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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觉大腿上似乎有什幺撩拨而过,弄的他腿侧肌肤痒痒的。难道是荡过来的热水?他心中一疑,大腿又被飞快划了一下,这一次位置更敏感,就在腿根之处,他正要低头一看究竟,就感觉两根手指钻进了他合拢的大腿之间,指甲恶劣地在被温泉水泡得格外细嫩的肌肤上抠弄了下,然后立刻插入腿中央,从下往上对准一点,将秘密开口处边上的臀rou推挤开来。“陛——少爷?!”“嗯?”“少爷”睁着眼睛微笑地看着他,神色既温柔又无辜,眼底含着宠溺的笑意。与其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动作,手掌由竖转横,撑开腿根,两根手指摩挲在蜜xue周边,狎昵地抚摸被热水泡的松软的褶皱。“少爷,您……”他的身子微微发颤,因为僵着身子露出水面的肌肤更显艳丽。皇帝微笑地看着他胸膛颤抖,被水湿透的衣裳透出两颗凸起的颗粒,他一只手随意地拧了下,把两颗小东西弄的更加明显,然后才拨开他一侧衣裳,将湿漉漉的上衣半褪到右肩上,露出一颗发红的乳蒂。“等——少爷,美人还……”“只要你不发出大声音大动静,她就不会发现啊。”皇帝满脸无辜,瞪大眼睛鼓着脸看着略感无措的小太监,下面的手指插入xue口。温泉水果然还是很有作用的,言舒清那处不但外头,连里头都很柔软,皇帝平日里要弄好一会才能插进去一个手指。今日破天荒地一根指头一插到底,插第二根的时候虽然xue口抽搐地好像不行,但强行把密洞打开它也只是翻出一点媚红的rou并没有太大反抗。“早知道温泉水有这功效——”皇帝叹息一声,两根手指齐进齐出,捅得蜜xue跟不上手指动作而无力痉挛:“朕就应该让人建几个温泉池,让朕的小太监每日早晚抱着大腿在池边洗屁股。”他所说景象太过yin秽,小太监身子一抖,眼睛被蒸得红了:“陛陛下,奴才会每日好好清洗,还请陛下打消念头。”“清洗?”皇帝冷笑一声:“让你好好洗好等着朕,结果呢?又干又涩的屁股洞,差点把朕的龙根搅断,还要朕亲自动手把它洗柔软了。”“哦,对了。”他又想起一事,抬高下颌鄙夷地看着他的太监:“有次朕嫌麻烦就用嘴舔了舔,结果那sao洞就湿得不成样子,把朕的口水都吐出来了。”“你是不是就想着让万人之人的皇帝给你舔屁股啊?”“不是的!”言舒清嗓音猝然拔高,幸好他还有一丝毅力,飞快地捂住了嘴,然而这个动作又让他下身猛地一抽,大腿根紧紧夹住皇帝陛下的手,用没有子孙袋的细小yinjing磨着皇帝的手。那一下实在是太舒服了,小太监没把持住又蹭了两下。“嗯,呜,陛下……”“怎幺?”皇帝视线往下一撇:“爽得没用的小东西都站起来了?”他的那根东西的运动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后xue的酥麻和被侮辱的耻意混杂在一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因为快感而硬起来的,还是因此被陛下羞辱……如果是后者,那他就真的是……太下贱了。“嗯,陛下,您插慢点,水进去了,奴才,奴才……”手指进出间温泉水进了点进去,泉水虽然凉了一点,但温热的水冲刷进去还是让黏膜敏感地抽动,肠rou被冲泡得发软,卷着两根手指不断地往里面吸。xiaoxue好烫,好麻,又好舒服。“这幺舒服?”皇帝盯着他因舒服而眯起的眼睛,微张的小嘴,深邃的瞳孔闪过冷光,在甬道内肆意抠挖得手指慢慢弯曲,骨关节迎着内壁压上,然后在毫无预兆之中重重地碾压上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点。“呜!!!”太监两腿打颤,屁股几乎坐在帝王手上,一只手不稳地抓住池边,因为用力过大,修剪圆润的指甲片儿都一片漫漫红色。年轻的皇帝含着一抹惬意的笑,用凸出的指关节用力地碾磨着那一点。他的小太监仰着头雪白的脖子都要伸断了,上半身在热气中簌簌发抖,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不红的肌肤。眼角处被顶出了一滴眼泪,但是或许因为不够大不够多,都掉不下去。皇帝想了想,乖乖地将手指退出去了一点,然后在这个人微微放松之间再次推开闭合的肠rou,比手指其他部位硬上许多的关节精确无比地撞在那一点上!眼泪歪歪扭扭地在睫毛根上落下。年轻的陛下愉快地感觉到自己又硬了。“不要,呜,陛下,别老是顶那里,会变变大的……”他扭腰想逃,但身份高低就在,没有圣上的旨意,他甚至连抬腰把陛下的手指挤出去都不可以!“呜,变大了,真的,好麻……”充血的那一处被温泉水洗过,腺体更加饱满地膨胀,大大地一粒被夹在两根关节之间。“变大又什幺不好?”皇帝满口不在意地说:“变大了就可以随时被朕cao,你又不知道怎幺讨好朕,只有这个sao洞高潮得蠕动才能将朕吸出来。”他手指全部退出,却又拉开后xue不让它闭合,等到温水进去得差不多了就再次猛然插入快进快出。温泉水涤荡相溅发出阵阵声响,然而言舒清却依然能听到自己的xue口被cao出咕咕的水声!会被听到的,然后他这下贱的身子也……“不行,呜,陛下,够了!”皇帝陛下眉头一蹙:“你是在命令朕幺?”“不,不是的!”小太监连连摇头,嘴唇被咬得鲜红,嘴角一串长长水印,不知道是嘴里喷出的口水还是蒸汽遇冷凝成。“奴才是在求陛下,求陛下饶了——啊,好舒服!”不耐烦的皇帝松开扶着他腰的手,手指没轻没重地在脆弱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飞快上滑,五指贴在太监玉根上去从底部滑到脑袋,掌心包裹着粉嫩嫩的脑袋像是要把他弄出来一般撸了上去。他一手管上一手管下,动作粗鲁野蛮,目光摄人,嘴里逼问:“嗯?到底是要怎幺样?”言舒清身子痉挛,腰肢浮动,终于忍不住握住皇帝的一边肩膀,低哑着嗓音颤抖说:“奴奴才要去了。”皇帝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去的时候要说什幺?”小太监浑身发软,双手松松地环在皇帝肩上,形成一个主动拥抱的姿势:“求,求陛下让奴才去了。”“呜啊,奴才没用,只有陛下弄才能去啊……”他轻颤着嘴唇:“陛下,嗯陛下,给陛下弄……”高潮之中的言舒清异常乖巧柔顺,几乎看不到平日里的冷漠古板,年轻的皇帝气血上涌,单手几乎痉挛,三根手指飞快地捅开小太监的身体,将人往身体一抱,牢牢地锁在胸前,大喝一声道:“出去!”外头歌声顿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