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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烟火盛开的声音和人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很热闹啊。”沈秋成扯出一丝浅笑。“亲爱的,”晏权喊了起来:“我带着meimei和小枫他们放烟火呢!”“好看吗?”沈秋成问。“反正没有去年我们放的好看。”晏权哈哈大笑,“那才是人比烟花更美!”沈秋成微微笑:“你在说你自己吗?”“当然是你!”晏权继续笑个不停,“在我心中你最美!”顿时就有一群人起哄,一个女声笑问,“哥,是不是我嫂子啊?!”还没等晏权回答便贴在话筒旁边甜甜的叫了一声,“嫂子!”又边笑边说:“嫂子你到底有多美?怎么给我哥迷成这样啊?”晏权立刻叫道:“放你们的烟火去,别在我这瞎参合。”话语里却是满溢的笑意。沈秋成只是笑。相对无言笑了三分钟,沈秋成吸完一根香烟,起身下楼,给饿得嗷嗷叫的沈蹦蹦倒了一些罐头,在他路过钢琴前时,晏权突然深深叹了口气,“还有两天才能回去呢。”又风情万种的跟了一句“我都想死你了……他妈的!真想……”一架黑色钢琴坐落在落地窗前,这是晏琳送给晏权的生日礼物。沈秋成掀开琴盖,两三指尖温柔触碰黑白琴键,一个一个轻轻敲上去,杂乱无章的回音绕梁——“你在弹钢琴?”沈秋成淡淡一笑,合上琴盖,“随便试试音。”晏权热情满满,“回去我给你弹!”“好啊。”沈秋成缓缓上楼,在楼梯半腰处回过头——淡绿色的半透窗纱在风中翻飞,坐在钢琴前的人有着惊艳的容颜,飞扬傲然的眼角眉梢,将最美好的自己在音符中绽放。耳边的钢琴声和呼吸声仿佛缠绕成一体。沈秋成敛回目光,抬起脚步,声音如初春的柳絮轻柔飘过,“我也有些想你。”同一时间对面炸开一串炮竹的巨响。半分钟后炮仗终于结束了,晏权问,“秋成,你刚才说话了吗?这边好吵,什么都没听到。”沈秋成脚步一旋回卧室,勾了一勾唇角,“没说什么,外面很冷,放完早点回去吧。”又互相嘱咐了几句,挂了电话。沈秋成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也有些想你了啊。小权。☆、第43章大年初一的时候,沈秋成没有让沈纤夏一家过来,而是直接去找了袁岚。袁岚开门见到沈秋成惊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赶紧把他请进屋,然后就说要去下饺子吃。沈秋成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也没有拒绝。袁岚端了一盘饺子出来,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问沈秋成:“小权呢?”沈秋成淡淡地说:“回家去了。”袁岚点点头,“过来吃啊——泽扬出去买东西了,不用等他。”沈秋成坐到餐桌边,也没有动筷子。袁岚默默地吃着。“你之前没有跟我说实话。”沈秋成突然说,“你和郝悠素,你和我爸爸,郝悠素和那个姓彭的,和我大哥,以及小权的父亲母亲。”袁岚又默默吃了两个饺子,放下筷子的同时叹了口气,“很多事情,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沈秋成拢了下眉心。“我和郝悠素——”袁岚又深深叹了口气,“是的,我们曾经是一对儿。”沈秋成:“…………”“只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袁岚说,“后来她就嫁给了彭老师,而彭老师也不知道是好心,还是想彻底断了我和悠素,就将沈东上介绍给我了,而我迫于家里的压力……反正也说不清谁对谁错,大家过的都不幸福。”袁岚继续说:“没几年悠素和彭老师就离婚了,她过的怎么样我不清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不如怀念吧。不过之前听到小权说她疯了……我的内心还是很唏嘘的……看来这些年她过的还是不太好吧。”“……”过了一会儿,沈秋成又问:“那我大哥和郝悠素呢?”“他们是师生,至于有没有过一段——”袁岚说,“你觉得辰风会愿意告诉我吗?”*******************************************三年的时间,不算长,但足以让人焕然一新的蜕变。沈秋成刚接手渊深的时候,内部冷嘲,外部热讽,磕磕绊绊才将公司握在手里扶持到正轨。然后他开始逐渐崭露头角,渐渐改变了所有人对他的看法。如今每个人谈论到他都要竖大拇指。连晏权那个在商业沉浮三十几年的舅舅秦至鸣对他的评价都是:“从这几年渊深的大小动作来看,他很有野心和*,并且有足够的能力和手腕去实现他的野心。本人看起来寡淡无欲,漠然处事,不吃任何形式的诱惑,目的性极强,简直难控制难丈量的很。”对于京城上流圈子,沈秋成这个三个字是最神秘的名词。时间长了,流言蜚语也多了起来。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秦家,小一辈只有一个外姓孙子,这个孙子从前在颖川市作威作福,如今在京城,荒唐不减。沈秋成和晏权的事并不是秘密,他们不会在外面太过张扬,但也从不刻意去隐藏避讳什么。可是很多时候,晏权不要脸,秦家却不能不要。唯一的孙子不想结婚,一门心思的往一个男人身上扑,尽管这个男人各个方面极端优秀,这也是秦家不会允许的。最开始秦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年轻嘛轻狂嘛,晏权又是那种叛逆跋扈不服管的性子,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定是越要跟你较劲到底,不如放任自流,时间一长,玩得枯燥无味自然而然就收心收性了。但是一年复一年,他们不仅没看到晏权乏累,反而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来劲。介绍了几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每一个都被晏权哄的乐乐呵呵,不了了知,有的甚至还祝福上他和沈秋成了。真是一个让人头疼不已的混账小子!一辆黑色奔驰跑车缓缓停在k会所之前,京城有名的夜店之一。沈秋成开会期间电话催了三次。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晏权又在什么地方喝大了耍起酒疯六亲不认,同行的人只好搬他这个救兵过去把人捞走。身体差成那个样子还出去喝酒。沈秋成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xue,仍旧将会议稳稳当当开到了最后——现下这个当口正是渊深开拓海外市场的关键时刻。k会所里。沈秋成被两个人引着,如果有可能,他是绝对不想踏进这种地方一步。花枝招展,灯红酒绿,奢侈浮华,贪婪*……他与这里实在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