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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的问题。过了平常时间,司小喃还没来,估计她今天不会来了。付修想着,从柜子里翻出一套能外出的衣服换上准备出门。在知道他已经填报过志愿后,没日没夜堵门的招生办总算消停了。付修拿到省状元这件事的余韵还没散去,但至少不会影响他平常的生活。付修翻出小半年没用的车钥匙,在手机里搜索全市的蛋糕店和商品评价,打开导航到市中心价位最高的一家。其实付修平常很少会开车,只是冬天怕司小喃冷所以使用的比较频繁。这辆车是搬来这边的时候,亲戚怕他出行不方便留下的。其实小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付修平常三点一线,豪车到他手上只能蒙灰。今天倒是难得派上了点用场,付修在市中心转了一圈,后座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东西。蛋糕,配饰,玩偶,零食。他本来还想买几件衣服,但是想想自己直男的审美,还是决定不要荼毒司小喃的审美了。返程的时候路过一家自助成人用品店,付修停在路边思考了整整十分钟,还是把车开走了。市中心这边人来人往的,一点都不隐私。付修自诩心智成熟,甚至可以说有些沧桑,但是在这种方面,他到底是个青涩少年。倒不是说有多害羞,只是周围这么些人经过,难保不会有认识他或者司小喃的。县城地方小,人都爱八卦,他要是一进一出被人发现了,明天这事不知道要传几个版本。他倒是无所谓,司小喃脸皮薄。付修七绕八绕拐到个非常偏僻的超市,快速买了需要的东西后,径直回家了。司小喃果然没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害羞还是…后悔。要是她后悔了…付修想,她后悔,还能怎么办。自己纵容惯了,不可能介意这一次的出尔反尔,况且人家还过生日呢。只是期待攒得太多了,要是司小喃临时刹车,失望是肯定的。付修把买来的东西都搬到房间里,着手开始布置。他拆下蛋糕店的缎带,把买来的配饰妆点上去,再用纸板照着蛋糕盒的样子,裁剪成尺寸差不多的模样动手拼装起来,翻出一盒彩色铅笔在空白的蛋糕盒上写写涂涂。一个丸子头的小女孩,一个西瓜头的小男孩,脑袋低着脑袋,笑得特别甜。这是最开始见司小喃时,他偷偷画的情侣头像。可惜在那之后司小喃就把头像换了,只有他孤零零的还在用。付修拼完盒子,把刚才拿出来的蛋糕吃掉,提着买来的蛋糕粉巧克力和草莓钻进厨房,撸起袖子准备打蛋揉面。昨晚想了一夜,他大概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什么能让司小喃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创意。倒不如就用最平淡的方法,让她过个甜蜜开心的生日。之后如果她愿意的话,付修想,我还是愿意把那根绸缎绑在自己身上的。司小喃坐在窗户前面,呆愣了整整半个小时。她手里掐了一朵从外面摘回来的无名小花,把小花上面的花瓣一根根拔下来。她没有在测什么无聊的‘睡他’或者‘不睡他’这种事,司小喃性格固执,决定的事从来没有反悔的。她在测的是更严肃的事。“白天、晚上、白天、晚上…”司小喃掐下最后一根花瓣,心里喜忧参半。这样就必须跟孟娴说明天留宿的事情了,孟娴那么了解她,多半猜出会是什么事。家里的扫把擀面杖鸡毛掸子都藏好了吗?我会被打断腿的!司小喃担忧的想。但这种事,主动坦白肯定比秋后算账好一点。司小喃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满地的花瓣拢了拢扔进垃圾桶里,出去找孟娴。孟娴正坐在自己房间里嗑着瓜子追电视剧,猛地见司小喃愣了下,“你怎么回来了?”“我一直都在家啊。”司小喃很想质问孟娴为什么这么不关注自己,但是想到等下要说的事,她怂怂的坐在孟娴身边,一副乖巧可爱的小女儿模样,“妈,你怎么在房间里啊?客厅的电视大,你去外面看呗?”“在房间里舒服,客厅那个电视费电。”孟娴随口说了句,分她一把瓜子。司小喃平常不喜欢这种太干的零嘴,今天却接过来,默默地坐在孟娴身边嗑着瓜子,思考应该怎么开口。“刚才话还没说完呢,你今天怎么在家了?”总算察觉到司小喃的反常,孟娴扔掉一把瓜子皮,电视也不看了,转过来问她,“是不是你俩又闹别扭了?我说你别三天两头使性子,仗着人家小付脾气好,惯着你,就整天找点不愉快的。这脾气再好的啊,你几次下来,他也不可能总惯着你。”司小喃不爱听了,“妈,我没跟他闹别扭。而且什么叫他惯着我啊,付修那人私底下又贫又懒的。”“得了吧,真当我看不出来啊?你俩这处对象,肯定是小付对你千依百顺,夸到天上去了,不然按你的性子,一早得分了。”听他俩没闹别扭,孟娴稍微放心了点,又抓起一把瓜子,“说吧,那到底是啥事啊?”司小喃扁扁嘴,把瓜子全扔回去,拍拍手靠过去给她说,“妈,我明天不是过生日吗?”“嗯,是啊。”孟娴漫不经心的说,“十九岁也不是啥大生日,随便过过得了,难不成你还想要我给你买个直升机?”“我倒是想让你给我航空母舰呢,你买的来吗?”司小喃被她怄得简直说不下去,隔了会才干脆破釜沉舟的说,“我明天要跟付修过。”“哦。”这事太正常了,他俩整个暑假都黏糊再一次,刺激虽然已婚但是老公常年在外的孟娴。孟娴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意外。司小喃一鼓作气,又说,“晚上也在他家。”“哦。”孟娴又应了一声。不就是晚上也在那边吗,有啥好炫耀的……等等?晚上!两个刚毕业的小同学,晚上共处一室,这是要出事啊!孟娴惊得瓜子扔了满地,瞪着自家闺女问,“你刚说啥?”“就、就是我晚上在付修那边。”司小喃连忙退开几步,说,“你刚才应了,我就当你同意了啊。”孟娴瞪大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站起来环顾四周,沉声问,“咱家的铁耙子呢?”铁耙子?是那种前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