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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由的怒气正在慢慢升腾,他看了超跑一眼,“走吧。”到了他们那一桌,哥几个已经开喝了,季总给自己拿了杯酒,也加入了他们。喝酒的时候聊的话题就那么几个,轮到奇六开口,他又开始讲他跟十八线小嫩模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说完笑得脸上的rou都在抖。等奇六说够了,有人问季总:“你不是看上了个新的,小情人藏着不让见?”季总抬眼看了看那人,嫌他多事,道:“我跟某些人不一样,我就喜欢藏着。”奇六听着这话味儿不对啊,“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季总把酒杯往桌上一砸,“没意思。”“拼酒拼酒!”这一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已经开始有人摆酒了,奇六撩起袖子,“来啊,喝哭了可别怪哥哥欺负你!”季总也不怕他,他心里一团邪火根本经不起这么激,在桌上拿起一杯酒,仰头喝了。周围全是起哄的。奇六也不甘示弱,来啊喝啊,反正有大把时光。奇六手里的酒刚拿起来,就听到有人过来说:“干什么呢,要闹事儿别在我这儿闹。”来人是霍光。奇六看了看手里的酒杯,犹豫了一会,还是把酒放下,赔笑道:“小霍别生气,哥决不在你这儿闹,我跟季总是朋友,是吧季总?”季总连头也不抬。奇六尴尬地笑了两声,却见霍光穿过人群走到季总面前,问他:“是不是来听我唱歌了?我看到你了。”季总心里一软,刚才生的气一下子全没了。季总抬头,别扭地解释道:“我们就喝酒,不干别的。”“嗯,那就好。”霍光朝大伙笑了笑,抱歉道:“对不住各位,是我误会了,实在是最近闹事的人多。”奇六大度道:“没事,你这儿人多,难免不周到,我送你回去休息?”霍光没让他送。季总冷漠地往奇六那儿看了一眼,怎么看都觉得他配不上霍光,要是哪天从奇六那张嘴里说出他跟霍光一块干了点啥,讲完奇六还要评价几句,他肯定受不了。霍光多好一人啊,不能被这么糟践。霍光不知道季总已经决定要拯救他于水火,他去吧台找小于要了杯酒,小于还笑他多事,“哥你拦他们干什么,咱又不卖假酒,喝倒了也怪不着咱啊。”霍光笑了一下,没说什么。那桌上还有一个关了灯就找不着道的,他敢不拦着吗?可这一晚还是出事了。酒瓶子往地上一砸,就地开干,还是季总他们那一桌,也不知是哪一方先开了头,总是就是跟隔壁桌打起来了。奇六腿上被踹了一个踉跄,捞起一个酒杯就想反击,一看这人是季总又使劲收了回来,嚷道:“你看清楚点,是我!”季总一言不发,扬起手又是一拳打上去,又快又准,刚好打在脸上。奇六也不是软柿子,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是故意的,他虽然不知道季总怎么突然见他不顺眼了,但是他不可能被动挨打。两个人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巴掌,你踹我膝盖我踢你大腿,一来一往地很是激烈。奇六腿肚子上被踹得直打哆嗦,火冒三丈道:“他娘地吃错药了啊?”季总不出声,接着打,两个人很快又扭成一团。周围的小打小闹的其他人纷纷停下看他们,隔壁桌的一哥们最先反应过来,问:“你们怎么自己打起来了?”“不知道啊。”一脸懵逼.jpg超跑最快反应过来,拉着一个过来看热闹的酒保问:“你们老板呢,赶紧让他过来劝架!”超跑运气不好,找的这人是小余,小余指了指正往这儿走过来的保安,特别没所谓地说:“老板交代了,有闹事的直接赶出去。”超跑气道:“这俩人就是为他打的,他不来?”小余朝他很没诚意地笑了一下,“老板正休息呢,没工夫。”超跑还想说点什么,却见两个人目测一米九、各有三百斤的保安,一人一个,把季总和奇六拦腰抱了起来,什么话也不说,径直往外走。小余“嘿嘿”了一声,对着超跑炫耀:“看吧,这不是解决了?”超跑:“……”霍光知道这事的时候季总已经被扔到大街上,跟奇六俩人各自捂着伤口,互相瞪着眼,奇六觉得特憋屈,不解道:“季总,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季总知道自己理亏,默默地往远处挪了几步,拒绝交谈。奇六找的代驾先到,龇牙咧嘴地走了,季总看着他那个样子还想再打他一次,刚站起来就被人拎着衣领拉了回去,“回来。”季总张牙舞爪地回头,一看身后那人是霍光,他半小时前才跟人保证过只喝酒不干别的,这下更觉得理亏,默默地低下了头。霍光拿他没办法,无奈道:“走吧,我替你上药。”季总顶着一脸伤,抬头看霍光,忐忑地问:“这点小伤,不用吧?”霍光被他这鼻青脸肿的倒霉样逗乐了,伸手替他拨了拨额前的刘海,“瞧这可怜的。”季总望着他,心跳突然加快,下意识地捂住心口。霍光微笑着收回手,然后说:“跟我来。”霍光带着季总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处理伤口用药水和医用纱布和胶布等,买完了出来,季总坐在药店外的长凳上。霍光把该拆的都拆了,在医用棉签上沾了碘酒,朝季总勾了勾手,“坐过来点。”季总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一点点。“再过来点。”“嗯。”季总站起来,走了两步挨着霍光坐下,霍光一只手按着他肩膀,“可能会疼,你忍着点。”季总点头。霍光处理伤口很熟练,动作又轻又快,很快又取了新的医用棉签沾上酒精,季总刚才忍者疼没叫唤,这会有点害怕,“消毒还要两遍啊?”“刚才那个棕色的是碘酒,”霍光给他解释,“为了消除腐蚀作用,也为了保证你肯定不留疤,所以再用一遍酒精。”季总一听要留疤赶紧闭上眼,“你轻点啊。”霍光很快又替季总消了一遍毒,然后涂了红霉素软膏,再用医用纱布和胶布进行包扎,因为伤口不大,不需要纱布。“行了,睁眼吧。”霍光说。季总如蒙大赦,伸手摸了摸伤口,纱布是棉的摸起来软软地很舒服,季总心里也软软地,又问:“用酒精还能防止留疤啊?”霍光利落的把医用垃圾收拾好丢进垃圾桶,回头道:“谁知道呢。”季总瞪大了眼:“你哄我啊?”“我真不知道,”霍光苦笑,从前别的人这样告诉他,他那时什么都信,“因为碘酒是棕色的,所以容易留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