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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李威抓到。苏宁继续问:“至于在场的应该还有当时的目击者,你们当时是不是听到,李威在大叫,有点像狗吠的声音?”刚才被传讯的学生皆点点头。苏宁点点头表示知道,继续问:“当时李威在停止痉挛后,是不是浑身瘫软在地,动都不能动?”“是,当时李威手指还不断的抓着,我们都不敢碰他。”有人快速的回答。严大人严厉问:“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宁把东西收好,站起身从容不迫的开口说话,少年站在大厅中央,清明的眼神似水干净,淡雅镇定,风姿卓越。韩子晨和摄远王心里暗称,不知道子墨是什么时候交上这个朋友。周身发出的气势就莫名让人相信。“我在李威身上发现愈合的狗咬咬痕,根据愈合状况,可以看出是近几天才受伤的。在医书上应该有表明,被疯狗或是已经疯癫的其他动物咬伤,可能会出现癫狂并且发疯的状况,甚至会致死。李威被狗咬伤后,应该没有做过治疗,导致疯狗唾液里的病毒,进入李威的身体。在潜伏几天后,正好和韩子墨在打斗时发作。”韩子晨首先发问:“所以跟鼠疫差不多?”苏宁对韩子晨的联想能力点个赞,韩子墨笨笨的,没想到这个哥哥还挺聪明的,开口继续说:“有相同点,鼠疫是有病死的老鼠传染而成,这种病也具有传染性,经过唾液或是血液抓伤。所以我才让韩大人先去把人都带回来,一个个做检查,这种病都是具有潜伏期,刚开始的时候看不出来,但是少至三天多至几年就会发作咬人,要时候可难以控制。所幸是现在受伤的人不多,而且伤口小,感染的概率十分小。而子墨的伤口,我已经处理了,回去后再和几幅壮身子骨的药,不会出事。”“宁宁~”韩子墨揪着苏宁的衣角,委屈巴巴。“本官如何信你?”严科疑惑的看着苏宁,他不信一个小童能知道这些东西。苏宁处之泰然说:“等着韩大人把和李威熟识的人带来,我把症状和他一问,若是相同,大人应该没有疑惑了。死者的嘴唇干燥开裂,是不敢喝水的症状,这种病又名恐水症,甚至听到水的声音都会浑身痉挛。”韩子晨速度极快,关乎着他弟弟的安危,怎么敢不快。有关于李威的人都带了进来,苏宁先是把受伤的人伤口处理一番,其实被抓伤的感染几率不高,但这里可是古代,人的抗体都不咋样,也没打过疫苗。苏宁还是用灵气输进伤口里,防止真的感染上。一时之间,本身在身体里就不多的灵气就耗光了,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透明。接下来,就是苏宁发问的时候。“你们是跟李威住在一起的,李威最近是不是把房间弄得特别暗,都不怎么出门,而且不喝水?常常头疼低热,还很烦躁吃不下饭。”李威的同住点点头:“是,李威最近是不对劲,我们有时候喝水的时候,他居然都大叫的让我们滚。”“还经常性的痉挛?”“嗯,我们都有些怕他,所以都去别人的宿舍睡觉,感觉他像是被鬼附身了,日日夜夜的念书,有时候还大叫,有点像狗叫呢。”“国子监里没有什么动物,李威最近总是单独一个人去外面,你们有知道他们去哪吗?”宿舍里几个人都摇了摇头,自从李威变得不正常后,他们就很少和李威说话,怎么可能知道他去哪了。“我知道~”有个人默默的举手,看着众人的眼神都到自己身上,吓得身子又一哆嗦。“你是李威的同伴,上次见过你。”苏宁笑比河清,嫩嫩的脸上是不符合年纪的严肃。“是,自从上次李威被关禁闭后,他就很少跟我们一起出去。”那人咽咽口水继续颤着音说:“然后有一天我见他出去,觉得他最近的行踪很奇怪,所以我就跟了上去。结果~”苏宁接过话:“结果他在虐杀狗对吗?然后被狗咬伤了手臂。”“你怎么知道?”那人惊讶的看着苏宁。“李威性子极度自卑却又极度自傲,当在国子监里被训却找不到发泄口,因为这里的人身份都比他高,所以他就把内心的愤怒和读书的紧张就施在无辜的小动物身上。却是没想到被一条野狗咬伤了手臂,他性子急躁根本不会想去医馆治疗,所以才会引病上身。”那人连忙点头赞同说:“嗯,我当时看到他拿着刀子一道道的割着野狗,还把它们的眼睛都挖了,我看到李威被咬伤后,把狗摔死,脸上特别恐怖,我被吓到就匆匆的回来了,之后也不敢再跟他说话。”摄远王站起身,面露喜色冷哼的看着严科。“严大人,现在可都查清楚了,我儿可没有杀人!”苏宁接着拱手道:“现在还请严大人去把李威所有的物品都烧掉,还有李威的尸体要极快的下葬。腐烂的尸体发出的气味,也带着毒气。”严科的脸色并不好,冷淡说:“本官知道,不过你们还得跟本官去大理寺做好备录。”韩子墨被陶弘毅扶起,一下趴在苏宁怀里痛哭起来,“呜呜呜,吓死我了,还以为我杀人了。”苏宁稳稳被韩子墨一冲的身子,摸摸他的头发温声道:“以后可知道,不能冲动斗殴,更可况国子监第一条校规就是不能打架。”韩子墨哽咽乖巧的回答:“嗯,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陶弘毅拍拍韩子墨的肩膀,又给他泼了盆冷水:“可不要嘴上说,这次要是没了林宁,你可就惨了。”摄远王和韩子晨走到了苏宁旁边,韩子晨拱手道:“这次真的多谢了,要是没有你,舍弟可就被严科带走了。子墨你以后可不能再惹事了,这次要真的被李威咬伤了,可怎么办!”“我知道了,哥哥,别生气了。”韩子墨摇着韩子晨的手臂。摄远王问:“你叫什么?对于仵作十分精通,是在哪里当了仵作?”“才不是呢,宁宁才是律学一年生,超厉害的。”韩子墨这会儿红着眼替苏宁说。苏宁浅笑说:“是,我才是律学生,名为林宁。”“林家?”摄远王挑眉问。苏宁点头:“只是个远方亲戚,没想到安平侯爷能给我个机会进入国子监学习。”摄远王点点头赞赏:“能够如此谦逊的确不错。才是一年生,对于仵作就如此精通。”“我只是从小跟着义父学习,所以能懂一些,王爷缪赞了。”摄远王和韩子晨对苏宁都挺满意,见韩子墨和他交好,也十分放心,安平侯府的人,干干净净的挺好。等着几人说完话,摄远王派人拉马车,让他们去大理寺。苏宁和陶弘毅带着韩子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