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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眼下与我一样,必定是费尽心思讨好你,必然不会坐视不理。主上丢了人心,也对他柴氏不利。”说完,他好似在观察沈画的反应。沈画原本心无旁骛,被他这一看,倒有些不自在起来,想必他是想知道她对王女差点儿下嫁柴骏一事有何反应。“嗯嗯,这事与我无关。若他真娶了人家,我巴不得。”这样她就能全身而退。“可惜人家身为王女,定不会嫁来做小。你觉得呢?我倒是有个主意,你不妨考虑一下,塞个女人给他。这样我也可以安心一些,不过我听说小侯爷素来不近女色,身边用的都不是女人,估计有点儿难办。”萧誉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点击,鉴赏,支持和留言!PS:本文尽量保持日更,最不济也是隔日。保证完结。☆、019沈画想起一开始让小白带给他的话,责问道:“莫不是你魅力不够,他看不上你,故意找的托辞?他既然不用女子,不正好说明他喜欢男人么?你完全可以卖身去柴府引诱于他,这样也可以保证我的安全。”“听你这样说,我很伤心。”萧誉放下酒杯,仿佛很郑重地说:“我不是个以色示人的人。否则在你面前怎会依旧戴着面具?我喜欢与自己在乎的人先交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对的。”沈画忍不住噗一声笑,他能不能严肃一点儿?这可是在谈正事。萧誉明明看上去十分郑重,但沈画不知为何感觉他这话是在说笑,顺道为自己开脱。果不其然,萧誉说完没一会儿自己也笑了出来,漂亮的薄唇扬起一抹新月般好看的弧度。真是好生自恋才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言辞。与柴骏张扬的冷孔雀开屏不同,他炫耀得非常含蓄,但二人无疑不是殊途同归。沈画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但仅仅是停留在欣赏的角度喜欢。谈笑间令敌人灰飞烟灭,完全没将眼下的事当一回事。“我觉得京城的事可以交由你全权打理。但我不喜欢被动自保,最好是主动出击,眼下最重要的是严氏,对于柴氏……你可以将探来的消息想法子送到柴骏手里,让他柴家处理。我会再来的。”即使为了自己的胃。从别院出来,沈画便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关注起了眼下这件正事。可以确定的是,这回真是严氏动了心要先对付她沈家,因为比起柴氏,他们根基并不牢靠,且看上去的确像个空壳子,更容易瓦解。但这件事很快便得到了控制。沈画刚回府就听说燕谨已交出东宫一名管事太监,称之前猎豹便是交由此人负责安排人饲养,据管事太监承认是他授意,从来都没给猎豹足够的食物,目的只不过是想从中捞点儿油水,实在没想到会令这终日食不果腹的猛兽越狱伤人。沈画听完禀告一笑,想必这种谎言,明天便会被人当众“拆穿”,到时候又看他如何狡辩。只是,燕谨……他这又是何苦呢?--此时柴府内一处颇大的三进院落中,院子的主人听完隐卫的禀告,将将换好整洁的衣衫便吩咐更阑出去安排马车。他那张素来淡定从容,又冷漠平静的俊脸上,难得浮出一丝胜券在握的浅淡笑意。筹谋多年,好戏终于开始了!这是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较量。谁该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他都已替他们准备好了,也包括属于他自己的。--这厢,沈成业晚上回府又带回了一个好消息,说南湘王子听说了朱林的事非但没生气,还大赞了一番这小子的英雄行径,更是亲自去燕帝面前替朱林说情,很是令人费解。这一切似乎都应证了萧誉的话,沈画打心眼里佩服他。朱林的命看来是保住了,老爹的人心有他在,想来也不成问题。她越发想揭开他那副冰冷的面具,仅仅出于好奇。但他与她的约定却意味着,她必须想法子接近柴骏,在他身边找出他的痕迹,而这件事也正是她眼下必须着手做的。沈画有些看不懂萧誉,就像看不穿柴骏一样。或许他俩本就是同类人,所以才具有相同的神秘特质。第三天晚上,沈画找到一个进一步接近柴骏的契机,姜凯回府告诉她,有人上折弹劾工部尚书失职,致使猎豹逃出圈养之地。且破口新补,又正好在行宫边上,实在令人怀疑。这可是弑君之嫌,工部一向对西山猎场的修筑负全责,失察怎么也要受到惩罚。同时也有人弹劾这位尚书大人私相授受,多年贪赃渎职,且证据确凿。不用想,有这能耐的人不会是别人,只能是首辅大人柴西词。不过萧誉也不简单,原来他不仅仅是为朱林脱罪,还暗藏了这么一步杀招让柴氏借此大做文章。想来工部尚书这位置该换人了。原工部尚书本就是严氏的人,这是他们的一座金矿,这下应该保不住了。即使燕帝知道有人做过手脚,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次的翻身仗打得实在漂亮,估计严氏一时半会儿再不会轻易打沈家的主意,至少在摸清沈家底细前不敢再轻举妄动。原本沈画以为第一个倒台的应该是刑部或者兵部的尚书大人,却没想到柴氏来了一次声东击西,让严氏猝不及防。连人家的罪证都早已准备好了,还真是处心积虑。这些都是朝堂上的事,沈画作为女子没有插手的资格,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帮男人翻云覆雨。但有的事,她却是可以做的。沈画这晚费尽脑子连夜写了一封感谢信,可谓极尽盟友之谊,言辞恳切,却很含糊。让人第二天一早送去柴府交给柴骏,不用遮着掩着,就是想大张旗鼓地让人知道小侯爷出力不少。若有人将破口新补一事也算在柴氏头上就更好了。毕竟,沈家没有柴氏的财力,也没有他们的人脉。武将之家,一根肠子通到底,不懂阴诡之策,多得小侯爷照拂才幸免于难。沈画想想就很痛快,倒想看看柴骏如何接招。为这事她睡得很晚,一觉便睡到了次日午时,若不是肚里馋虫作祟,尚不愿起身。在床上翻来滚去辗转一阵,才恋恋不舍翻身下床。见小翠已将午膳送了进来,赶紧梳洗完,坐过去扒饭。这才