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突然好怀念我们刚认识的模样,大家还有些矜持和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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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彻底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该吃晚餐了,大小姐。”张辽从篝火上取下串着的熟兽rou,撒上些碎香草,递到你眼前。 习惯性伸手去接,却发现酸软得过分,还算清醒时的恐怖记忆涌入脑海,刚刚抬到一半的小臂僵住了。 “怎么,吃腻了?”他皱眉把烤rou凑近自己闻了闻,又递过来,“这里只有这个,今天放了新找到的香草,味道应该会好点。尝尝。” 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 张辽怎么能在下午时像个疯子一样把你cao得昏了头,什么好听的、难听的、光是想起来都让人脸红的话都说出来。现在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装成个好人一样,对你嘘寒问暖? “你……我不吃你这……”正要说出“混蛋”,一想到下午的遭遇,竟然硬生生将这两个字咽下了,“我不想吃。” “不能不吃饭,多少吃点。明天让吕奉先去给你打只野猪,野猪rou香。”他把泛凉的rou又放回到火上燎了燎,这回更是塞到你嘴边上,“听话。” 喷香的烤rou味塞进嘴里,你抽了抽鼻子,哭着吃下了。虽然张辽是个混蛋,但他烤的rou是无辜的。 “张文远你烤的东西这么难吃么?大小姐都吃哭了。”把洗好的湿衣服都挂在附近树枝上,吕布也走到了篝火旁坐下,“给我也来一块。” “滚。”张辽瞪了他一眼,反倒阴恻恻地盯着你看,“大小姐,为了不把你的衣服弄坏,这几天恐怕要麻烦你别穿衣服了。” “你!”你这才看清被吕布挂在树上的湿衣里你的各式繁复衣装赫然在列, 身上盖着张辽的外套,三个人里竟然只剩下张辽这混蛋还穿着衣服…… 心里很快有了主意,你咬牙质疑他那种理直气壮的态度:“那我……那我晚上冷了怎么办!我不能着凉。” “那你想怎么办?”他顺着你的话问。 “把你衣服脱了给我!”你立刻顺势提出要求。 张辽又串了串新烤好的rou塞到你嘴边,饶有兴致地挑着眉毛看你。 “呵。”唇缝里挤出声凉薄的嘲笑,澄黄色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你说,“我晚上抱着你睡。” 这跟你想的不一样! “不行!我,唔……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你扯着他的袖子,边吞咽着口中的rou边试图再从他那讨点便宜。 “那——吕、奉、先抱着你睡。”一字一顿地从那口森白的牙齿中挤出来,你顺着他探出的手指看向一旁虎视眈眈的赤裸的吕布。 “哦,我不觉得冷了。”你扯了扯盖在身上的外套,将自己裹得更紧。 可到了要休息时,却不管你怎么坚持自己不冷,仍然被张辽这个混蛋踹开吕布拉扯着抱进怀里。 即使心里极为不愿,疲惫了一天的身体还是很轻易就陷入沉睡,甚至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他怀里睡得比前几日还要安稳。 或许是因为前一天被cao得太过火了,像是陷进了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以至于这场仅存在于回忆的梦境竟让你如此不愿醒来。 作为广陵家第一顺位,并且失去双亲的正统继承人,你自幼受到的看管比其他同龄人多了一倍还不止。 为了避免掉被那些无聊的大人念叨,你从斗兽场里买下吕布,可他们还是不肯放心,即使你有吕布随性,却总是还能在不经意间发现周遭状若无意的便衣保镖。这种情况直到你十五岁那年才好起来,这并不是因为你可以去魔法学校上学了,而是因为张辽被送到了你身边。 吕布只是兽奴,虽然大部分训练师都对他的学习进度赞不绝口,却总也难免提到另一件事——脾性难驯。 因此,家里的那些大人是不愿让你与吕布单独出去的,可张辽不一样。从熟人推介的雇佣兵中买下的好评率最高的私人保镖,他身上沉稳冷厉的气质似乎天生就容易让人相信。起初你只当他是用来逃避家人管束的挡箭牌,只要一句“我和张辽先生一起出去”,你就可以避开大批守卫的监视。偷偷溜进嘈杂的书肆买些无关学习的烂俗小说,或者披着准备好的匿名斗篷去药铺抓些足以恶作剧的整人药剂,又或者是…… 算了,离开家可做的事实在太多了,根本数不过来。 当然,你一直以为这些张辽都是不知道的,毕竟你每次赶他走时都会在他手里塞上一笔小钱作为不让他说出去的贿赂。 可直到那天,你听说一家歌楼有从异国流入的舞蹈,花大价钱买了张票挤进场地,这才发现竟是一群男人跳的脱衣舞。被张辽揪住领子的时候你正坐在一个肌rou帅男的大腿上,喝着由另一个男人用嘴叼着酒杯递来的酒,这是你第一次喝酒,再加上男人们的有意灌酒,你很快就醉了。 看见了来抓你出去的张辽也只顾得上傻笑,那时的他还没像现在穿得这么规矩无趣,脸黑得像是魔药课老师用了三十年的老坩埚底。可你却叫着“美人”把从自己小金库里偷拿出的珍贵大额钞票塞进他的领口,勾着他腰间的绸带弹得啪啪作响。 他也不当场叫醒你,只盯着一个劲儿从怀里掏钱的你冷笑,陪着你喝。 第二天一早,刚睁开酸涩的眼,头疼得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裂开,稍一侧眼,披散着一头长发躺在你身边的男人看起来莫名眼熟。 “醒了?”他勾着嘴角看你。明明是艳丽妖异的长相却由于眼下的两片乌青变得阴戾可怖,就连他此时诡异的笑容也令你背后泛起了些许凉意。 “唔……嗯,嗯。”你确认过这是自己的卧室,可这人是谁?自己昨天……昨天不是去看异国舞蹈了么?难道…… “你、你是谁……” “大小姐,真是偷存了不少钱啊!”他不回答你的问题,只是从床上随手抓着钞票往空中抛,一张张发凉的钞票落到肌肤上仿佛提醒着你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我的钱……我……”慌张地将飘在空中的钱、铺在床上的钱、撒在地上的钱都拼命捡起来,还想去抢他手里的,“我……我昨晚说要给你多少?” 你只是秉承着买卖的诚信问了这么一句,他的脸却蓦地拉了下来,把你按在墙角逼问:“你还记得昨晚自己干了什么吗?” “记……记得……你也不容易,我们曹家的人都讲求诚信,既然答应说要给你钱,就一定会给……”他高大的身躯逐渐压下,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你,你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恨不得把自己抱成一个球。 你甚至没有忘记在报上姓名时给自己编造一个来自广陵家死对头的假身份,可你却实在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躲过家中森严的守卫把他带回家,又是谈到了多少价钱了。可看着他像要吃人的表情,你开始心慌了,他不会真的很贵吧? “大小姐——”每天服侍你起床的吕布打开门,走进来时话音戛然而止,他如野兽般朝你身边的人扑了过来,揪着他皴皱的衬衫领子挥起拳头。 “别打……你们别打了……”半晌你才顺着眼熟的衬衫想起来这是广陵家的制服,这才意识到这是你的贴身保镖张辽,“这是我的保镖!你们都住手啊!” 可显然你还是喊得晚了,等停下手这两人身上已经不同程度的挂了彩,尤其是张辽的脸上,吕布没少下狠手。 真可恶啊……吕布也就算了,张辽受伤你可是要给他赔钱的! 这件事莫名其妙就发展为你坐在床上,吕布跪在地上,一人一半兽人一起挨张辽骂。吕布也就算了,你可是广陵大小姐啊!你为什么也要受这鸟气? “你凭什么教育我?”你插着腰就站了起来,紧接着在他要告诉你家家长的无聊威胁中又坐了下去,还顺便瞪了一眼吕布。 “大小姐,接下来只要是您在家中的日子里,属下一定会‘形影不离’地将您照顾周到。”面色不善的私人保镖眯着他那双好看的猎豹似的金黄色眼睛,尽可能轻柔地为你拭去你面颊上那两行为博取同情而努力挤出的虚假泪水,咬牙切齿地说。 从那以后,张辽真真切切地让你知道了什么叫“形影不离”。虽然叛逆期时你也对此感到过厌烦,故意与他吵架,却被他拿着点心和玩具三言两语就哄好了。 他说的没错,男人岁数越大越坏。往往你听话地回了房间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与他吵架的。 可他也很好。你把要做的奇怪的事告诉他时,他也只是听着没有质问为什么;你要对嘲笑过自己的人恶作剧时,他甚至有时能给出个更缺德的点子;甚至你说还要去看脱衣舞男时他也欣然应允了。 但等你到了才发现,自己被那家歌楼列入了黑名单。因为上一次喝多时张辽拿枪指着老板的脑袋警告,他的员工涉嫌劝诱未成年饮酒和诱导消费,他如果不想退钱就会被抓到督察队去,而广陵家——负责着督察队的魔法器具提供,也就意味着老板只有死路一条。 你为了找个好地方特意来得很早,走在回家的路上时还能遇到许多兴奋的举着门票的人,你气得又白了张辽两眼。 可他偏偏又带你去了个有乡村歌舞表演的酒馆。从未看过这种充满生命力的舞蹈的你还是看得很高兴,就连回家的路上似乎也被这种热闹的氛围渲染,嘴里哼着热情的小调。张辽就负责在你跳得快掉进水沟的时候和为了摆结束动作快要撞到人的时候拉你一把。 你对他的这种配合十分满意,当晚又往他衣领里塞了几张纸钞,结果被连人带钱一起丢进了房间,就连对门探头出来的吕布也莫名其妙地捡了一顿骂。 明明他曾经是你最信任的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你们逐渐走向了今天这般只需吕布三言两语便能被挑拨离散的地步? 是当他从口袋里将你掉下的手帕递给你,你却敏锐发觉那是一条全新的未使用过的手帕时吗?还是打开书包准备给递情书的人写回信,可那些被偷偷藏在角落的情书却全都消失不见时? 抑或是…… 被你发现他似乎在与你的二叔、三姨之类的旁支亲戚进行着私下的秘密交易时起。 你不再信任他了。 那天过后,张辽和吕布依然保持着隔日轮换的时间安排,只是这一次要做的事情中不再只是包括打猎与捡拾柴火,还有…… 你还没有完全从香甜的梦中完全转醒,赤裸的身体就被人拥进怀里,两根裹在手套里的长指沿着翕张的腿间rou缝上下划动。 “大小姐,吕布走了。”是张辽。 “嗯,嗯,知道了……”随口糊弄两声,你翻过身继续睡。 自张辽撞破了你与吕布的事情之后,你的衣物便被这两个禽兽挂到了你踮起脚伸长手臂也无法触及的位置,你甚至连穿回自己的衣服都需要得到这两个混蛋的许可!更可恶的是你至今还没得到过一次许可,因而大多时候你都是赤裸的,随时随地被他们捉住就地cao一顿也是常事,以至于对于他们这些无聊的开场语,你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出你所料,他果然得寸进尺,和着晨露般垂在花唇上的水捅了进去,将刚恢复些气力的媚rou搅得不得安宁。 “混蛋!我还要睡会儿……唔!”正要发火,肿痛的臀上又挨了一下,这两个混蛋似乎都对打你屁股这事情有独钟,可怜的臀rou几乎没有一天能够躲过被抽打的命运。 “说什么浑话呢,死孩子?” 藉由着这个蹩脚的借口,黑色豹尾接替手臂缠绕住你的腰。紧接着,夹紧的大腿被掰开了,打开到平直还不足够,他直接屈膝将你这条在空中乱蹬的腿牢牢卡住,遮盖在他外套下的rufang交叠着坠在一起,被他轻易拿捏。“前天不是才教过你该怎么说话吗,大小姐?” “你……” 男人的唇舌也追上来了,昨天你咬破的口子才刚结痂又被撕裂,你吮着翻出的粉rou狠咬下去,如愿换来他倒抽一口凉气。可这种小伤并不会让他停下,反而激发起他的凶性,置于你身上的两只大手猛然用力。 两团饱满的乳rou他一手就能掌握,却只是凶狠地在上面抓了一把,便勾紧指节将两颗嫩生生的乳尖夹在其中磋磨解气。xiaoxue被他的两指用力撑开了,晨间的凉气瞬间循机涌入,却被失去支撑再次闭拢的rou壁挤散,发出“卟”地一声响。 炙热的,坚硬的rou柱一跳一跳地拍在被捅得惨兮兮的xue口,将手指抽插带出的水拍得到处都是,轻啧了一声,他的手掌和拇指交替着按揉顶端冒出了头的rou蒂。 “唔……唔唔!” 又来了……那样几乎将全部理智都吸入进去狠狠碾碎的恐怖感觉又来了! 细嫩的蒂珠饱胀凸起着,偏偏他搓得又重又缓,使那些来自他的指腹、掌心,仿若印入脑海的糙皱纹路在逐渐陷进虚无的意识中越发清晰。你并不能明确知道那些水是哪来的,明明被心火烧得唇干舌燥,可似乎张辽的每一个细小轻微的动作都能从你的身体里榨出水,偏偏这时候他还笑你把他裤子尿湿了,将你觊觎已久的那条长裤随手甩开。 你气急了,抬手去推他,打他。他并不挡着,尽数用rou身接下了,身子却连晃都没晃过。拳头空落在rou上的“咚咚”闷响渐渐熄了,反倒是皮肤腻在水液中摩擦的声音愈演愈烈。 他终于等不及,翻身将侧卧的你压于身下…… “嗤。”不远处传来一声嗤笑,你匆忙地转头看去,是吕布!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张辽问,显然是也对吕布出现的时机感到不满,肚皮上的尾巴动了下,将你圈得更紧。 “昨天的魔兽rou还够再吃几天,急什么?”吕布扬起下巴,举起一卷纸筒朝你挥了挥,“我捡到件有意思的东西。” “大小姐今晚要吃野猪rou。”张辽眯了下眼停下动作,将盖在你身上的外套掖好,阻隔住吕布的视线。 “知道。”可吕布显然不会为他这点动作改变想法,随口应了一句,极自然地蹲下身掀起遮在你身上原属于张辽的外套,凑近你们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侵略性的目光有如实质,随着他阴沉沉的视线爬遍你的全身。 “你!”纸筒被他用力塞进乳沟,张辽的手也被他挤开,粗粝的大掌毫无章法地胡乱揉着两团乳rou! “我拿到了这种好东西,大小姐准备给什么奖励?”吕布说完就低下了头,眉毛却依然高高扬着,看似专心致志地随手捻起一颗乳珠。 被他塞进胸口的纸筒竟是一张契约,上面记录着广陵家的二老爷,也就是你的二叔与飞艇上的某一位乘客签下的关于令这艘飞艇发生意外坠毁的协议,为此他不惜付给那亡命徒的家人一笔巨款和几件魔法装备。也就是说,这场意外、你这段时间所遭遇的一切,都源于你那可恶的二叔。 “唔……是二老爷?”耳骨边缘被湿热的嘴唇包住,半兽人收拢着将近十天未被打磨过已经重新变得锋利的尖齿,用平滑的门牙咬在上面。舔舐的间歇中,张辽的口吻似乎有些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我怎么记得,大小姐身边那位家庭教师,就是被二老爷推介来的。” 广陵家是一块大肥rou,作为最正统的继承人的你是一位孤女,无法服众。家族内外各方势力都想从你身上,从广陵家撕扯下一块rou,明争暗斗、阴谋阳谋不断,亲人也随时可能会向利益倒戈,这一切都非常合理。 只可惜…… “假的。”三两下撕碎了这张废纸摔在吕布脸上——你是这样希望的,但并没有够到,只好甩在他大腿上,纸片扑簌簌地撒了一地。 “假的?”吕布头上的两只尖耳一抖,危险地眯起眼睛,他似乎不相信你的判断,捏起你的下巴逼你抬头仰视他。 可今天是轮到张辽的日子,你不用怕他。挥手抽开他不识好歹的手,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广陵家的正统血脉人人修习魔法,怎么偏偏在这种机密事情上使用纸质契约?更何况这份契约上的印章也是假的,广陵家的家徽上鸢羽缺了一块,而这上面的是完整的。” 他仍然满脸都写着不信,可你并不在意。 “嗤,你以为广陵家人人都是像你一样的蠢货吗?才得意这么几天就以为自己可以爬到我头上?你这愚蠢的半……”甩掉他还搭在你胸脯上的手,时隔许久终于扳回一城的你终于得意起来,当即狠狠嘲笑了他。 可却还有个词叫做得意忘形,才吐出第一个字,搭在你腰上抚摸的手顿时敏锐滞住。 糟糕!差点忘记这里有两个混蛋半兽人了! 你连忙胡乱改口:“白痴!” 好在张辽并未再有什么更多的举动,稍松了一口气,你把吕布又伸过来的手也拍开。 “蠢货。”你这次收敛了些,躲过张辽的视线仅仅用嘴型对他重复。 “噢。”他站起身,正当你要对今晚的食材提出要求,他却拧着眉问,“那我的奖励呢?” “什么奖励?你是聋了吗?你带回来的东西是假的,你……”你仗着身后有张辽,说话的口吻又像是回到了在广陵家时那样。 可这一次,这个沉默寡言的半兽人奴隶却直接毫无礼貌地出言打断了你:“我说,我、要、奖、励。” 他解下还有些还有些潮湿的裤子扔到一旁,他没穿内裤,紫红色的勃起性器直直翘在胯下。他再一次蹲下身体,硕大的guitou直顶到面前,独属于雄兽的炽热气息熏得你拼命想向后缩,却被揪住头发。 “大——小——姐——”他咧着嘴朝你笑,只是这毫无温度的笑容看得你心底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