说看,我在想什麽。”“你觉得我很没用嘛,躲在这里喝酒,今天被你看到,你要笑就笑吧。”米尔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支撑著树干,上下打量著尼拉的衣著:“你知不知道你这幅表情和这身衣服真是引人犯罪。”月光下他低低地笑如魔障般飘荡在夜色中。“我不觉得危险。”“你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