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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热闹,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陆过,他只是静静听着课,时不时地做笔记。要下课了,教授再度点名。“郭珍珍。”“到。”“刘文。”“到。”“某某某。”“到。”……“陈亦深。”没人应声。教授也没当一回事,反正人家校长儿子,不来他能怎么着。点完名,下课,陆过拿起书包离开。实验课,教授讲解完,就是学生自己动手实验了,看着面前的一堆瓶瓶罐罐,杨天宇看着就头疼,趁着教授不注意,瞧瞧凑到了陆过身边来。“陆过,我听说你去上律法课了?”陆过正专心做着实验,闻言轻轻应了声。“你既然这么喜欢法律,干嘛不去法律系啊?学什么医,该不会,是为了我吧。”杨天宇嘿嘿地乐,陆过喜欢法律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的事,从杨天宇认识他就见他对法律格外热衷。之前为了那个血色的梦想,陆过便一直想学医,只是为了菁华科技放弃了,大学进了计算机系,四年的学习加实践让他对电脑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重来一次他不可能还再学一遍。这次,他继续为那个血色的梦想努力。陆过一脚把他踹到一边,然后拿起一旁的试管想用,可是一触上那个试管,一股刺骨的凉意透过手套传来,似乎这试管被冰镇过,一接触上人的体温,试管一下子炸了。玻璃割破了陆过的手套,刺进了手心中,血瞬间就流下来了。“怎么回事?”教授听到声音忙着过来。陆过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想了想,道:“没什么,可能试管有质量问题吧。”“那赶紧去医务室啊,上面都有实验残留的,玻璃渣子也刺进rou里了,得赶紧清理,”杨天宇道:“我跟你一起去。”“没事,就这么个小伤口,我自己去就行。”陆过道:“你留下把实验做完,还得交实验报告呢。”“那你自己没事吗?”陆过朝他笑着摇了摇头。宽广明亮的走廊,洁白的地板被擦得一尘不染,甚至可以像镜子一样反光,银白的护栏闪着银光。只是护栏有点变形,人为的。王子曦用力踢着护栏,几根栏杆已经断了,洁白的地板上也印了许多脚印和鞋底的尘埃。陈亦深站在一旁无聊地玩手机,他今天穿得很是随意,只是一件简单的短袖和休闲裤,但懂行人就会知道,如此简单的衣服,全都是出自大师之手,价值不菲。“大少爷,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陈亦深的语气带了丝宠溺,可是眼睛却没离开过手机屏幕一秒。“还不是那个叫陆过的新生!”王子曦用力地握紧拳头,“不就是高考满分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看那些老师同学,茶余饭后都在谈他!”当年王子曦考进菁华的时候,是以省第一的成绩考上的,成绩自然优秀,但离满分,还是有不少差距。在此之前所有“天才”、“荣耀”等称谓都是他的,加上他样貌出众,是新闻系系草,时尚又帅气,从来都是最好的,没有人敢和他比,也没有人比得过他。可是在陆过出现的那一刻,他感到了危机。其实陆过也不见得比王子曦帅,只是两人长相压根不是一风格,王子曦长得偏阴柔,而且走路说话举手投足,都带了丝阴柔之气,而陆过则像阳光一样,加上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王子曦长得再帅,看了三年也看腻了,终于来个新的小鲜rou,长得帅学习好又有礼貌,永远都挂着微笑,比起盛气凌人的王子曦,能不讨人喜欢么。陈亦深不以为然地笑了下,在这个学校里抢了王子曦风头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他从来都懒得制止。“亦深,”王子曦跺着脚过去搂住他的胳膊,有些嗔怒道:“我还听说,他去上律法课了,你说他一个学医的,上什么律法课。”陈亦深无语地把眼睛从王者农药上移开看向他,“我怎么知道。”“他该不会是为了你去的吧?”王子曦瞪起眼睛。陆过连续三次把陈亦深过肩摔的事情,只有跆拳道社的人知道,不过他们又不是想死,哪敢四处散播,所以没有别人知道这事。“拜托,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弯的,”陈亦深耐着性子道:“他跟我几乎不认识,怎么会为了我去上律法课?再说,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喜欢女人的吧。”不过……厕所的那一幕……他喜不喜欢女人还真不好说啊……说是这样说,可王子曦还是不甘心地又踢了下栏杆。得,被他这么一影响,这局直接输了,陈亦深扫兴地把手机丢口裤兜里,不耐烦地别开视线。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很抱歉,这几天全文大程度修改,可能要麻烦亲们重新看下了,这次的引子和前因后果都写在了前面,为后文做铺垫,希望喜欢的亲们麻烦点一下收藏哈~~第6章对面挑衅,逼你炸毛得,被他这么一影响,这局直接输了,陈亦深扫兴地把手机丢口裤兜里,不耐烦地别开视线,随即嘴角不禁扬了起来,说曹cao,曹cao就来了,唔,流着血来的。陈亦深的视线落在陆过流血不断的手上。即使满手都是鲜红的血,陆过的脸上也没有半点波澜,他随意地用另一只手捂着伤口,并且还能克制住不让血滴在地板上。陈亦深留意了下他掌心的伤口,伤口似乎很深,血流得很严重,可是陆过脸上啥反应都没有,好像流血的是别人一样。一见到有人来了,王子曦忙着松开陈亦深的胳膊,生怕别人看出什么。见到是陆过,王子曦笑脸盈盈,“哟,这不是满分的新生陆过嘛。”陆过停下脚步,淡淡地朝他们看过来。哎,他一直想着第一次跟陈亦深见面已经毁成渣了,下次要争取留下好印象,要刻骨铭心,好么,第一次厕所3劈,第二次流血狼狈,他的吊炸天相见不是死在胎盘里了,而是死在输卵管里了。他动了动鼻子,怎么好像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海风味。“你好,我是新闻系的王子曦,以后你就是我的学弟了,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王子曦佯似惊吓般指着他流血的手,“好多血,你打架了?”“没有,不小心伤到了而已,谢谢关心。”陆过礼貌道,他看了眼大的离谱的学校,连个地图路标都没有,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医务室在哪。他朝王子曦看了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开口:“请问医务室在哪里?”陈亦深看着王子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