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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黎易从抬起他的腿抓过旁边的润滑涂在下面,一根手指先进入,随后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撑得卫宁几乎呼吸阻断,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索。*********************此处和谐,删减N字,全文可留邮箱**************************卫宁咬牙,默默承受难以忍受的欲|望,手使力抓住身后的床单,一丝挣扎的小火苗在胸膛燃烧,变成脸上不满的情绪。黎易从的趣味,越是反抗他的人,越要征服。卫宁的痛苦表情,只起了他蹂躏的欲|望。他狂风般的攻向卫宁的身体,在里面肆意掠夺。暴雨袭来,卫宁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事物全都模糊起来,黎易从冷漠的脸,宫旖淡漠的神情,扭曲在一起。“嘶……啊……”卫宁突然抬高右腿,下意识去阻止黎易从的举动,手扶在黎易从头上,“易从,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声音变调,身体跟着颤抖。黎易从早已抽|出自己的身体,躬身含在卫宁的下面。就是这种禁忌的刺激令卫宁欲哭无泪,没有人可以抗拒这种温柔的侵占。黎易从的口腔湿润而又温暖,带着男性强烈的气息,卫宁试过一次就不想有第二次,他在黎易从身边一年,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只有别人取悦金主,金主从来不开口,所以他知道这是毒药,不能继续。卫宁说停,黎易从就停下来,抬起头霸道的看着他:“那你就认真一点,不要做出这副死人的样子,我兴趣独特,但我还没有jian|尸的爱好。”说罢粗鲁的翻过卫宁的身体,却技巧的不碰到他受伤的左脚。黎易从的毒害没再继续,卫宁趴着喘气,额头上冷汗涔涔,他低眼看见自己不受控制的欲|望还在那里昂扬,突然觉得可笑,还没有笑出来。黎易从又一波的狂风暴雨就袭来,攻向他的身体。“啊……呃……”他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黎易从听见这叫声,灰暗的心里才慢慢转晴,侵占的欲|望又燃烧起来,扫向卫宁的身体,手指抠着卫宁的乳|头,力气大得要把它抠下来。整个晚上,卫宁都在颠簸中度过,浑浑噩噩不知道用什么呼吸,嗓子叫哑了,一处火辣辣的痛,身体虚脱,浑身无力。他想反抗,终是没能反抗,宫旖还在高高在上的看着他,看他这副惨败的模样。要不是这张脸,黎易从也不会把他锁在身边,要不是这张脸,三年前他们只是路人。卫宁狠狠扯过被子盖在头上,心里燃烧起一股愤恨的火苗。他不能跳下床撕掉宫旖的照片,只能用这种方式阻挡他鄙夷的眼神。早上卫宁起床,拖着上夹板的腿去浴室清洗,昨天晚上黎易从发泄完就离开房间,留下一室熏人的味道。他懒得叫看护过来,这种事还是自己做比较好。左脚在地上拖的时候,刀绞的疼痛顺着血管涌上来,逼出额头上的冷汗,他强忍着一步步前行,第一次手术出院,术后恢复的费用给厉若山赎身了,整个脚踝肿得塞了个萝卜,不落地也传来钻心的痛,那时候他都能忍着过,现在比之前要好。清洗完出来,他在衣橱里找衣服的时候看护敲门:“卫少爷,我听见你房中有声音,是你醒了吗?需要帮忙吗?”他迅速扣好衬衫的扣子:“不需要,叫人进来把房间整理就行了。”“好。”看护应了一声,轻轻推门进来,看见卫宁站在衣橱前,立刻过来帮忙,“卫少爷这些事你叫我们来就好,你的腿不能落地,怎么样?伤到了吗哪里疼吗?”脸上是紧张的神色,躬身抱过卫宁将他放到轮椅上。卫宁苦笑摇头,“易从上班去了?”“是,黎先生去上班了,我打电话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看护说着熟练的到衣橱给卫宁拿一条之前准备的裤子,帮他穿到身上,推他出房间。二楼有客厅,他在二楼吃早餐的时候韩时修来了,他放下刀叉招呼韩时修。韩时修看一眼桌上他没动多少的早餐,问道:“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语气平平又严肃,却有明显的关心。“不是,不饿。”卫宁转过身子,看着他笑。干净的衬衫衬得他的笑很明朗。韩时修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大致明白是早餐不和胃口,“先检查伤口,再输液。”说着过来拆卫宁的夹板。黎易从很小心,即使昨天在发疯的时候,也不忘保护卫宁的脚,所以他的腿在夹板中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检查伤口无恙后,他又把夹板固定回去,抬头的时候看见卫宁下巴下面的痕迹,身体微顿了一下,才发现卫宁今天穿的衣服,将自己裹得很严,想起那天检查室卫宁身上的痕迹,他捏紧了拳,压抑着愤怒说出三个字:“去房间。”韩时修的脸色在他起身的时候就变了,卫宁不是没看出来,但他却装作不知道,问:“夹板什么时候可以拿掉?”“看情况。”韩时修的声音很冷,带着低气压的怒气。“唉,可惜了老太太的汤,以后都没有人替她消耗。”卫宁往轻松方面说。韩时修走在他身后不说话,身上的怒气依旧散发不去。到了房间,他和看护两人将卫宁放到床上,房间已经收拾干净,薄薄的阳光透进来,带着清风,昨夜激烈的气息已无存在,墙上宫旖的海报却像笼罩着阴霾,冰一样的目光正对着卫宁。卫宁忽视那种不适,抬头看向韩时修的时候,发现他脖子上的红色细绳,眯起眼睛道:“韩医生,经常看见你脖子上的红绳。”韩时修推针的手就愣住,一秒不到,他恢复神色道:“嗯,上面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我也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不过送给我对我很重要的人。”他说完,韩时修再次愣住。这时候佣人敲门道:“卫少爷,午餐时间快到了,叶医生留下来吃饭吗?”“不用了。”韩时修回答,继续上药,脸上再看不出受惊的情绪。“老太太给你准备了汤?”卫宁打趣道。“不是,她出院了。”韩时修语气平静。卫宁觉察到压抑,抬眼又看见宫旖冷漠的眼神,神情高高在上,似乎这种压抑的气息来自宫旖的眼神,他的眼睛就像能够发出辐射,扫到人身上让人不舒服。韩时修沉默着给卫宁输液,观察了几分钟后又吩咐一些他该注意的事项,正要走的时候看见对面墙上海报,他高傲冷漠,目光淡远,精致的轮廓比过世上技艺最精湛的雕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