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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穿衣服,也没办法过去送她,最后还是谢朝和汉德尔把沈音送去了机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音和谢朝都挺喜欢对方的,一个是和和气气的长辈,一个是聪明懂事的晚辈,两人还能互相聊聊天,随便说点玩笑话。沈音对自己儿子心知肚明,也不强求,她瞧着小谢人不错,走之前还让他加紧。谢朝自然是什么也没有发觉,单纯觉得安格斯mama人美心又好,还特照顾儿子朋友。谢朝送完回来,在病床上没见到安格斯,直接往卫生间跑。安格斯果然正在卫生间,拿了条毛巾正在擦澡。因为伤口的缘故,安格斯将近一个月没好好洗澡了,一般都是沈音或者谢朝用热毛巾帮他擦擦。他们两也不敢怎么擦,就怕伤口进水。安格斯忍了又忍,觉得自己身上都快臭了,自己一个人下床自力更生。伤口在背上,胸口和下半身总得洗洗吧。谢朝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瞥见了安格斯光裸的身躯,硬邦邦的胸肌、漂亮的人鱼线,还有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别说,混血人的本钱比较大,那地方长得也比较白,安格斯那里毛的颜色也和他头发毛的颜色一样。谢朝愣了愣,心道自己想的这都什么玩意儿,他赶紧带上门:“我不是故意的,不下心推开的。”说着脸就红了,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在门外站了会儿,忽然又想起来什么,“砰”地一声把门推开:“你怎么老想着洗澡呢,等这结的痂掉了洗也不迟,现在不是洗澡的时候。”等谢朝再进来,安格斯腰间已经围了条浴巾,天生白皙的面颊上晕着薄红:“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就送了阿姨去机场,这班飞机难得没晚点,阿姨这回已经飞走了。”谢朝定了定心神,直接说。安格斯眼神游移着:“我下次不洗了,等伤口好了再说。”谢朝听了这话,不由自主地又在他下三路瞟了瞟,后知后觉地说:“哦哦,不洗了最好。”完了,连忙往外面走,好像后头有鬼追着。这鬼果真追了上来,强行拉住谢朝的手腕,把他往门里面逼。谢朝念着他是大伤员,不敢挣扎,半推半就地过来了。安格斯面色比刚才还红了几分,胸膛上还带着水珠,他贴近谢朝的耳根:“还满意么?”“满意个什么?”谢朝强自镇定着,分出个脑子来思考安格斯这句话的意思。第49章安格斯这回红了耳尖,用他那大提琴般低哑的声音小声道:“咳咳,你刚才盯着我下面看了。”猛然间,谢朝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谁……谁盯着你…下面看了?”说着谢朝就手上暗暗使劲,小心谨慎地推开安格斯,还得注意着不能碰到他的伤口。因着各方面的顾忌,他那点力气当然斗不过安格斯,整个人被死死压在墙角处。安格斯裸着上身,把谢朝整个人圈在怀里。安格斯的膝盖抵着谢朝的双腿,赤红了耳尖,面上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倾着上半身:“当然是你。”嘴边呼出来的热气熏在谢朝的脸颊上,躁得他满脸通红。安格斯身上还挂着水珠,谢朝推着他肩膀的手没有着点,不下心一滑,就滑到他胸口,紧实坚硬的胸肌触感良好,年轻的皮肤充满了弹性。谢朝倏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安格斯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手,死死地按在自己漂亮的胸肌上,湖蓝色的眼睛里漾着浪荡的波浪,喉头微微滚动:“随便摸。”特别像大地主请人吃饭,钱包一甩,可豪气了。“不摸不摸。”谢朝发力挣脱。安格斯轻笑一声:“那约不约?”“不约不约。”谢朝难得反应快了一回,脑袋里飘出了那个猥琐的表情包,一脸猥琐的络腮胡大叔拿着个避孕套喊:“小meimei,约不约?”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抛出一个唐僧的图片,上书:“太丑了,不约不约。”这会儿谢朝脑子一空,顺嘴说:“丑拒。”安格斯显然是知道这套路的,心思一动,低下头颅,手上的力道却没松:“我最近是不是特别丑?”蓝色的眼睛透亮透亮的,此刻含着难过,还这么小心翼翼地问着。谢朝的目光触及他脖颈侧面那块狰狞的伤疤,立马安慰:“一点也不丑,我刚刚瞎说的。”安格斯得寸进尺,握住谢朝的手,贴在心口上:“真的?”“真的。”谢朝特别诚恳地点了点他的头,睁着黑亮的大眼睛,认真地说道。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安格斯的颈侧,不敢碰到那块的皮肤,只在边缘处摸了摸:“完全不难看,而且医生说你可能是不易留疤痕的体质,只要好好抹药,以后也不会留疤的。”安格斯凑近谢朝的脸,高耸的鼻梁蹭了蹭谢朝的鼻尖,呢喃道:“嗯,你帮我抹药。”谢朝被他蹭得痒痒的,偏头躲了躲:“好,那你能放开不?”“不好。”安格斯从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你还没承认呢?”谢朝不明白安格斯古怪的脑子了,完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承认什么?”他接着告饶,“真的,你一点也不丑,我已经承认了。”“不是这个。”安格斯困住谢朝的右手不知何时按到了他的后颈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那是哪个?”谢朝很茫然啊。安格斯抿着唇,下巴到唇角的线条冷硬,他又往前贴了贴,两人之间再无间隙。他轻轻地把问题抛回去:“你说呢?”“我怎么知道?”安格斯尽管病着,身上的热度一点也不减,传到谢朝身上,热得他手脚都不利索了,脑袋更加不好使了。但安格斯不这么觉得,他认为谢朝正在回避问题,然而他不准备放过他,打算采取强硬政策。他下半身动了动,慢慢把一条腿挤进了谢朝的腿间,两人之间的距离都快成负的了。“满意么?”安格斯把这个问题重新翻出来。他浴巾下的肿块硌在谢朝的小腹上,不容忽视。谢朝瞬间脸色爆红,刚刚努力维持的淡定的消散得一干二净,结巴起来:“……满意你妹!”安格斯尽管红着耳朵,那点热度完全影响不了他耍流氓的心情:“满意我妹没有用,满意我弟么?”他心思这会儿可活络了:“再说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meimei。”“滚滚滚,一个都不满意。”谢朝骂道。他无力纠缠了,这种事情只有脸皮厚的才能可以放在嘴上说,他觉得自己是个知书达理、非常识相的人,才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